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秦貴人便帶著翠兒來到了甄蕊的甄福宮。
“參見皇后娘娘。”秦貴人福了福身。
“秦貴人,本官問你,你的侍女翠兒可曾與柳兒接觸過?”甄洛儀開門見山地道。
秦雙雙心中一驚,但很快恢復了平靜,“回皇后娘娘,翠兒是臣妾的貼身侍女,甚少離開臣妾身邊。若說與柳兒接觸,臣妾倒是不知。”
甄洛儀目光如炬,“但有人看見她們二人在一起交談。秦貴人,你作何解釋?”
秦貴人忙道,“皇后娘娘,這其中定有誤會。翠兒一向老實本分,絕不會做出有害他人之事。”
此時,翠兒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皇后娘娘明鑑,奴婢與柳兒並不相熟,更不曾與她交談。”
“本宮可沒說你們害人,你們這是不打自招嗎?”甄洛儀冷笑了一聲。
秦雙雙一臉凝重,糟了,太急所以中套了,便沒有再出聲。
翠兒更是跪在地上一臉的驚慌。
“柳兒,你自己說,還是本宮替你說?”甄洛儀看向已經癱倒在地發著抖的柳兒。
柳兒知道瞞不住了,連連磕頭,“皇后娘娘饒命,是秦貴人身邊的翠兒指使奴婢的,她說只要在甄貴人的糖粉里加點玉丁香粉,就能讓甄貴人容顏受損,失去皇上的寵愛,事成之後便許奴婢到雙月宮做一等宮女......”
“豈有此理,翠兒,我對你不薄,你竟這樣害本宮?”秦雙雙反應迅速上前就是用力地給翠兒一個耳光,又立刻跪在地上,“請皇后娘娘明鑑,絕對不是妾身的主意,定是平日這個賤婢對妾身頗有敵意,因而這樣陷害妾身!”
“貴人?”翠兒捂著發紅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雙雙,眼淚簌簌地落下。立刻跪在地上:“請皇后娘娘明鑑,是柳兒陷害的奴婢,奴婢絕對不敢做出這樣的事。”
“你們主僕二人一人一口冤枉,那柳兒想來也不敢也沒那個膽子冤枉你二人吧。”甄洛儀看著秦雙雙嘲諷似地說道。“來人,去雙月宮給本宮搜!”
“是!”桂嬤嬤立刻帶著人到雙月宮去。
半刻鐘不到,桂嬤嬤便帶著東西回來。:“皇后娘娘請看!”
搜到的東西被呈到了甄洛儀面前,赫然是一包未用完的玉丁香花粉。
“秦貴人,你還有什麼話說?”甄洛儀眼神凌厲地看著秦雙雙。
秦雙雙頓時慌了神,明明所有的花粉都用完了,怎麼會還有?“不可能!不是,皇后娘娘,這……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妾身!妾身從未見過這些東西……”
“哼!鐵證如山,你還想狡辯?”甄洛儀冷哼一聲,“來人,將秦貴人押入慎刑司,聽候發落!至於翠兒和柳兒,杖責斃!”
“皇后娘娘冤枉啊!皇后娘娘……”秦雙雙驚恐哭喊著,但已於事無補,兩個侍從押著她離開甄福宮。
翠兒和柳兒也被拖走。
“甄貴人你好好休息,本宮這就去稟明皇上!”甄洛儀站起來說道。
“謝謝皇后娘娘還妾身一個真相。”甄蕊恨恨地說道:“絕對不能輕饒了秦雙雙!竟敢害我至此!”
甄洛儀點點頭便風風火火地朝皇上的御書房趕去。
寒君武得知了此事,龍顏大怒。甄洛儀在皇帝面前極力為甄蕊討回公道:“皇上,若不嚴懲,日後都有樣學樣不把臣妾孃家甄家人放在眼裡,一個小小的總督之女都敢明著膽子陷害蕊兒,不敢想象她若是升了位份,怕不是連臣妾都不放在眼裡!”又細數秦雙雙一連串的罪狀。最終,秦雙雙被廢黜封號,打入冷宮,其家族也受到牽連,其父宿州總督直接被貶,一家流放至大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