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去找羅輝去了。
繡燕急急忙忙地迎上付新,問道:“憨娘沒事吧?那位羅公子可有難為你?”
付新搖了搖頭,想了想,笑道:“沒有,羅公子逗我玩呢。原來二表兄也在前邊,想送我些東西,又沒準備六妹妹的,才叫羅公子揹著人,將我拉了去。”
繡燕雖然不大信,但考慮到還有苦菊在,所以也並沒再問什麼。
回到秀文園時,打架的已經被拉來了,趙家人出面,將這幾個人分開。
然後大家間隔著坐著,多數都是國子監的學生,再加上閨秀們,等付新過去時,已經然開始了技藝比試。
要說還是趙誠。
他聽說園子這邊打了起來,過來時,王訊和李武雖然被分開,但仍是誰也不服誰,高低要一決高下的模樣。
趙誠怎麼能任著他們胡鬧?
但各自不服氣,也不能任著他們要麼將好好的宴會給攪了,或是告辭走了,尋著沒人的地方再打。
哪一種,他這當先生的,臉面上都無光不說。
也不好與這幫小子的家人交待。
於是趙誠便就臨時起意,他們不是都不服氣?
趙誠是看出來了,大打出手的心下不服,在邊上看熱鬧的,也是各種不服氣。
開啟擂臺,讓他們在臺上比。
無論是詩詞歌賦,還是舞刀弄槍,亦或是茶藝樂器。
趙誠讓個小丫頭弄了個小方箱子,四面密封,只留了個口。
找人決斷誰高誰低,這幫半大小子,也定是不服氣的。
因此上,趙誠來了個全員選擇。
到時候,他會和著今天來的輩份高的賓客一起,開啟那匣子,選出男女的前三來。
女孩兒也可以上臺去表演。
臺下好多人都覺得,趙誠這是故意的。
他女兒多,難道不是趁著這個機會,向自己的學生介紹自己的女兒?
今天日來的賓客,多數都是國子監的教員。
正好便就做了督管和評判的工作。
而夫人們一聽說這事,也都好信,來湊個熱鬧。
所以,付新感覺自己並未離開多久,再回到秀文園時,就有些跟不上趟了。
趙夫人和著她的兄弟媳婦錢氏,還有幾位婦人坐在一塊兒。見付新從外面過來,笑著與她招手。
付新跑了過去,喊道:“夫人好,舅母好,眾位夫人好。”
因為先前見過了,所以眾人又說了一堆的好聽的。
依著趙夫人,想讓付新就坐在她身邊。
錢氏笑道:“大姊,不是我這當弟媳婦的愛多嘴,這女兒親歸親,可也不能繫到腰帶上。難得出來,跟著咱們可有個什麼意思?不若讓她與她姊妹們一塊兒玩。”
說著話,錢氏意有所指地輕推了一把趙夫人,以一種你還看不懂的眼神笑道:“今兒來的,可都是國子監的學生,家世自不必說,大姊不好好看看?”
邊上的夫人們聽了,竟就全笑了。
趙夫人被錢氏說得,竟也無話反駁。只是說道:“我們憨娘還小著聽,倒是你可得好好選了,眼下你這女兒們,可得睜大了眼睛。”
付新一聽,心下突突地跳了起來。
自小她就沒做過什麼瞞著大的事,第一次有了心下的小秘密。
或許是心虛,竟就回頭去瞅秀文園的門口,剛好見羅輝和著趙深一起,不緊不慢地進園子,臉就騰地紅了。
付新趕忙低下頭。
趙夫人倒也沒多想,只以為她們的話,讓付新不好意思了。
於是,趙夫人拉著付新的手,柔聲道:“乖憨娘,去那邊與你的表姊妹們一起玩去吧。可恨你舅舅事先也不說一聲,咱們一點兒準備沒有。一會兒,你可有要表演的?”
付新的臉立時垮了下令。
她從小到大,哪裡學過一樣東西?
六歲以前,有沈蓉護著她,她只要乖乖的,吃得好,玩得好就行了。
她娘去世之後,雖然中間受了些呂氏的氣,但到了莊子上,莊上的人也不曾為難過她,倒是想著法的,一樣讓她吃得好玩得好。
到後來,她爹回來了,她便就一心為她娘守孝。
直到出了孝,便就進京,過繼給了趙夫人。
若非得說她會了什麼,她會抓鵝,會學鵝叫。
付新之所以學鵝叫,實是因為在莊上時,被大鵝追著咬的。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