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呢?”
包王在木木提問時還保持的笑容立刻消失在嘴角,眼睛盯向金修時,我甚至發現那裡有一閃而逝的光芒。我直接把包王這番表現理解為金修觸及了他的話中之話,也不知他向我們怎樣解釋。
不想包王卻忽然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而且還顯出一種綿綿不絕之勢。凌越早在一邊對我連打眼色,幾個人都停在原地,不肯隨殿守去休息,似乎在擔心害怕著什麼。我見他們這樣,於是趁包王笑得沒空說話,打算先把這幾個人安頓下來。
周豪看起來似乎渡劫後的臉色都沒現在這麼難看,蒼白中還透著一種詭異的紅。這臉色我在有些害怕同時又異常興奮的人身上見到過。周豪害怕包王我相信,但他這種興奮我卻找不到源頭。而我剛走近他們,還沒問候出來,就被周豪一把扯住,焦急還顯出不安的問包王對我們都說了些什麼?
我摸摸頭盔,辛柏斐的事情不能說,便對周豪搖頭道:“吃飯閒聊了幾句,然後休息。等下你們也一樣。”說完我還對旁邊的凌越等人笑了笑,想緩和下他們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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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周豪卻仍然焦急的問我“閒聊了什麼”?我這時才查覺到他竟然迫切到失去了往日沉穩的風度,似乎包王同我們說的話對他有莫大影響般。我笑道:“彼此都是陌生人,還能聊什麼。包王給我們安排的米湯還要細細解釋半天緣由看。V。^請到,你說算不算閒聊?”
周豪眨眨眼睛,不再問我,看樣子沒對我的話多想。只是他不時掃向包王的目光中,仍能捕捉到之前的那種不安。
我大概說了一下包王帶大家到五殿的主要原因,也就是等待地府封鎖解除。要想離開地府,不等也得等。吃喝休息的事情我再搬出自己剛經歷的流程一講,這幾個人也就不再多說,跟著殿守們去了。
辛柏斐離開前,我默然對他鞠躬行禮,以示敬意。辛柏斐當時沒注意,吳棟對我小小哼了一聲。但當辛柏斐就要走到大廳門口時,忽然張大嘴巴一副驚異神情對向我,就這樣扭著頭離開了大廳。我想,他恐怕猜到我已知當年之事了。按包王要求勸導他們遵守界規的事情,我們六人還未商量,我顯然沒那本事,只能靠金修他們,我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
第670章 也想爭寵
回到座位,包王已經收了大笑,持著小笑對木木簡單解釋活物怎樣在地府謀生存、怎樣靠地府的壓制加深修行、怎樣在地府找機會收買死物為自己服務等等。為此有一定修為實力的活物們,即使知道地府對活物傷害如何如何,但一旦有機會潛入地府,他們都是不會輕易離開的。
對這些地府的“好處”有悟性的,不見得是來自名門大派,反倒常見一些小門弱派中的修行者。但不管怎樣,一定都要實力接近或達到七階。否則實力低的就算悟到也“無福消受”。
包王這說法其實並不新鮮。因金修他們早對我提過,我也親身經歷了忍飢挨餓的鍛鍊,於是難得的很快聽懂。包王見我不時點頭響應,說的更加高興,雜七雜八的還扯到些地府外駐辦事處的作用。
我隨口提起當初我們跟隨貓妖進了地府去了貓妖派辦事處的事情,包王呵呵笑著直說“知道,知道,我當時就知道”。話沒說完,看到我有些不滿的表情,包王自己也覺出不對,改口道:“雖然知道,不過當時公務纏身無法回來……。”
我當然不會失禮到直接問包王“你不是要盡地主之誼,卻為何在知道我們進了地府後,遲遲不露面”等等,而包王的“公務”藉口也漏洞百出,貌似他進行纏身“公務”時,對我們在地府這幾天的行蹤可是瞭如指掌啊!明白這些,都只能放到自己肚子裡,我還要禮貌的對包王笑著表示他“太客氣”等等。
話題隨後被刻意引開,自然白就談到了地府對環境維護治理方面的法規。我聽包王說起其中的賠償制度,一下子沉不住氣,侷促的捏著手指頭小聲問包王:“最嚴重的情況和賠償是怎樣的啊?”
雖然包王以我們賞光地府的說詞避開了一黑一白對我們破壞地府的定罪,但我們破壞了那些大殿、地面等等大小物件都是客觀事實。就算包王只談法規本身,可聯絡到這個問題,我自然有些坐不住。
包王一眼看出我的心思,笑著搖頭道:“一概法規只以地府民眾為物件,賈妮姑娘幾位都是客人,不受約束,但也無權知道法規細則。”
我“呼”的鬆了口氣,看向包王的目光幾乎帶了感激,心裡念頭一轉,不由對金修、水寒和木木直拍桌子大叫:“多好多好,看地府多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