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說兩句話,但是看著兩人你儂我儂的模樣,那抬起了的腳步怎麼都不能往前走,直到兩人離去,他依舊傻傻地站在原地。
姜淮見狀輕笑一聲:“沒想到五皇弟竟也是一個情種,甘願為別人做嫁衣。”
姜牧因著心情低落,實在沒心情和姜淮吵,陰鬱地轉身離開。
倒是王一煬來到了姜淮身旁,笑道:“微臣見過三皇子。”
姜淮挑眉道:“王公子身子可還好?”
王一煬溫和地笑道:“謝三皇子關心,微臣的身子並無大礙。”
“可是王公子的臉色怎麼有點蒼白?”
“可能是站久了的緣故。”王一煬一想起玄慧大師的糟心事,更是煩躁了。
“王公子還是要好好保重身子才好,畢竟這京中的天氣不同江南那邊的溫暖。”姜淮頗有深意地笑道。
王一煬回道:“微臣也知是這個理,所以正打算去登仙樓驅驅寒,不知三皇子可有意一同前往?”
姜淮笑著道:“王公子去吧,本皇子還有事,下次吧。”
王一煬的臉色一僵,隨即又笑道:“既然如此,三皇子請吧。”
“告辭。”姜淮瀟灑地轉過身,快步離開,只剩下陰鬱的王一煬在身後,臉上的笑容早就不見了,恨得握緊了拳頭,原本以為自己主動示好,姜淮便會順著爬上來,沒想到別人根本就無意與自己合作。
倒是周文彬上前笑道:“王公子,在下也有意去登仙樓,不如一同前往吧。”
王一煬眯了眯眼,隨後笑道:“這當然是好,周公子請。”
“請。”
兩人皆是溫和英俊之人,一笑一語皆惹得周圍的宮女頻頻回首。
蔣雨桐一回首便看到兩人狼狽為奸的模樣,好看的眉頭更是深鎖起來。
當年姜淮能登上帝位,這位年輕的皇商可是出了不少力氣的,要是這輩子他們還混在一起,那可是大事不好了。
又想到了不久的賽馬會,計上心頭,蔣雨桐嘴角含著淡淡的笑容,姜淮,這輩子我要讓你重重地跌落!再無翻身之日!
回到公主府後,柴宓兒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哭喊道:“阿孃!你怎麼不直接跟舅舅說那蘇素就是一蕩婦**!”
長公主陰沉道:“現在說你舅舅能信嗎?那玄慧大師可是一心一意地站在了蘇素的那一邊,更是說出了國運之事,而且今日的事本就是我們有錯在先,要是再繼續將那人推出去的話,你舅舅也只會以為我們又在陷害蘇素而已!”
“可是女兒不甘心!”柴宓兒眼睛紅紅地看著長公主,眼裡全是倔強。
長公主一腔怒火,可是看到她這般可憐的模樣,只剩下嘆息了,軟下語氣道:“阿孃答應過你的事自然會做到,但是並不是現在,你要知道你舅舅現在在氣頭上,根本聽不進我們所說的話,我們要等,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可是您都被禁足公主府了!還有什麼機會!”柴宓兒吼道。
“再過兩個月便是你舅舅的生辰了,到時候你舅舅自會將阿孃放出去的了。”長公主安慰道。
“還有兩個月?我一日都等不下去了!”
一想起林清言對蘇素的維護和愛意,柴宓兒就像是被萬劍穿心一般難受,心頭在滴血。
“你!”長公主被冥頑不寧的柴宓兒給氣倒了,兩道柳葉眉都緊皺在一起了。
“妹妹,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孃親說話?”柴駿一聽到柴宓兒又在大吼大叫時,很是不滿道:“還沒走到門口便能聽到你的聲音了,有你這般做大家閨秀的嗎?”
又想起蘇素那聲如黃鸝,清脆客人的嗓音,更是有點嫌棄自己的妹妹了,要是他是林清言,他也會選蘇素而不是兇的像母老虎一般的柴宓兒。
“哥哥!”柴宓兒忙拉著他的衣袖道:“這次你一定要幫妹妹才行!”
“怎麼幫?”柴駿懵道。
柴宓兒看了看上座的長公主,又看了看自家哥哥,頓時有點說不出口了,剛剛蒼白的小臉有點羞紅了。
“你倒是說話啊。”柴駿不耐煩道。
柴宓兒一狠心,將柴駿拉出了正殿,往自己的院子中跑去。
長公主看到自家兒女都跑出去了,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
旁邊的嬤嬤趕緊勸慰道:“您別太過傷心了,兩姐弟之間哪裡沒有爭吵的呢,這次皇上只是氣頭上,等這口氣消了,您和皇上一定能和好如初的。”
長公主搖頭,眼神中透露著絲絲疲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