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白晳光潔,身軀柔韌結實。股縫間的輕輕翕張著等待入侵,身前的陽''物又以怒然聳立的姿態渴望掠奪。
正要將少年的性''器上含入口中,卻突然被止了住。
當下心領神會了對方的意思,卻也只是眉眼溫柔一彎。他簇著兩隻指頭往那挺硬的上輕彈了下,以個戲謔口吻道,“這般……可是很難受的……”
“你快些進來。”杞昭伸手摟上溫商堯的脖子,又用力將他朝自己拉近。身子半離床榻,湊頭過去重重地吻他抿闔著的唇。少年天子的吻狂熱又溼潤,迫切又霸道,口氣也好些焦躁,“那夜的賒欠,朕過會兒向你討……”
只感那冰涼的手掌滑至了自己兩股之間,不及準備便有一修長冰冷的物事探入了自己的臀''縫之中,直教他的身子狠狠打了個激靈。待兩根手指的送動也綽然有餘,溫商堯托起杞昭的雙股,腰桿一個使力挺送,將自己挺立的慢慢頂入他的身體。方才沒入一半,少年天子即疼得叫出聲來。見對方吃不得這般痛楚,溫商堯輕蹙著眉頭伏身下去,於那緊緊闔閉的眼睛上落下個吻,問:“退出去?”
“不……快些……”探出兩臂來將身上男子狠狠夾住,復又挺身向他靠去,咬住他的唇角含含糊糊說著,“朕忍得了,你快些進來……”趁著交吻間兩人身子短暫分離的空隙,杞昭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早挺立欲發的陽''物,又自根部處摸了摸對方的。“朕一直想問你……”少年天子醉眼迷瞪,滿面疑惑地問,“如何唇是涼的,手是涼的……便連這情熱之物……也比常人涼些?”
溫商堯往前一送腰桿,將半露在外的物事刮過那穴/壁頂送至更深,輕喘著笑道,“陛下不正替臣暖著。”
“混話。”杞昭臉頰驀地一熱,那陷於臀''溝的入口也終將一整根陽''物含了入。扶住那日漸相似成年男子的結實腰身,他即將身下的少年放平榻上,徐徐抽''送起來。
起先還感後''徑被撐至極限,緊窄乾澀得似要脹裂,然而送入抽出幾番過後,竟漸漸溢位一種溼潤淫''靡的水聲。遭遇入侵的銳痛慢慢減輕,一陣強似一陣的酥快熱流轉而將其取代。杞昭自己也頗覺羞澀且不可思議:如何那處窄窒的小口竟能咬住這樣一隻龐然物事,隨著對方身子的起伏貪婪地整根吞入,又翻卷著嫩肉依依不捨地吐出半隻。只感相交那處被又撞又攪得好生舒服,閉著眼目隨對方節奏擺動身子迎合,再睜眼時卻見溫商堯的唇角正破皮流血。他內疚忖道:定是他進來時自己疼得厲害,親吻的力道便拿捏不準,又胡亂地張口即咬。
那本全無血色的唇角因由沾染了一抹血跡,乍看之下似點了一點豔紅的口脂,竟是無以描述的旖旎風流。
想也未想,當即附身去吻。
見杞昭眼睛一閉,雙唇一張便結結實實堵了上來,溫商堯亦開啟齒扉,將那柔軟的舌葉納入口中,縱容地任它似軟鞭般刮擦攪弄,似汲水般摩挲吮吸。全似酣然大醉般臉頰通紅,將那唇角處的腥甜吮了滿口,他又將唇移向他的耳窩,探出舌尖輕輕舔''弄,“誰家娘子窈窕,瓠齒酥乳蠻腰……嬌眼暗拋好風騷,檀嘴一呶我魂兒也消……”這情話本來狎暱粗鄙,卻因出自情人之口,聽來反倒溫存甜蜜。溫商堯眼眸輕闔帶著咳大笑,便是杞昭自己也忍俊不禁,埋臉於對方脖頸咬上一口,又學著那登徒浪子求歡的模樣逗戲道,“趁你夫郎未到,可容我蝶逐花來蠅附羶,溫柔鄉里偷一遭?”
將“朕”換作了“我”,兩人也換作了坐擁相交的姿勢。原已稍稍鬆脫的下''體重又交''合得緊密,溫商堯不再送動,反倒任杞昭佔了主動,由他一壁起身、坐下地反覆撞擊,一壁捧著自己臉頰肆意吮吻,於白皙肩頸之上留下一個個胭脂印記。吐納重了好些,薄薄唇角卻始終輕輕挑著,也順下情人的調笑,閉目吟道,“誰家浪子輕浮,厚皮色膽賴骨……調嘴調舌戲不住……”
裹覆著緊''窒的壁肉一次次撞入深處,溢位一陣陣銀絲牽連的粘膩聲響。不比溫商堯的淺抽深送不疾不徐,杞昭貪求著這份快意不放,於是舉上坐下地越來越快,直至兩具身子同時繃緊一顫,酣暢洩出的倆人才又摟抱著躺了下。
少年天子高抬下頜望向了伏於自己身上的男子——而對方則以一雙深眸中如薄霧氤氳的溫柔,來承接他凝神相視的目光。為情''欲燒灼成血紅的瞳子漸漸恢復往日裡的水光明澈。他始終覺得這個男人最好看的,即是這微笑時仍淡淡皺眉的模樣。
春宵初度於寒天雪地,他遍體帶傷,神思迷糊;好容易等來帷內雲''雨床笫交''歡,又偏被那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