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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醜陋麼?”
“倒也談不上,不過不是我的那杯茶。”宗玉衡坦承,“我之前的男友你也見過的,雖然比起我還差了一點,不過站在我身邊也不至於很不協調就是了,再之前的也是。可如果是那傢伙的話……”他扶著額頭,好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一樣臉色黯下去,搖搖頭,“再說我的朋友們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笑話我的。兔子不吃窩邊草,何況這棵草不好。”
景海鷗對那個對宗少用情如此之深的人產生了點興趣,攛掇說:“你把人叫來我給你你物色一番?別看我這個樣子,其實我眼睛還是很毒的,什麼樣的人在我眼前一過,差不過連他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看出來。讓我幫你看看你們合不合適啊?”
宗玉衡眼睛一橫,很孤高地拒絕了,“我才不讓他知道這裡,他是個連上衛生間都恨不得跟在我後面的人,如果知道我有時候會在這間店喝酒那以後我連多清淨的地方都沒有了。”
景海鷗多方誘勸,然而竟沒有成功。這個時候他的八卦心已經徹底被啟用了,心裡癢癢的。
他向店裡最好的酒保打了個眼色,酒保就懂眼色地過來替手,招呼宗玉衡。景海鷗趁機對酒保耳語說:“灌醉他,我下週就給允許你把女朋友帶來,酒水免單,而且配合你的要求提供耍帥的機會。”
酒保沉著冷靜地接受了任務,偷偷在身後比了個OK的手勢。
然後摩拳擦掌地向宗玉衡這凱子走去,露出一個真誠的微笑,“宗少你一定沒有試過我的拿手絕活吧,且看我給你調一杯雞尾酒中的雞尾酒……”
景海鷗背對著他們,露出一個狡黠的笑。
半小時後,宗玉衡還勉強保留著一絲理智,他有點後悔不該貪杯,不過那個“雞尾酒中的雞尾酒”味道還是不錯的,甜甜的……呃,自己好像是開車來的……真是不妙。
景海鷗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宗少,你喝多了麼?真是難辦啊,你這樣子我們也沒辦法送你回家啊。”
宗玉衡說:“我、我沒醉。”
景海鷗攤手,“沒個醉鬼都會這麼說,既然你這麼說了,那麼就說明你已經徹底醉了,你明白麼?”
宗玉衡的思維已經有點打轉了,撐著吧檯想站起來,結果差點跌倒。
景海鷗就讓人把他扶到旁邊的軟席上,水到渠成地說:“你都這樣子了,還是叫你家裡人來接你回去吧。”他的心眼真是太壞了,明明知道宗玉衡目前是獨居中,也沒有可以接他回去的家人。
宗玉衡擺擺手,“我、我休、休息一下……”迷迷糊糊的。
景海鷗說:“那可不行,當每個喝醉的人說‘休息一下就好’的時候,他的意思其實是‘請讓我在這裡睡一宿’。你必須找個人把你弄回去……剛剛還有人說自己有個忠心耿耿的追求者,現在卻轉眼就要喝醉了睡大街……嘖嘖,吹牛什麼的可不要太難看。”
宗玉衡即使在醉中,自尊心也是很強的!怒說:“我沒吹牛!馮濤那傢伙就是、就是我的忠犬!”
景海鷗就指揮夥計把宗玉衡的手機給翻出來了,開始快速地查詢“馮濤”的號碼,然後很順利地給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就被接起,景海鷗說:“對不起,打擾了,你認識宗玉衡嗎?”
那邊一時沒做聲,然後對方才緩聲說:“請問宗玉衡怎麼了?”
景海鷗笑說:“沒什麼,你不用擔心。只是出了點小狀況,”他瞥了一眼在那邊正在和睡魔做鬥爭很可憐的宗少,“他在我們店喝醉了。我們徵得了他的同意,請你過來接他回去。”
馮濤覺得很稀奇,宗玉衡其實基本上還是個自律的人,很少出現這樣的狀況,他問了地址,答應立刻趕過去。
這邊同學聚會還未結束,好在也接近尾聲,他和其他人打了招呼,說有事先走一步。這時另一個女同學朱麗娜說她也剛好要走,就順便一起。
出了酒店的門,馮濤就和朱麗娜道別。
朱麗娜說:“我開車來的,你不是沒車嗎?我送你回去吧。”
馮濤一愣,微笑說:“謝了,不過不麻煩你,我暫時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辦。”
朱麗娜就有點失落,不過隨即落落大方地和他握手道別,又確認彼此都留了對方的聯絡方式,方才去了。
馮濤打車報上酒吧的地址,然後在車上想起剛剛那個朱麗娜的事情。
她在大學的時候就顯現出很強的工作能力,後來官居學生會某社團部長一職。而且此女難得的是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