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悠。劫機?拿我們做人質?然後呢?
我找來涼水和冰塊,把其中一個弄醒,問他劫機成功後的做法,一邊聽我一邊小心記住。這樣啊!知道了!
終於,飛機降落了!
任部知道我們的回程,本來應該有所安排。都到家了嘛,有條件不用白不用。可是我想起安全域性內鬼不止一個的推測,想起聖物突然全部失竊,並未能及時發現,我就不得不低調小心了。剛飛這一路熱鬧得如此這般,我也很想剩下的路輕鬆點。我已經和任部打好招呼,讓他在安全域性等著。
沒想到還是有人接我們,是陸盛和尤皮。倒也是,家裡這邊,我們出公差,楊晉他們都知道。因為生意和國際黑幫的事情,還多次和木木聯絡過,早就盼著我們回來。以陸盛他們的能耐,知道我們的行蹤當然易如反掌。
陸盛一見到我們,胳膊一張,和前面的土拓大力擁抱。等看到我,大嘴一咧,仍然張著胳膊,打算給我一個熊抱,嘴裡還嚷著:“兄弟啊,這一路上辛苦了!”但是,有人從後面拎著我的衣領,避開了陸盛的懷抱。我不用看也知道是水寒在拎我。
陸盛胳膊撲空,也不以為意,大掌一攏,上來握住我的手:“怪了!既沒黑也沒瘦,這可讓我咋表示關心啊?”這個傢伙,跟我們熟了以後,一說話就不著調。
第216章 劫誰?
我知道陸盛說我們“辛苦”是針對黑幫的事情,不過……貌似我們還真沒怎麼為這事辛苦過。我剛要說話,旁邊的火業竟然“哎呦”著叫道:“別提多辛苦了!你們不知道啊,他們人多的、武器先進的……”我呆望著喋喋“訴苦”的火業,怎麼也想不起來他話裡的辛苦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火業得意地對我挑挑眉毛,我則愣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火業訴苦原來是有目的的,就連木木都對火業偷偷點頭。
聽了火業的訴苦,三個板凳家的孩子被尤皮直接塞到他的車裡,攆我們上了陸盛的車。機場附近有他們的場子,尤皮急著帶著那三個孩子過去。而陸盛則主動積極的承擔了護送我們回安全域性的責任。陸盛一邊開車,還一邊連說找機會好好補償我們的辛苦。
其實在木木插手他們幫會後,被糾纏也是正常的,解不解決掉也都是各自的事情。談不上誰慰問誰的辛苦、誰感謝誰因為被多糾纏而分散敵人力量、以及誰補償誰解決問題。但是,木木插手的事情比較特殊,以致木木在眾黑幫眼裡作用特殊,加上火業在一旁添油加醋,本來就急著想各種辦法要拉攏住木木的楊晉等人,更加迫切需要機會表現。為此,做什麼不行?火業看得比我清楚,當然樂得跳出來“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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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低調行事計劃被陸盛帶人護送打亂。想想還有異能者、黑暗勢力這些特殊干擾者,似乎不是陸盛他們能夠對付的,雖說多少覺得火業這樣利用陸盛等人不太合適,但我也相信火業有分寸。
從機場到安全域性至少需要兩個小時車程。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們,也不知道陸盛帶了多少兄弟,反正陸盛的耳機一直在響,我聽他反覆說“……引開……”“……掩護……”“……設障……”什麼的,大概就是在解決跟蹤者。
陸盛等人在到安全域性的前一個路口停車,接下來我們走去就行。陸盛跟我們再要好,我腦子再笨,也不至於讓他把我們直接送進安全域性大院,過後再聽任部拿安全域性的安全隱秘規矩對我無休止訓話。就這麼次任務都夠我們受的。倒不是說多艱難,而是太耽誤時間,我總覺得不合算。火業從惡魔那裡受益、我們和教聖相處極為融洽、結識周豪為友、收了冥落給火業用、黑幫認可木木的貨源,甚至收了蟲子、勞動力、拍賣會收入,以及見識了豪華的總統套間等等事宜,都沒能讓我覺得足夠受益。這種心態就將直接影響到我向任部彙報收得聖物的情況。
見到任部的時候我還是很開心的。因為任部還活著,並沒有象我想象的那樣受不了刺激而如何如何!只是他現在每天都要到安全域性內部的心理醫生那裡去報到三到四次。通常,這一天如果有我的什麼訊息,他就會去三次。
電話被轉移到別處了。之前還曾放到總機那裡兩天,但是在總機人員接到一個世界級極有影響力公眾人物的電話後,一時興奮過度,暈倒在操作檯上,據說有關部門還在為她是否算“工傷”而開了n次會議。
任部看到我們的時候也顯得很高興,不過明顯還有些迷茫和手足無措。我催著任部要給他先交差,他小心的笑著說要給我們看些東西。阿勇跟我們見過任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