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病吧。
此時也顧不上什麼懷孕不懷孕的了,她趕緊戰戰兢兢的換了另一隻手。
另一隻手太醫把脈的速度很快,他只把兩個指頭在徽媛手腕處搭了一會兒便開始抬起頭問徽媛,“娘娘最近可有哪裡不舒服?”
徽媛搖搖頭,又不放心的問道,“是不是我患了什麼病?”
太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這訊息是好是壞,但他作為一個醫者原本就不該把病人的情況瞞著,何況這到底算起來還是一件好事,於是他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娘娘這是懷孕了,只是還未足月,脈象不怎麼顯,所以老臣需要反覆確認一下。”
徽媛,“我懷孕了?”
原祚,“什麼叫還未足月?”
兩個人同時出聲,都是一臉震驚。
太醫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含糊道,“娘娘剛懷孕不久,不宜受刺激,萬事還需寬心為上。”
這其實也算是在暗示原祚不要刺激徽媛了,徽媛也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些感激的看向太醫,道謝道,“有勞您了。”
太醫不敢受,只道,“這都是老臣的職責所在,老臣給娘娘開個安胎的方子,您這兩個月按時喝就行了,等三個月之後就可以不喝了。”
太醫說完這話也不敢看原祚,在桌前坐下來,只顧低著頭寫方子。
原祚在旁邊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臉上寫滿了不相信,同時又帶著點茫然和委屈。畢竟剛才太醫的話他也聽見了,他想問又不敢問,就怕刺激到徽媛。可不問他又不能明白為什麼好好的該六個月的孩子突然就變成了還未足月的了。
他只能努力想著當初是找的哪個太醫診斷出的徽媛有身孕,可這麼一想才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完全沒有印象了。
怎麼會這樣,這種事自己怎麼會不記得呢?
原祚試圖把這段缺失的記憶找回來,可是他越回想卻越驚訝的發現不止是這一段記憶,他有很多記憶都是有所缺失的,就好像很多東西都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他突然就想起了剛才那個巫女說的話,他說自己現在是不正常的,難道現在的自己真的不正常?還有表妹跟自己說的另一個自己,究竟哪個才是真的呢?
他突然陷入了一種深深的懷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