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巨和古揚州來對付這一干魔邪,是絕對應付不了的,心下大急。
這時司馬挖鞭影已到,只見條青龍,破鞭而入,“唆”地沒人司馬挖咽喉中!
司馬挖狂吼一聲,身形倒退,喉嚨的竹竿也給他一退倒抽了出來,只見他八鞭變十六鞭,十六鞭變三十二鞭,舞到後來,八八六十四鞭齊出,煞是好看!
此人不愧以鞭成名,近攻時鞭診織密,但退時鞭法更加排山倒海;只是一路鞭法使完,他伯身形也剛站定,便一陣抖頎,終於“砰”地垮在地上,手中鋼鞭,也脫落一旁。
血自他咽喉孱孱流出來。
李布衣那一刺,穿了他咽喉,他餘力未盡,終將一路鞭法使完,身形甫定,才氣盡身亡,如此可見此人也確真有一番驚人造詣,但李布衣的出手勁道,更是可畏!
李布衣卻無法不殺他,因他連竹竿也快握不住了。他只好先殺了一人再說。
司馬挖一倒,他也雙手撐在幢椅扶手上。眾人都靜了下來,靜得彷彿連這靈堂裡棺諄中死屍的呼吸聲都聽得到。
劉破終於說話了:“好武功。然後他再說:“很可惜。說完之後他就向鄭七品點了點頭。
鄭七品不懷好意地笑著按道:“好武功又怎樣?還是在送性命而已;”他冷笑,慢慢抽出了兵器。他的兵器也是鞭,但跟司馬挖大大不同,他用的是竹節鞭,蟒皮把手,鋼質尖銳,共十一節,呈寶塔狀,鄭七品向前逼去,一面說:“你殺使連珠雙鐵鞭的,死在竹節鞭下,也算不冤。
李布衣強自運氣想迎敵,“騰”地一聲,手下所扶的檀椅翻倒。他一個蹌踉,及時扶住茶几,但因失去平衡,茶几又告翻倒。
鄭七品趁李布衣狼狽之際,一鞭打去,“喲”地一聲,這鞭給雙刀架住,鄭七品一看,竟是方輕霞的”蝴蝶雙刀”,她寒著玉臉。英姿颯颯的持著雙刀。
鄭七品笑謔道:“劉大人的兒媳婦。我可不敢打。
那劉幾稀揚聲叫道:“是我的媳婦兒.讓我來教教她怎樣侍侯夫君。”搶身而出,攔在方輕霞身前,涎著笑臉道:“來親一下
方輕霞氣得粉臉拉了下來,“刷”地一刀,劉幾稀色迷心蕩。幾乎躲不開會,幸得鄭七品及時一拉,才沒將一張臉被削成兩半。鄭七品勁道:“大公子,這女娃子可刁辣,待我把她捆了給……”
劉幾稀是見色不要命的登徒子,見方輕霞一怒一咳如此可人;心都酥了,便說:“不用,不用了,我這媳婦兒喜歡刀刀劍劍,打打殺殺,我就跟她廝搏一番,遂了她心願……”
話來說完。方輕霞又刀削來。這次劉幾稀可有了準備,閃身避過,抽出雙方,上前跟方輕霞交起手來。
劉幾稀使的是雙刀,叫子母刀,跟方輕霞的蝴蝶雙刀原是同一類兵器,當年方信我、古長城。劉破三結義時,武功互有授受,其中以方信我武功最高,劉破最為藏私,多學少授,但三人武功畢竟有互相影響處,教出來的子弟武功招式也是同起一路。只是方輕霞夠蝴蝶雙刀是南方短打,以戮貼敵手。急攻密起、上下翻飛為主。劉幾稀的子母刀,近乎北派雙朴刀,重點選走位,而入打起來。長攻短擊,煞是好看。
鄭七品想下手殺害李布衣,但方輕侄始終挺身護住,教他無法下手。他要助劉幾稀一把,擒住方輕巨,當非難事,但知這劉幾稀好色又好勝,這一幫可能反害了自己大好前程,便退過一邊。
戰得一會,劉幾稀的弟弟劉上英看刀風中的方輕巨。越是纖美,便拔出一柄九尺長的寨刀,叫道:“哥哥,我也來玩卜便要加入戰團。。
劉幾稀口道大叫道:“不行,不行,這媳婦兒我還沒玩,你不能玩——”這貪花不要命的傢伙,惟恐弟弟過來先沾了,他本來縱情酒色,所以元氣耗得七八,武功本不及方輕霞,加上色迷心蕩。分心喝住他弟弟,給方輕霞順刀撥上,切了他左手二指。
劉幾稀“哇”地叫了出聲,左手刀也嘟地落地。劉破可變了臉色。
鄭七品見自己在旁,劉破的兒子還教人殺傷,這還得了?指斥道:“大公子請退下,我把這潑婆娘收拾了給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劉幾稀舞著右手的刀,逞強不退下來,這時劉上英早不理他哥哥不悅,寨刀如潑風一般,罩向方輕霞,盡向輕薄的地方挑去。
方休手緊執刀柄,大聲叫:“三妹,到這邊來。我來護你。
方輕霞以一戰二,蝴蝶雙刀影夾雜著她靈巧的身子,捨出性命對抗劉氏兄弟,一面答:
“不行,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