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拽著許攸晨的衣服,都不顧自己上身衣服沒穿,緊緊貼著許攸晨的背。
許攸晨搖搖腦袋,真是誘惑啊。而雪雪,瞪著寂寞的眼睛盯著沈夏看。沈夏反應過來之後有些不好意思,鬆開了手,把衣服套上了。
“不和你們玩了,心裡障礙是突破了。但是你們的實力,哎。終究太弱啊。”
十指朝許攸晨方向處一指,一道藍色的光射出去。
“羽盾。”“靜心咒”“醍醐灌頂”許攸晨給自己加著血,想要硬擋蕭宏律的激動光線。
“呵呵。”蕭宏律輕笑。
“不好。”許攸晨才反應過來,突然想起來,蕭宏律的極凍光線是直接限制行動的,“雪雪,協助我一下。”
房間裡,充滿了寂寞的氣息。
一層防護罩以雪雪為中心展開。
“沒用的。”蕭宏律嘴角撇了一下。本來再動一下手指這些人就全死了的。
“那樣就不好玩了。”蕭宏律收回了手。
“我靠,你大爺的,別以為你了不起了,我承認你是很牛逼,可是我最討厭人家把我當玩物。”
蕭宏律手一伸,一道極凍光線,沒有傷害到雪雪他們,但是擊破了絕對領域的防護。
“哎,真沒意思,不忍心看你們作繭自縛,要想不被當玩物,自己努力咯。”然後又捏下一根頭髮,“零點,你那邊如何。”
“這些人看來並不完全是菜鳥。”零點的聲音。
“那總算是有點意思了。我們去看看另外兩個隊伍的實力吧,撤了。”蕭宏律走出了房間淺聲說。
許攸晨牽著雪雪的手。眾女孩也跟著許攸晨,一起來到藍沫染諸葛梟等人所在的房間。
藍沫染不知道捱了多少槍,疼的咬牙咧嘴,但是卻偏偏是疼的死去活來卻又死不掉,真是折磨人。然後藍沫染才發現這個屬性原來就是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橙子,我好冷。”雪雪突然全身顫抖起來。
許攸晨緊張了起來,“怎麼了。”雪雪全身蜷縮起來,“橙子,好冷啊,好冷。”
許攸晨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雪雪受半點傷害,回想一下,應該是剛才釋放絕對領域被極凍光線凍住了,絕對領域本來就是根據她自身氣息為基礎釋放的,受到了牽連。
許攸晨眼睛閃過寒光:“蕭宏律,我不管你有多強,傷了雪雪,不是我死,便是你亡。”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人值得她為她付出生命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雪雪。
如果,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個人值得她什麼都不顧什麼都不管的話,那麼,那個人就是雪雪。
就算全世界都可以放棄,只有雪雪,佔著她心裡唯一一快最柔軟的地方,她可以濫情,可以花心,可以四處調戲別人。但是,雪雪,在她心中的位置,永遠都是第一位。
“雪雪。”許攸晨看著雪雪疼痛的有些皺起來的臉,眼淚滴落。
現在只有她,能讓她哭泣了。
好久沒有淚的滋味,咬破了嘴唇,和著血一起,吞了下去。
………【澳洲的天使與惡魔(一)】………
“啊……”
“呼……”
“啊……啊……”
空氣裡瀰漫著糜爛的味道。
“可惡……輕……啊……”
……鬼熊西蒙強壯碩大的身體幾乎將整張床擋住,姿勢不是很美觀,但是這樣力道剛剛好能使用出來……
……艾瑞克的手肘撐著床,抬高了自己的上肢,使得自己的嘴唇可以貼到自己所愛的人的下巴,挑逗似的,輕輕的舔、咬……
……刺穿身體的感覺……衝撞……快速而猛烈……融化在這溫暖的……
窗戶的玻璃上,好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汽,此時的天氣並沒有達到那種會讓窗戶凝結上水蒸氣的溫度。
……輕輕的抱上厚實的腰……舌頭在互相糾纏……動作依舊不止……汗滴在床單上,浸溼了一大片……輕輕的吟唱從鼻腔裡面哼出……委婉……悠長……
莎琳娜把杯子重重的扣在桌子上,“真是的!就不知道停歇,從主神空間就開始了,一直不停的搞,不怕陽痿麼?”
“你生什麼氣的?”眼鏡男尼奧納推了推他鼻樑上的眼睛,伸手端起一杯暗紅色的酒,“以陽補陽嘛。”
“誰生氣啦?在這個恐怖世界裡面他們就知道洩慾,真的不在乎這裡面的危險嗎?”莎琳娜氣憤的把頭上的髮帶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