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夏侯嘯風只能心平氣和的勸解自己的孫子。
“禹兒,冰冰是你哥的妻子,他是你嫂子,你怎麼能夠對他有非分之想呢?”
夏侯禹希嘴角勾起一道嘲諷的弧線,看著自家的爺爺答道。
“說冰冰是我嫂子,爺爺您信嗎?別說您不信,您問問這府裡上上下下的傭人們,她們誰將冰冰當作少奶奶呢?又是誰給她們那個膽,不把冰冰當作少奶奶呢?”
說起這個,夏侯禹希就特別來氣,一直跟著他照顧他的那個小丫頭,聽說就是因為好心幫了冰冰一下,受了處罰不說,還被趕出了夏侯家。這事,他還一直沒跟他夏侯元昊計較了。
“好歹冰冰是爺爺您親自給他相中的妻子,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我也不說要求他像爺爺對奶奶那樣的好,但起碼的,總應該比我爸,您的兒子,當年對待我媽當年要強吧!”
夏侯禹希這話就說得有些重了,別以為他笑著,就真的把他當彌勒佛了,他沒那麼大的肚量,笑更多的時候是一種偽裝,一種自我保護。
“我跟您說句揭底的話,要是哪天他夏侯元昊敢像對待他妻子那樣對待我媽,您別說我不知道沒大沒小,不知道輕重。”
夏侯禹希撂下這句話,也不管老頭子是否氣得跺腳,直接摔門走了。
他不是夏侯元昊,他不用仰著別人的鼻息生活,他雖然對自家的爺爺奶奶敬著供著,那是因為他們對自己好,自己得感恩。
但他從上大學開始,所有的開銷費用,都是他自己一筆一筆掙回來的,他沒向夏侯家要過一分錢,他現在在外面的產業,那也是他自己憑本事打下來的,雖然沒有他夏侯元昊那麼厲害,但也是一份交得出去,可以見人的成績。
“禹兒--”
夏侯嘯風再想喊回自家的小孫子,就難了。
一直躲樓上偷聽的言老太見夏侯嘯風幾句話就把孫子給弄走了,心裡那個氣哦!“巴登”、“巴登”地跑下樓來,指著夏侯嘯風就是一頓指責。
“不是早就提醒過你,這回咱小孫子是認真的,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怎麼一到你這兒,就全變樣了?”
言老太沒言語幾句,那眼淚就下來了。
“禹兒是個貼心的孩子,要不是當真,他會那麼在意嗎?沒聽晨軒說,他為了冰冰,那是連命都不要就衝出去了。”
夏侯嘯風看著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是心煩的很。
“那你說該怎麼辦?”
見自家老頭將球踢給自己,言老太犯橫了。
“你問我怎麼辦,這手心手背都是肉,傷了那面都是痛。這禍是你惹的,這後面的場子得你自個兒收拾,我不管了。明兒個我就收拾行李回澳洲,不跟你們在這裡瞎參合,你們一堆姓夏侯自己去打架去吧!”
得了,剛弄走一小的,這會兒又氣走一老的,感情都是自己的不對了。
夏侯嘯風也挺委屈,自己的孫子一個比一個能耐,一個比一個脾氣橫,跟他們的老子當年那是一模一樣。
老爺子那個愁啊!想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
夏侯禹希也沒回自己在華陽的私人別墅,而是來到了慕陽醫院,單冰冰的病房。
“冰冰,我們走,你想去那兒,我帶你去那兒,我們不在這華陽市呆了。”
單冰冰詫異地看著夏侯禹希,那臉上的五道指印在陽光下特別的顯眼,晃得單冰冰都忍不住為他心疼了。
“禹希,你這是怎麼了?”
夏侯禹希見單冰冰盯著自己的臉不放,也知道是怎麼回事,抬起右手在臉上揉了揉。
“沒事,來得路上被蚊子叮了,我拍蚊子了,不小心,力氣用大了些。”
夏侯禹希主動的幫單冰冰收拾起東西來。
“你剛剛去見爺爺呢?”
單冰冰敏銳的察覺夏侯禹希現在的情緒有些不對,雖然臉上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他眼裡藏著怒氣了。
“嗯,見了,就跟他說了,我要帶走的事。”
夏侯禹希信口胡白,反正單冰冰也不可能去找爺爺求證。
“爺爺同意呢?”
單冰冰有些不信,雖然和夏侯嘯風見面的次數不多,但老爺爺給他的感覺,那是絕對說一不二,不容質疑的。
“算是吧!”
夏侯禹希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怎麼聽著,怎麼不靠譜。
見單冰冰還是不信自己,夏侯禹希也拿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