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些什麼鬼話,吳明意頭一次這麼直觀地面對兩性關係,他以前接觸得最多的無非就是顏色小說,連小電影都沒怎麼看過。
說沒有悸動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成因的心跳,那樣熱烈,彷彿真就是在為他而跳動,讓他有種莫名地成就感。
不知不覺,吳明意越發地貼近成因,甚至忘記了潛在的危險。
這可就苦了成因了,天知道他是忍著怎樣的疼痛在剋制自己,本來早上起來小腹就疼,現在更疼,就像快要憋爆了似的。
要命的是吳明意還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鑽,柔軟的肚子就像是大海上的漩渦,不斷將他往裡拉扯。
不行,再這樣下去他鐵定就交代在這兒了。
他伸出手去夠褲兜裡的聯絡手機,現在能救他的大概只有許之遠了。
誰料這一不小心,就讓他碰著了另一個東西。
哦,他竟然忘了,吳明意也是個男人。
懷中的人一直在發抖,成因好絕望,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迅速摸到裝聯絡手機的袋子,將手機拿出來舉在吳明意腦後。
【老大,救命……在付東家被困……】———前兩日的事搞得許之遠焦頭爛額,當初得知曹畢釧對成因有懷疑時,他就故意接近對方的一個情人,打聽了一些事情。
原本是想借查處賭場一事挑撥一下曹畢釧和蛇九的關係,誰能料到一晚上過去了,曹畢釧竟然失蹤了,而另一個幫派的小頭目方清揚還橫死街頭。
沒有監控,沒有目擊者,只留下了一串穿著天珠的綠檀手串,是誰的不言而喻,反正現在一切的證據彷彿都在提示他們失蹤的曹畢釧就是兇手。
也不知道成因那什麼情況,按理說發生這麼大的事應該會約他見面,除非成因不知情又或是出了什麼意外?
第二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大,但他又不敢貿然主動聯絡,因為當初說好的只能成因聯絡他。
“頭兒,你讓查的那個叫候海軍的男人,有訊息了。”警察李顯文拿來了一疊資料。
許之遠結果資料翻看著並示意對方繼續。
“xx公司的職員,已婚,有一個女兒,還有個老媽,他爸死了。”李顯文頓了頓,“我們去他家問過,他老婆說他前些天出門後就沒再回去,只是給他們發了條簡訊,說有個專案很掙錢,讓她們在家等著,到時候賺了錢回來買大房子。”
“信了?”許之遠皺起了眉。
李顯文尷尬地一笑:“不信不行哇,收到簡訊前他家桌上莫名多了一萬塊錢,她覺得是她老公留下的。”
許之遠揉了揉太陽穴:“很拙劣的情節啊,出入境記錄查了嗎?”
“查了,都沒有,就是人間蒸發了,就像,就像以往的那些失蹤者一樣。”
許之遠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手中的資料被他捏得咯吱作響。
近幾年,失蹤案件頻發,每一件都十分雷同,都是人消失了,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而那些失蹤者,要麼沒有家屬,要麼家屬拿了錢相信了那些騙人的鬼話。
“查,繼續查。”許之遠將那疊資料“啪”地扔在桌上,“查賭場附近的監控,候海軍家附近的監控。”他想了想,手指指著上方,“對了,查銀座地下停車場的監控。”
“是。”李顯文轉身出去,並關上了門。
就在此時,兜裡的手機振動了。
許之遠拿出來一看,差點懵了。
什麼情況,成因被困在付東家了?怎麼被困的?他不是跟付東是“好兄弟”嗎?
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給成因回過去。
【具體情況。】
【總之你先把他弄走,他在家跟一個女的……辦事……】
哈?雖然有諸多疑惑,但許之遠還是立馬做出了決策。———付東正做得起勁兒,就快要最後關頭,結果門鈴響了。
“臥槽,這時候是他媽誰啊?”
他罵了一句,本來不想管,但門鈴聲卻一直響個不停,把興致都給他攪和沒了。
女人不耐煩地嚷嚷著:“你去開門,煩死了。”
付東把套往地上一扔:“艹他媽……”
他氣急敗壞跑出去開了門。
下一秒,門口齊刷刷站了三名警察,其中一名亮出了證件:“你好,掃黃打非大隊的,現有人舉報這裡有非法交易,麻煩你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嗯?”
付東還沒來得及反應,另一名警察就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