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希有些意外的看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黑馬,他還真的沒有想到,想單冰冰那麼個小人,居然這麼有本事,除了他外,在外面還真的有個成色不錯的白馬王子,難怪那個當哥哥的整天跟防賊一樣,盯著單冰冰。
“住手。”
看著韓夢妮差不多被他搖得暈菜了,夏侯禹希終於出面了,上前抓住莫非白的雙手,將他推到一邊。
和曾經是運動員的夏侯禹希比起來,莫非白只能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看著對方和夏侯元昊有些相似的樣貌,莫非白眼中閃過嗜血的紅光,如果不是夏侯家的人,冰冰不會遭這麼多罪,揹負這麼多的罵名,這群無恥的衣冠禽獸,將什麼罪名都往善良單純的冰冰身上推,他們根本就不配做人。
莫非白眼中流露的殺機,讓夏侯禹希心中一驚,鬆開了雙手,笑吟吟地辯解。
“這位先生,我們素不相識,無怨無仇,何必為了別人大動干戈了。更何況,現場有這麼多記者,真的弄出什麼事來,也只是讓別人看笑話罷了。”
在夏侯禹希的提醒下,莫非白終於恢復了一些理智,隱忍著心中的怒火和擔憂。
今天真是賺到了,沒想到這麼個小小的釋出會,能夠爆這麼多的料,差不多一個月的新聞都不用愁了,在場的記者一個個跟打了雞血般興奮,對他們而言,場面越混亂越好。
“不好意思,韓小姐的身體有些不適,今天的新聞釋出會就到此為止,如果那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可以去夏侯家採訪當事人,我們只是幫人傳話。”
夏侯禹希覺得自己的目的差不多已經達到了,開始清場,隨後帶著韓夢妮和緊跟著他身後的莫非白從專用通道離開。
“冰冰是不是出事呢?”
莫非白緊緊逼問,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韓夢妮在記者面前所說的私奔一詞的,肯定是冰冰出事了,夏侯家才推出這麼一樁,擺脫自己的關係,這也正是所謂豪門司空見慣的做法。
莫非白自然不會曉得,這只是夏侯禹希和韓夢妮弄出的一出鬧劇,不僅是演給世人看的,也是演給夏侯元昊看的。
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單冰冰離開夏侯元昊,讓夏侯元昊嚐嚐他自己種下的惡果。
莫非白的出現,出乎了夏侯禹希的預料,也讓他對後面的事情有了新的佈局。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夏侯元昊就會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真想看看他現在的表情。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總之昨天晚上,只有我哥一個人回家,而且還身受重傷。”
夏侯禹希看到莫非白的臉色一段的變化,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還故意的刺激他。
“還沒有請教--”
“莫非白。”
“原來你就是南豐集團的新任總經理啊!久聞大名,我是夏侯禹希,在盛天集團工作。莫總跟大嫂是--”
“她是我青梅竹馬的女友。”
說這句話是,莫非白的心裡在滴血,曾經的曾經,那個一心依靠著他,牽掛著他的人兒,如今卻是別人的妻子了。
“原來如此啊!”
夏侯禹希恍然大悟,難怪這個莫非白會如此的瘋狂了。
“那你們為什麼分開呢?”
夏侯禹希的問題再次戳到了莫非白的痛處,將他刻意掩飾的傷口,血淋淋地暴露在空氣中。
“我去國外求學,不得已和她暫時分開。”
“難怪。”
夏侯禹希又瞭然了,他的態度很奇怪,明明是夏侯元昊的弟弟,卻一副對莫非白理解加同情的樣子。
“如果你早點回來,她也不用跟著我哥受這麼多罪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莫非白本就濃重的疑心立即被夏侯禹希挑了起來。
“其實我也覺得大嫂這人不錯,吃苦耐勞,任勞任怨,不管我哥怎麼打罵折磨她,她都一個人忍耐承受著,為了還清欠哥哥的錢,不僅要陪他睡覺,伺候他,還要在家裡做連僕人們都不願做的髒活累活。吃得比狗還差,做的事比牛還累。”
夏侯禹希看著莫非白已經變成豬肝色的臉,繼續刺激著她。
“有時候連我都覺得大嫂在我家就像是古羅馬貴族家豢養的奴隸,連我都看不過眼,但我那大哥出了名的冷血,就連我這個做弟弟的勸告他都不聽。”
“昨天的事,根本就是我大哥在外面得罪了人,讓他妻子被人挾持了,可他為了自己的性命,丟下妻子不管,現在還對外宣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