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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妝很特別。”配圖是今天用的化妝品。口紅用了很日常的啞光豆沙色。粉底是以點塗的方式上的,主遮瑕,蓋住面部的小瑕疵,打造出清新自然的日系裸妝。她沒忘記給許湛也上一點妝,配上筆挺的黑色西裝,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惹眼。今天兩個人都特別好看。江音音挽著許湛的胳膊,兩人以默契的步伐走進民政局。從此變成一家人。還坐在車上,江音音就把兩個小紅本疊在一起拍了張照片,“我想發到微博上去”“哪個微博”許湛正在發動汽車。江音音將照片截成正方形,加上濾鏡,“美妝博。”相機還沒來得及關,許湛的吻便湊近。親在她的唇瓣。有一隻手覆在她的右手上,按下拍照鍵。記錄下這一刻的幸福。“要再加上這張才好。”他輕輕說。江音音紅著臉把兩張照片一起發出去。兩人接吻的合照只是區域性圖,還用了虛化,不怕被人認出。她是想 34顆糖“爸, 媽。”江音音趕忙喊道。等候多時的二老聽了笑著把他們迎進來。許湛把提前買好的水果跟菸酒拎到客廳, 又拿著帶來的兩套婚紗照交給江父江母。二老一大早就開始忙活了, 做了一桌子菜等著。飯桌上看道小兩口你一筷子我一筷子, 蜜裡調油的樣子, 笑得合不攏嘴。這是許湛第一次正式地以女婿的身份上門,他們塞了個大紅包。人老了就盼著兒女幸福, 子孫滿堂。所以叮囑的話裡總少不了一句早生貴子。當晚,江音音正在梳妝檯的鏡子前塗眼霜。門沒關, 抬眼就看到許湛叼著牙刷進來了。“我的音音真好看啊。”他含含糊糊的話語也只有她能聽懂了。江音音一邊按摩著眼周,一邊凝視他, 冷不丁地喊了一聲:“老公。”“老婆, 嗯”許湛站在她身後抱住她, 對著鏡子親暱地蹭了蹭她的臉頰, 弄得滿是泡沫。“幼稚。”江音音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笑著把他往邊上推,“我隨便喊喊的, 你快去刷牙。”“行。”許湛走得快, 回來得也快, 兩個人在鏡子前打打鬧鬧。最後還是因為舟車勞頓該早點睡, 他在勒令之下抱著她睡去。現在兩人是合法夫妻, 他終於能在岳父岳母這兒和他的音音合法同床了。這一晚, 江音音躺著盯著天花板看了很久。她好像已經從捨不得嫁人的狀態很好地過渡到了新婚的幸福之中。睡意漸漸籠罩, 她在許湛的懷裡睡去。這次回老家除了提前籌備婚禮, 江父江母還拉著女兒隱晦地問了問許湛家裡的情況。江音音避開家庭矛盾的內容, 只道他的母親因為病重來不了婚禮,他的父親自離異後已經很多年沒見過面,可能不會來。二老雖抱憾但能夠理解,畢竟這年頭也不是每個父母都稱職。江音音在私底下和許湛聊到過他母親的情況。據說車禍後耗財不小,可能一輩子都離不開醫院,他繼父的錢全放在重新運作公司上,捨不得在醫院花那麼多錢,一來一去就這麼僵持著。現在許湛和江音音結婚了,出於禮節,需要知匯一下,兩人一起去了醫院。醫院的雙人病房內,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中年女人了無生氣地躺在病床上,插著供氧的喉管,再沒了從前的風光和囂張跋扈。那張咄咄逼人的嘴長得大大的,瞳孔渙散溼潤。他們來得早,那個男人不在,也不見護工。江音音把路上買的鮮花放在床頭櫃上,另一床的病人和家屬好奇地打探著這對年輕男女。許湛蹙了蹙眉,餘光捕捉到小琰畏畏縮縮的身影。上一次看到小琰,這孩子還沒有這麼內向。母親整日臥在病床上,父親坐視不理,這種家庭環境對孩子性格的塑造很不利。江音音也看到小琰了,招了招手:“小琰,我給你帶了好吃的。”她來之前就猜到了小琰會在,特意準備了一些零食在包裡,現在全部找出來放在桌上。小琰正想靠近,聽到皮鞋踩著地面的聲音又停住了,才欣喜的表情全部收了回去,乾巴巴對來人喊:“爸。”男人冷哼,鼻孔出氣,“你們兩個怎麼來了”許湛沒回答他,道:“現在是暑假,我打算把小琰接到我家住,等開學了再辦理住校。”話出,男人臉色陰沉下來:“許湛你什麼意思”許湛神色不變:“我要把小琰接走。”“小琰你給我過來,跟著他幹嘛現在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男人一把拽過小琰,然後衝著許湛吼道,“我的兒子我決定,輪不到你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