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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昏天黑地地活著,不斷地用酒精菸草暫時地麻痺神經,它們都很好用。不過可惜的是人總是要清醒過來的。而醒過來之後他只會更加低沉。

惡性迴圈。

是夏若男一次又一次地把他從爛泥裡死活拖了出來,那時他就想,既然還有人覺得自己活著比較好那就活著也無所謂。

可是怎麼活啊?到底要怎麼活才好?最重要的人已經放棄自己了,從前努力的一切瞬間被斬斷。

每個凌晨他都枯坐在床上為這茫茫人世再無歸處的自己感到絕望,終於有一天他再也受不自己內心喊不出來的尖叫,拿著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狠狠割了下去。

姚錦夕沒有死掉,這要多虧他不專業的手法,割腕自殺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的事情。夏若男在醫院抱著他哭得淚流滿面。

從此這個青梅竹馬的女孩都不敢上班,沒日沒夜地陪在姚錦夕身邊,就好像小時候自己每次被酒醉的父親和瘋狂的母親嚇到呆掉後姚錦夕對自己所做的那樣。

咬牙撐過去,反而把許多事情看得淡,多麼不易才有了現在的姚錦夕。

“我說過,抑鬱症是可以好的,只要有那麼個人肯陪著你。”姚錦夕閉著眼說,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笑,“那個時候也是年紀太輕,往手上割了一刀,還好人還在。多虧若男,所以我死活是撐過來了。”

吳洋問,“所以夏若男對你來說很重要?”

姚錦夕睜眼,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話頭能繞到這個地方來,他挑眉無奈道,“你不覺得這個時候應該安慰安慰我嗎?”

聞言吳洋抬起頭看他,目光從認真審視逐漸變得溫柔帶笑,“如果你需要,我隨時都願意安慰你,不過我認為你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