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哀了,有人在挑戰他的地位了。”孔銘揚有些幸災樂禍。
“要不是因為攔下小玉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今天是不可能這麼便宜了他,不過,他最後貌似有些挑撥離間的話,倒也不無道理。”蘇青沉思道。
孔銘揚停下,挑眉,“你說的是小玉的來歷?”
蘇青點了點頭,“小玉的特別,你肯定也看到了,那麼燙的熱水,起碼要脫一層皮,可她身上卻連點紅痕都沒有,還有鄭局提到的武器,八片鱗片樣的暗器,我仔細觀察過,太完美了,一點打造的痕跡都看不出來,操縱的得心應手,即便是自小就開始訓練,都不一定達到這種熟悉程度,我不是說,她功夫有多高,而是太奇異了些。”
“媳婦說的沒錯,本來,我是有些私心,自從那位間諜的偽大嫂死了後,大哥就沒再接觸過什麼女人……”
蘇青打斷他,“你不是說,之前,大哥也不怎麼親近女性嗎?”
“是啊,就是因為他一直以來表現的對女人的淡漠,我才擔心嗎?”孔二少擰著眉頭。
蘇青審視地看了他一眼,“你擔心大哥的性取向?”
孔銘揚鮮少的有些不自在,弱弱地說,“有這個擔心,也很正常嗎?”
見媳婦的搖頭,不贊同的神情,反問了句,“那你說為什麼?難道說是性冷淡?要是這樣,那簡直比性取向不正常都要來的可怕。”
被親愛的弟弟,一會兒懷疑性冷淡,一會懷疑性取向的孔大哥,此時在辦公室,冒不丁感到背後陣陣寒意。
蘇青白了某人一眼,當然明白他話中什麼意思,銀狼的精力簡直堪比戰鬥機了。
“性冷淡不太可能,每擱一段時間,我都會給爺爺和大哥診一次脈,利用針灸,化解他們身上的戾氣,並沒發現這方面有什麼毛病啊?”蘇青疑惑道。
孔銘揚張大了嘴巴,“媳婦你也太牛逼了,你連這方面都能診斷出來,這醫術,真是沒得說,不對……”
轉眼間想到了什麼,神情立馬大變,“你是我媳婦,你怎麼能給男的看這方面的病,你還將我這個老公放在眼裡嗎?”
對於某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抽風,蘇青滿頭的黑線,“那是你大哥,不是外人?”
二爺眼中醋意翻湧,“不是外人,那他也是男人。”
蘇青看某人無理取鬧也火了,“是男人就不能看病了?我每天看的男患者還少了?”
“那能一樣,你這看的可是……”
孔銘揚這個妻奴,看媳婦的氣焰上去了,他就很慫地弱了下去。
“叫你小看我,我一診脈,身體臟器的情況,就一目瞭然,你這個抽風的豬腦子,你到底想哪去了。”
蘇青生氣,懲罰無理取鬧的老公,從來不像別人,揪著耳朵這些明顯的部分,而是專掐腰間最虛弱的地方。
孔銘揚誇張地大叫,“行了,媳婦,我知道錯了,誤會你了,趕快鬆手吧,容嬤嬤的形象,並不適合你。”
蘇青松手,二爺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就抱著腳,跳了起來,眨著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不是一星半點,“不帶這樣的,媳婦,你再欺負我,我告訴媽去。”
蘇青暗罵無恥,都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告家長,你以為你是小學生,還是小白他們啊,無比的鄙視。
不過,某人臉皮厚的程度,她從來就沒挑戰到底過,簡直就是零上限,告家長這事,無賴的某人還真的乾的出來,因為有史為證啊。
結果就是母親將她訓誡一頓,訓誡這也罷了,但她能足足唸叨你四五個小時,不帶停歇的,中間,你還要點頭做虛心知錯就改狀,各種痛苦,無法言狀。
蘇青當下臉上掛上笑容,湊上,哥倆好的拍拍某人的肩膀,因為身高的原因,二少勢必要矮著身子。
撫著剛才所掐之處,心疼關切道:“還疼嗎?”
某人雖然意外媳婦的轉變,但他向來就是有杆子,那勢必就往上爬的人,“疼。”
“那怎麼辦?”
某人再接再厲誘哄,撒嬌著,“揉揉就不疼了。”
“真的?”說著揉了揉。
二爺舒服的不行,聲音也隨之變得異樣,眼中逐漸升騰起火焰,拉著媳婦的手,不老實起來,恨不得一把扛起媳婦,甩到床上。
蘇青眼神暗了暗,“咱這事揭過去沒有?還上告嗎?”
某人親著媳婦的脖子,已經意亂神迷了,無意識的點了點頭,估計這會兒,你就是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