“我要到夏威夷度假。”
他的眉毛掀了掀,挑動了兩下。“胃口真大。”
“不過呢!最好把獎金都給我,我來幫你投資。”她就是最優的績優股,有五十年保證不賠本。
“貪心。”刑天冰施捨似地把獎金塞給笑咪咪的她,摟著她就要往大廈內走去。
冬陽暖暖,午後有風,微帶涼意。
兩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甜蜜獨語,看在外人眼中是不倫不類,
“兩”個女人……或者說一個天仙般美女與稚嫩丫頭摟抱擁吻,怎麼看都驚世駭俗,不成體統。
不過大廈附近的居民大都已習慣不時上演的親熱戲,有男與男,自然有女與女,見怪不怪早就不在意了,頂多偷瞄一眼欣賞人家恩愛的畫面,看久了可是會挨拳頭的。
怪人有怪毛病,不相往來。
刑天冰一見到他的小愛人就忘了正事,神魂飛了一半地只想和她享受不受干擾的兩人世界,順便在床上商量怎麼逃開接掌宋家的
“祖業”結婚去。
他想娶她,可是“嫁妝”太沉重,他們還得躲躲藏藏,以免宋家的人上去丟包袱。
“刑隊長,你是這樣辦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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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不速之客,沒有油水撈的那一種。
精明、幹練的女主管打扮的白雪亞揚聲一嘲,對被人視若無睹一事感到十分憤怒,她不能接受讓人晾在一旁的屈辱。
她是個美女,而美女通常難以忍受比她更美的女子,更別提“她”是個鎮日與歹徒博鬥,舞刀弄槍的警察。
在刻板化的印象中,女警該是虎背熊腰,滿臉豆子的醜女人,男性化的外表看不出性別,滿嘴粗話的追著匪徒跑而無一絲女人味。
但眼前的“她”完全顛覆她的想象,不僅有傾倒眾生的容貌,還擁有一頭令人稱羨的美麗長髮,一舉手一投足都洋溢著美的訊息,勾引男人的目光只停留在 “她”身上,不曾注意到同樣美麗的她。
嫉妒一個警察是她有史以來最大的羞辱,而且還是個有同性戀傾向的警察,讓她有說不出的難堪。
要不是“她”有她可以利用的地方,以她的身份是不屑與
“她”同行,一顆行星只需一個發光的太陽,搶了她的風頭就是不該。
“咦!她是誰?”詢問的口氣中有著酸味,像兔子一般好奇的宋憐憐圓睜著雙眸。
“有錢人。”刑天冰不齒的一嗤,防細菌似地冷冷一瞟,沒有人民保母應有的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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