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勞動力此時的影像展示給高層們,跟著簡單的說了一句:“它們已完全失控!”不久前利用圈養的死物引冥落時,鬼曼連整個鬼莊、竹林都賠了!他知道,能從自己手裡奪去對此類死物的控制,如果也是黑暗力量,那麼實力將與他相距不遠!若能招進來,自己下些功夫,就可以多個自己人。
飛鱷小眼睛轉轉:“這幾個好孩子還年輕,教育他們認識世界的真相是我們黑暗勢力的義務。我都等不及了!”瞭解飛鱷的人明白,他最後一句話是說如果會議不透過,他自己也會動手去拉攏。
十三位高層中還有六位堅決反對。他們就是吸血鬼、狼人和阿三族人。前兩夥跟我們有仇好說,後一撥純屬做人不厚道,甚至不顧私下也與夜盲流合作的約定,公開表示反對夜盲流的意見。他們六位的意見很直接簡單,便是從我們那裡奪取冥落和厚書,再把我們六個人都幹掉,正好也不讓教廷得到。客觀地說,這樣的意見更符合他們黑暗勢力做事風格。
但是,夜盲流已經開始為自己的大計採取行動了。而冥落本是夜盲流私藏物品,此次暴露,若是被那六位高層中人得去,將對夜盲流很不利,他們又如何甘心?所以他們更加積極的反對這六位的意見,而更迫切的希望實施他們的建議。還有,鬼曼早就對冥落表示過興趣,這一次恐怕也不會放棄大好機會。
另外三位薩巫一直默不作聲,不表任何態度,臉藏在黑帽沿後面,根本看不出什麼神色。此刻這三位薩巫的態度將最終決定黑暗勢力對我們的取捨。
按照常人設想,在座的人應該積極爭取這三位薩巫贊成自己的意見,但是在場的其他人沒有一個敢主動對薩巫說話,大家都在耐心認真的等待,等待薩巫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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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魔寵們攙扶著回到房間,水寒雙手附了少量暗黑魔氣助我醒酒。我狂吃東西是真的,喝醉卻是半真。我們根本不打算跟教聖合作,我只好自我犧牲用了這種逃避的辦法,躲一次算一次。水寒的魔氣醒酒很管用,但是不能解酒,我抱著肚子趴在馬桶上,吐個不停。金修和木木要給我用魔法,我還堅持不答應:“樣子要做的!我沒事!”做給教廷的人看的樣子,便是我真的醉了!雖然裝的不夠專業,但能應付他們就夠了。
火業在我身後走來走去:“沒必要嘛!我們現在自保沒問題,你不用再這麼謹慎了!安全域性都合作了,其他的也無所謂!”
我聽了就著急:“不行不行!教廷這邊可不比自家人,信不過!那教聖和衛丁,都是六級!還有傷了土拓的,幾級都不知道!別跟我急,沒恢復實力前都要忍著!醉酒不算什麼,大事要緊!”
魔寵們聽了我的話都沉默了。他們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清楚自己心中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我不能帶著魔寵們扎進更大的漩渦冒險。雖然我們已經被捲入不少漩渦。土拓遞給我一杯水,目光中帶著明顯的關切:“醉酒,難受!”我努力扯出一個笑容,剛要說謝,感覺不對,又一頭扎進馬桶。
折騰半天總算平靜下來,我把自己清理乾淨,趴在沙發上看電視。一條新聞立刻吸引了我:“……西方几個國家垃圾數量劇減……”蟲子們乾的,我確定。剛才派出了幾隻蟲子去查探教聖那邊的具體情況,母蟲還告訴我,不敢靠教聖太近。我想起它們找聖物的時候也都是保持著距離。
蟲子算是黑暗勢力的,教廷的力量對它們起作用。雖然是黑暗勢力,可是在我的引導下,它們為西方國家做了好事,又不留名,比教廷成天做表面文章的要光明多了!我心裡替蟲子們不平,想了想,就和火業商量,調整對蟲子們的魔法影響,讓它們暫時迴歸本性,以人為食。我說過,我這人沒原則的!
十八珠上的另一枚被金色手印封著,我能感覺到裡面有東西,但是那東西一直沒反應。火業說等回到凡巾國,會讓木木去教那八十一個勞動力種植,在這邊先操練好了,回家就能用上。火業說的時候臉上表情鬱悶。八十一個可隨意操控的死物啊!拿去當勞動力真浪費!也就我這樣沒腦子的人才能想得出來。
我看到水寒,問他要那本厚書看。水寒搖頭不肯:“過了酒勁的!”還真是,我現在不算太清醒,萬一又唸了什麼不適合的呢。我很好奇水寒把書藏到什麼地方,換了其他人我早就問了,可水寒,我不太敢。
正和魔寵們聊著,金修和水寒忽然面現緊張,水寒一把抓過我,把我放到他和金修之間。另外三位緊跟著圍成扇形,對著窗子擋在我們前面。同時母蟲對我發出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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