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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寶劍說要去宰了她,後來,他真的宰了她,這是砂畫心中永遠的痛。她立即厲聲呼道,“小小年紀,就想宰這個宰那個,你一點都不乖,母后不愛你了。”

果然是小孩子,被她這麼一嚇,馬上軟下語氣,乖乖的倚在她身邊,小聲說道,“母后,我是說著玩的,我知道李嬤嬤不好意思跟我們說我們是怎麼從你肚子裡出來的,才騙我們說我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母后您可別當真,我不會宰了他的,最多讓她吃點苦頭。”

“你想讓李嬤嬤吃什麼苦頭啊!”一陣溫潤如玉的男音響起,清潤如風,煞是好聽。

“父皇。”楚小蛋一看到楚夏突然出現,高興得立馬就撲了上去,湧入他堅實的臂彎,砂畫則淺笑著走向他,替他整理了一下衣冠。

男子劍眉英目,俊朗中更添一份成熟大氣,清潤的雙眸很是清澈,望向砂畫母子時,臉上總是一臉溫和,沒有半點東陵大帝的架子,他一身明黃色絲質軟袍,腰間繫一條青銅束腰緞帶,烏黑的墨髮齊齊的鋪在肩上,面色清潤,像山中謫仙那般傳神。

楚夏愛憐的抱起楚小蛋,在他粉紅的小臉上深深印上一吻,輕言潤語道,“小搗蛋,又在想什麼搜主意整別人,真是調皮得緊,看來我應該把你拉進大牢關兩天才行。”他在砂畫母子面前從來不自稱朕。

楚小蛋也回印了一吻在楚夏俊朗的臉上,大聲說道,“小蛋知道父皇不會懲罰我的,父皇,我們去找皇妹好嗎?”

提起楚若兒,楚夏的臉色就會暗下來,因為她不喜歡他,總是拒他於千里之外,這件事一直縈繞在楚夏和砂畫腦海裡,成為他們的一塊心病。

“好啊,小蛋你帶路。”楚夏溫和的聲音響起。

楚小蛋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像是想起什麼事似的,望向楚夏,“父皇,我今天早上在御花園看到幾個宮女說母后的壞話,我把她們全部打罵了一頓。”

“她們說什麼?竟敢在皇宮裡亂嚼舌根,我一定會嚴懲不貸。”楚夏臉色馬上由溫和轉為陰冷,一如往日的帝王之氣。

楚小蛋囁嚅道,“她們說母后生了我和若兒後,再也沒本事生皇弟皇妹,還說我和若兒長得不像您,又說太后近日要為你舉行選妃大典,以後你就不會像之前那麼愛母后了,那些妃子個個都能歌善舞,花樣百出,長得美麗又動人,年紀都很小。”

“胡說,我有說過我要選妃?你沒發現整個天下再也找不出比你母后更美的女子了嗎?有她在,我哪有心思去愛別的女人,小蛋放心,我只愛你們三個,你們哪裡不像我了?你們都跟我一樣出色,一樣英俊。”說完,楚夏像給他吃定心丸般,在他額頭印上一吻。

“年紀小的就像吃蔥一樣,刺辣辣的;年紀大的就像吃蒜一樣,臭哄哄的;我還沒見過哪個女人跳舞有你母后好看,至於花樣嘛!你母后的花樣最多了,還在懷你們的時候,就天天和別人打架,不是跳水,就是騎馬;不是翻牆,就是飛天,你母后最調皮了。”楚夏霹靂啪啦的說完,一臉滿足幸福的樣子,把砂畫逗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楚小蛋則抱起他的小短劍,揚了揚小小的頭,開心的說道,“我就知道父皇最好了,一生只愛母后一個,就像母后寫的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以後我長大了,也只娶一個妃子,愛她一生一世,永不變心。”他像宣誓般抬起手說道。

“一生一世一雙人。”楚夏輕輕唸叨,“我怎麼不知道你寫過這句話。”他溫和的望向砂畫。

“隨便寫著玩罷了。”砂畫微笑著回答他,心中卻被小蛋的話驚到,她早就聽到那些宮女亂嚼舌根,說皇子公主長得根本不像楚夏,只不過她一直隱藏在心裡,沒有說出來罷了。

三人打打鬧鬧,開開心心的來到琉璃宮,楚若兒正和幾位小丫鬟一起坐在蒲團上,聽楚琉兒在那裡津津有味的講故事,聽的人都非常專心,講的人也非常敬業。

楚若兒完全遺傳了砂畫的美貌,和楚小蛋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頭髮穿著不一樣之外,簡直就是另一個楚小蛋,長長的兩年睫毛像刷子一般忽閃忽閃,靈動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清澈,秀美的小鼻子昂然挺立,烏黑纖長的秀髮被一根緞帶隨意栓著,鬆散在肩上,頭上挽了一個高高的美人髻,唇紅齒白,靈動秀氣。

楚若兒烏黑的眼珠直盯著楚琉兒轉,身上的粉紅公主袍十分相襯,齊齊的劉海隨意半分在額前,脖子上掛著串閃亮的水晶哨子,那是幾天前她在砂畫房裡發現,硬是要向砂畫要來的,因為上現刻了個瑾字。

楚琉兒沒注意前來的三人,仍一個勁,滔滔不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