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幻如夢而已。
原本並不打算來參加這個無聊宴會,卻在五點之時接到羽落打來的一通內線電話,提醒她七點必須準時出現在公司樓下。狠狠掛下電話,鈴音卻又再次響起,電話那端的人通知她去會議室取禮服,話未說完便被她重重壓下電話,拔掉電話線,防止騷擾。
現今最重要的是儘快將遊戲開發出來,她可沒有那個國際時間去參加那虛偽無聊的應酬。
然,雖說董瞳抱著必死的決心,不去理會羽落的要求。但當羽落如天神般降臨在自己眼前時,她那必死的決心頓時土崩瓦解。在其他人自求多福的眼光與羽落一臉冷冽的神色中,董瞳鬱結的前往會議室取羽落替她選的禮服。
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古代人,現代知識一件不拉的學會,包括語言,書籍,知識及應酬。如今連英語也在神速進步。董瞳望著手裡的全英文禮服包裝盒納悶不已,此時她十分好奇羽落的身份及背景。是什麼樣的變態生了這個小變態?
她曾試圖反抗過,“你的歡慶宴會與我何干,我為什麼要去?”
羽落給的回答是,“你是董事長,理當第一個帶頭表示歡迎。”
於是乎,她如沙包般,穿著厚重的外衣被他輕巧丟進他的私人駕坐內,原先專門為她準備的禮服亦作罷,原因是王爺大人望著董瞳試穿禮服後沉默許久,暗沉的眼眸緊緊鎖定董瞳一眨不眨。
一襲銀白色綢制裹胸小禮服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包裹,露出完美誘人的身材曲線,配著她精緻可人的冷清面容,和一頭隨意披於腦後的□浪粟色捲髮,令她身上散發著冰與火的誘人氣息,為她身上淡淡疏離冷漠的氣息所止步,卻又極度想去沾染她身上火辣的魅力。
見羽落面色有些暗沉的望著自己不發一語,董瞳不禁開始揣揣不安自己是否又得罪他了。
緊盯許久之後,他輕輕給出二字評價:難看。便讓她穿著平日裡的便服向宴會出發。見他開車,董瞳不禁驚訝道,“你取了駕照沒有?”
羽落熟練的發動引擎,雙手隨意扶在方向盤上,如看白痴般看了眼一旁的董瞳,淡淡道,“即便不拿你的命當回事,本王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說著原本靜止的車子忽然猛的朝前方狂奔,董瞳毛骨悚然的舉臂緊緊抓著安全把手,臉色發白的偷瞄了眼時速,180。她只想暈,在鬧市區用180碼時速狂奔,到底是誰在玩命?
最終,在第二個十字路口,羽落良心大發的開始降低時速,在董瞳高度緊張的狀態下,安全到達宴會地點。只是質疑他開車能力便馬上報復,這個男人的心眼比針還小。
臉色發白,雙腿還有些發抖的跟隨羽落進入會場之後,她便找了個藉口開溜,避過眾人躲在這個昏暗得沒人會注意的角落,她需要一個人靜會。
甩去思緒,一口飲盡杯子裡的紅酒,繼而起身朝餐桌走去,倒了杯啤酒,轉身返回原來靠坐的位子,輕輕搖晃著盛有淡黃色啤酒的玻璃杯,杯子裡的泡沫很快便溢了出來。左邊的那群人在勸酒,右邊在說少喝點,她卻只是望著手裡的酒杯,呆呆的笑著。
人人喝酒都怕醉,卻仍是要喝,只是,真正令人醺醺的,卻不是那淡若白水的杯中之物,而是回憶,以及從回憶蔓延到席間的情意。笑的眼,紅的臉,飛揚的話語,迴旋的美意。且借瓊漿玉液,追憶似水年華。
追憶似水年華?董瞳忽然被自己如此文藝的想法攝住,唇邊掛起淡淡諷刺,她的記憶裡堆滿了冷的氣息,何從尋找似水年華?
就在董瞳沉浸在自己無邊的思緒中時,耳邊響起一道諷刺的嘲笑,“喲,我道是哪裡混進來的乞丐,原來是我們的董瞳董大小姐。”
不用抬頭,董瞳便知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她這輩子最難受的就是很倒黴的成了那個女人的眼中釘,好吧,她承認最初是自己故意招惹她,才招致這個心眼小又善嫉的女人無數次的找茬,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自作自受?
關於她與眼前這個女人的淵源,得追溯到十年前,網路有‘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而她則是因為‘一個男人引發的冤孽’。因為她的無聊,因為那個女人的自私和強烈佔有慾,只允許自己放火不允許別人點燈,因此那個女人看到自己與那個男人走得太近而引發了一段長達十年的糾葛。
糾結了十年啊。真是不短的日子。
來人見董瞳頭也不抬,將她無視到底時,不禁怒火中燒,語調抬高,帶著濃濃的驕傲,尖聲道,“賤女人,這種宴會也是你這種人配來的?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從小就小偷小摸,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