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說到底還只是一個由商入政地“小人物”,北京方面不可能讓她知道一切。
“我什麼都不擔心,”不等郭守雲把話說完。霍多爾科夫斯基便笑了,他將手中的步槍依靠在身邊的樹幹上,而後攬住郭守雲的肩膀,推著他走到一塊積雪較為單薄的地方,這才繼續說道,“擔心就是畏懼,而對於咱們這類人來說。畏懼是魔鬼。是取死之道。克里姆林宮,嘿嘿,對於那些人來說,咱們做什麼恐怕都不能讓他們感覺高興,當然,自殺除外。這世界對一個人的評判,那是要看實力地。就那咱們幾個人來說,如果咱們心甘情願的為克里姆林宮做牛做馬,他們就會把咱們捧在手心裡小心呵護了嗎?嘿嘿。那種可能性恐怕不存在吧?恰恰與此相反,如果咱們心甘情願的做牛做馬,他們只會對咱們下手地更早,手段也更加殘酷。至於說他們現在為什麼能夠老老實實的聽話,那並不僅僅因為他們對咱們有所求。也不僅僅因為他們需要錢。而是因為他們知道,咱們這些人並不是那麼好動的。”
“這些我想守雲兄弟還用不著你來告訴他。”維諾格拉多夫站在旁邊,他從口袋裡取出兩支裝在銅管裡的雪茄,隨手遞給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根,而後又掏出一盒捲菸,遞給郭守雲,這才說道,“他和克里姆林宮那些人如何交手,咱們可都看的清清楚楚。”
“話是這麼說,”霍多爾科夫斯基將雪茄從銅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