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花嗎?”正犯著花痴呢,風煦冷冷地來了一句,凍得雲朝一個寒顫,這才回過神來為雲龍檢查,不時還拿餘光瞟瞟風煦,真懷疑這掃把星是否也中毒了,變臉變得這樣快!檢查完雲龍,也得為他好好檢查檢查!
啊呀!天!這躺著的還是人嗎?嘴唇發紫眼圈發黑臉發白,明明就是黑無常的金牌搭當白無常嘛!看來這毒還挺很的!
“將軍是什麼時候中的毒?”雲朝邊檢查邊問一旁伺候著的丫環。
那丫環也不驚,從容答道:“奴婢不知。將軍昨日下午回府時只是胳膊受了傷,並未有中毒的跡象,直到今早,奴婢去給將軍換藥時,才發現將軍已經這樣了。”
雲朝聞言,忙解開雲龍左臂上的紗布,只見那又深又長的傷口以成了黑色。果然是那黑衣人將毒摸在了刀上!雲朝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難受與自責,雲龍的這傷這毒,可都是因為自己才留下的。
雲朝湊近傷口聞了聞,猛地一驚脫口而出:“這毒是‘‘‘‘‘‘”發現房內站了一屋的人,頓時截住了下面的話。
眾人聽了,都是一愣,皇帝忙問:“這毒是什麼?是不是不好解?”說實話,雲龍人雖冷漠,卻也是保鏢中的精品。領兵打仗也是好手!這樣的多功能武器,皇帝當然看中啦!
雲朝在皇帝問話間以收回了驚奇的表情,她淡淡地回道:“這毒是很毒辣,不過——好不好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心因,這毒能不能解啊?”
此話一出,眾人暈倒!還以為她能解呢,“但是”兩字的轉折,讓眾人看到了希望,沒想到“但是”過後卻去問一個丫環!看來,這冰山將軍肯定是要接白無常的班了,他連妝都畫好了嘛!
看出了各位表情的怪異,雲朝解釋道:“各位有所不知,我雖然能識毒,卻不能解毒,但我家心因可是解毒高手!”
眾人一聽,又是一驚。看來這納蘭明軒還真不是蓋的!連府裡的丫環都有如此能耐怪不得皇帝如此器重他,將一半兵權都交給了他!
而後,雲朝又對心因道:“心因,這毒是在‘夕陽紅’的基礎上加了冰凌花和製毒人的血,但毒性就比‘夕陽紅’要高出十倍之多,你看這毒能不能解?”不愧是木斯麗的得意門生,一看一聞就知道了這毒的家族成員!
“解是能解,只是,還要請太子殿下幫忙。”心因聽了雲朝的話,皺了皺眉對北堂冰麒說。她自是知道‘夕陽紅’的,因為,這是她們回府那天,別人下在菜裡準備加害小姐一家的。
“此話怎講?”辛亦寒問。
“要解這毒,必須得有貴國的雪蓮花。”心因從容答道。要知道,雪蓮花可是夜弦國的國寶耶!
“難到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未等北堂冰麒開口,雲朝就搶先問了句,“從這裡到夜弦國,來回最快也要半個月,可這毒三天後就會滲入骨髓,七天後就會毒發身亡啊!”雲朝顯然有些急,這使得風煦很長不爽,那天自己也在與黑衣人格鬥啊,怎就沒見她關心一下自己呢?連問都沒問一句!
“小姐,這是唯一的辦法了,除非‘‘‘‘‘‘‘”心因欲言又止。
“除非什麼?心因你快說啊!”雲朝如抓到救命稻草。
心因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雲朝,小聲地開口:“可是那樣的話,小姐你會付出代價的!”
“我能付出多大代價,再說,將軍也是為了救我才負傷中毒的,如今,將軍危在旦夕,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哎呀,心因你快說,要怎樣才能救將軍吧!”雲朝急了。
心因見雲朝著急的樣子,忍了又忍,艱難地開口:“就是用你的血,加上‘夕陽紅’的解藥,連續煎服七天,將軍的毒就可除去。”
“不行!”心因話音剛落,一個冰冷的不容抗拒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就她血多?”
屋裡人聞言,沒一個再說什麼。心因也嚇得一震,忙低下頭去,不敢在看那憤怒的面孔,這晨王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啊,怎麼變得這麼恐怖?唉,可憐的小姐啊,以後嫁過去,著日子可怎麼過!
“風煦別搗亂,啊——”雲朝想制止風,可剛往起一站,腿就一陣痛。風煦忙瀟灑地來了個英雄救美,接住了倒向下任白無常——雲龍身上的雲朝,者可是他的老婆,怎麼能當著這麼多煤油燈的面向別的男人身上趴?
風煦抱著雲朝,一張帥帥的大臉就壓在雲朝的鼻尖上,只見他在雲朝耳邊輕吐幽蘭:“風煦——嗯!我喜歡聽朝兒這樣叫,再叫一遍!”
長了這二十個春秋,還從未與別的男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