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離去。
郝英俊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到自己皇兄時,神經再次繃緊。
玉
帝眯了眼看郝英俊,雖然是自己弟弟,但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腦子裡想什麼他清楚的很:“說,你又在搞什麼?!”
威嚴的聲音在頭頂響起,郝英俊的小心肝就哆嗦了,騙閻王要的是智慧,騙王母要的是勇氣,騙玉帝,那就得把生死拋開了。小王爺額頭上冷汗直冒:“似乎覺得聞先生出了問題,瞑幽他偷了皇嫂的鑰匙去找問天鏡了。”
“他有這麼衝動?!”玉帝心中也在打鼓,問天鏡是存在仙界的寶鏡,前記得五百年,後預知五百年,上知眾神因果劫數,下知凡人命運壽數。開啟問天鏡的鑰匙在他手中,但是開啟藏鏡庫的鑰匙卻在王母手上。若那小子翻看了裡面的東西,惹的可就不止這一樁禍了。瞑幽雖然惹禍無數,但從來都不會違法他的規矩,這次鐵了心,難道是聽說了什麼?
“皇弟也是怕閻羅王衝動,先騙的他離開,皇兄此事如何是好?”
玉帝死盯著郝英俊的雙眼,很久之後才開口:“帶孤去!”
對於自家兒子的到來,王母很聰明的選擇閉目養神。別人不知道,她可清楚的很,這死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就算有事,也不是什麼好事,多年的經驗告訴王母該裝傻時就裝傻。斜靠在白色的柔毯上,王母肥碩的身軀更顯得龐大。
郝流楓捏捏自家母后的胖胳膊:“母后,聽說人間的豬肉又漲價了。”
王母睜開小眼睛,眯眯的看了一眼又閉上,身子往裡面靠了靠:“關我何事?”
“母后這一身膘水值不少錢呢。”繼續捏著自己母后胖胖的手,郝流楓翻翻肉肉的手掌“買的多了豬蹄還附帶的。”
“關你何事?”抽回手,王母將頭扭到裡面,這死小子,每當有事求自己就開始調侃,事越大,就調侃的越厲害,這次都把她比做那被屠宰的豬了,不僅不是有事相求,還不是什麼好事,翻個後背給自己兒子,王母表示自己困了。
郝流楓從地上起來,坐在王母床榻邊,假裝看不懂自己母后的意思,甜膩膩的湊上去:“這白狐毯子是父皇送的吧,聽說前些日子還送到廣寒宮一條呢,父皇他日理萬機,母后勸誡著點好,得愛惜身體才對!。”
“關我何事?”依舊是四個字。
“話怎麼能這麼說,父皇和你好歹是夫妻呢,母儀仙界的可是母后你。”搖晃著王母胖胖的身軀,郝流楓將下巴壓在王母側開的身子上,唔,好大的一攤肉。
“關你何事?”
“母后,母后。”郝流楓撒著嬌,心裡將瞑幽大罵,這混蛋,破壞他們約會就算了,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給自家的小娘子訴苦,自家小娘子剛剛陷入情網,恨不得天下人都終成眷屬,哪裡管得了他們是不是有情人了,鼻頭酸酸的就來命令自己了。
郝流楓有苦難言,還是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家的小娘子寧願相信瞑幽那個滿口扯謊的,偏偏不相信自己,還一口咬定自己不夠男人。他當然是男人,咳咳,但是不代表現在撒嬌的樣子。不,就算撒嬌,他也是小男人!甩掉鞋子,郝流楓無皮無臉的跳到王母對面“母后,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如果給我機會,我一定不要你!”將臉扭到外面,王母冷冷說,連撒嬌這招都用了,指不定是什麼大壞事,倘若這小子等下再威脅自己,那事情的嚴重程度就不在她承受能力範圍內了。
“行啊,你不管,我就去了,倘若闖了禍···哼哼!”跳下床,郝流楓連鞋子都不穿光著腳向外面衝去。
王母大驚,這小子是打算逆天嗎:“你幹什麼去!?”
“關你何事?”郝流楓冷冷回頭。
“信不信我現在就去找你父皇?”柔軟的毯子怎麼躺都覺得不夠舒服了,王母直起身子吼。
“關我何事?”郝流楓頭也不回,威脅他?他還偏偏就不怕威脅了“你儘管去說,有本事讓父皇也鎖我幾萬年,我樂得悠閒!”
“你小子!算你狠!”王母咬牙,自己家的小畜生居然都開始威脅她了,她這母后當的有多失敗!但她確實不能硬碰硬,把他逼急了,指不定會幹出些什麼事,別看他一副溫和的模樣,骨子裡犟的很。
守在王母寢宮門口的小侍打了一個哈欠,整日守在在宮門口都沒什麼新鮮事可看的,不像別的地方,好歹有漂亮的小仙子可以看,王母那副尊容,實在是有礙觀瞻。玉帝無事的時候從來不會過來,以前太子還會過來請個早安,現在連跟飛鳥毛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