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遠天之上,消失的聲音。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想到梁文天的手段竟然有那麼多,即便是同為戰師境的凌天,想要殺死他,都是有些不可能。壓下心頭的不快,凌天便是回到了戰君墳墓之前。
刑天舟上的大青鎮村民,剛想要下來,凌天卻是衝著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別動身,他先是走向了那站在四周高地之上的眾人。隨著他的走來,好多人都顯得很不自然。
甚至,胡血和徐匯,都是看了他一眼之後,渾身顫抖著往後躲去。凌天皺起眉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幽香突然沁入他的鼻子,緊接著韓飛燕便是掐著細腰,跳到了他的面前。
“凌木頭,沒有想到,在墳墓世界裡造化不小啊?出來竟然便是踏入戰師境之中啊?”喜滋滋的韓飛燕,絕美的容顏上,閃爍著幸災樂禍的笑意。
“額?你這是什麼表情?我貌似有些看不懂啊?”凌天撇了撇嘴,有些看不懂韓飛燕的笑意。韓飛燕白了他一眼,便是玉手一指,指向了一旁大地之上的幾個包裹。
凌天順著她的玉指,看到了幾個裝著黃金的包裹。
看到幾個包裹在腳下的時候,徐匯與胡血,全部下意識的往後退縮了幾下。彷彿,那包裹裡有什麼讓他們難以啟齒的東西一樣。看著胡血與徐匯往後退縮。凌天卻首先疑惑了起來。
“嘿嘿,凌木頭。你知道嗎?在你和梁文天戰鬥的時候,竟然有人在那裡賭你們兩個誰勝誰負。而且,最嚴重的是,竟然有人賭你輸賭的理直氣壯。哼哼,凌木頭啊,我不知道你脾氣啥樣,我要是你,我就受不了了。”掐著腰,活似一個包租婆似的韓飛燕,興沖沖的站在凌天的面前說說道。
“……”胡血與徐匯,還有一群參與了這場賭的人,臉色都是一陣蒼白。明明是韓飛燕搞的事情,結果卻要賴在他們身上。這太讓人無奈了,如果韓飛燕是個男人,估計他們早就衝上來了。
可是,人家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你能拿人家怎麼辦?
凌天無奈的站在那裡,白了韓飛燕一眼,極其無奈的摸著腦袋說道:“是不是你自己搞的事情?不要這樣對待人家嘛?”說著,他一把將這些黃金全部揣在了手中。
而後,他提著黃金,在幾個人面前晃了晃:“願賭服輸,既然輸了,這些黃金我就笑納了。飛燕,走吧!”
看到凌天的所作所為,幾個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可是摸了摸腦袋,貌似還真的是他們的錯,誰讓他們賭梁文天贏呢?如果是反過來,梁文天贏了,要是知道他們支援凌天。
恐怕會直接出手,要了他們的命!
深深吸了一口氣,他們極其無奈的轉身離去。那些被梁文天帶來的血靈門弟子,卻是被凌天全部打敗,捆綁著,送到了刑天舟之上。將韓家高手,也都請到刑天舟上後,凌天便是施展刑天舟帶著所有人,往青葉鎮方向飛去。
舟船之上,那眼睜睜看著凌天與韓飛燕有說有笑的吳靈兒,此刻有些不舒服了。她乾咳了幾聲,故意瞪了幾眼凌天,可是凌天絲毫都沒有覺察到她的意圖。於是,吳靈兒更加火大。
她乾咳了幾聲,故意做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坐在舟船的角落裡,不讓任何人發現。想要氣一氣凌天,可是讓她無奈的是凌天壓根都沒有覺察到這一切。
韓飛燕興高采烈的靠在凌天的身旁。不知不覺之中,韓飛燕對凌天的態度以及轉化了三百六十度。雖然之前她也一直在喜歡凌天,可是那時候的她,至少還是有些羞澀,沒有那麼主動。
可是,間隔七天之後,看到脫胎換骨之後的凌天。她的態度突然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開始主動靠在凌天的身旁,主動對他噓寒問暖。
看到她做出的這一切,大青鎮少年們,都是有些不理解。甚至還有些人心中開始記恨凌天,認為凌天是情聖,到處惹事生非。
幾個少年更是火爆的要站起來,質問凌天。可是卻都被耄耋老人按了下來。耄耋老人要對這些事情瞭解的更加透徹,他更明白凌天對吳靈兒的情感,純粹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關愛。
可是,在此刻他沒有辦法去解釋。
看著孫女幾乎要哭了的臉龐,耄耋老人無奈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與她坐在那裡,向她低聲開導。不多時,吳靈兒也變了樣子,不再低落,卻是揚起了一張笑臉,擦乾淚水,主動走向了凌天與韓飛燕。
凌天正在與韓飛燕說笑,突然一陣少女的幽香傳來,正在疑惑,吳靈兒便是坐在了凌天的身側。凌天微微一笑,便是說道:“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