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攻勢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知道國內新聞界給他的稱號是什麼嗎?‘真理的捍衛’、‘正義的鬥士’。”
“嘿嘿,是嗎?”郭守雲陰測測的一笑,不屑一顧的說道,“‘真理的捍衛’、‘正義的鬥士’,說到底他不還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就總有個生老病死、不測風雲什麼的。看看吧,也許明天一早,這報紙上就得刊登一些令咱們感興趣的訊息。”
雅科夫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說道:“說的也是,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的祈禱一下,祈禱上帝趕緊把這老不死的收去天堂,他活在這世上,不止是你的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同樣也不好過。”
………【第六十六章 男人的樂趣】………
死的人註定是要死,不管他正義感多麼強,也不管他目中如何英勇不屈。這現實的生活不是美國大片,也不是拍出來騙女人眼淚的情感肥皂劇,現實就是現實,它很殘酷,什麼正義最終能夠戰勝邪惡之類的教條全都是虛幻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郭守雲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不在乎痛痛快快的做一個大惡人。
遠東的局勢現在已經展到這一步了,郭守雲感覺自己距離把握一切的終點就還剩下一步之遙了,而在這個關頭,他必須將遠東所有能夠出聲音、傳播資訊的媒體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需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所希望在電視上、報紙上、廣播中看到的、聽到的新聞,第二天一早就能在整個遠東傳播開來,而那些他不希望出現在公眾輿論裡的東西,就永遠都不能在遠東的任何一個新聞媒體上出現。而要做到這一點,像《生意人報》這樣的報紙,就不能讓它存活下去,像別克列這種渾身長毛的老刺頭,就不能再讓他有機會開口說話。
郭守雲現在目標很明確:他要打造一個完全屬於他、完全屬於郭氏集團的遠東。而他要實現這個目標的舉措則更加明確:“推車”的都有好處拿,“攔路”的全部都要死!別克列那個老頑固,自以為他是個國際性的名人,就敢公然跳出來做攔路虎,他以為蘇聯官方收拾不了他,那在遠東就沒有別人敢碰他了,嘿嘿。那他這回可是想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
車隊在阿爾巴特大街那棟四層獨立小樓的門前停下,郭守雲現在已經從烏克蘭飯店搬到了過來。在莫斯科,這裡就是他的一個家了。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在保鏢為郭守雲拉開車門地那一瞬間,雅科夫回頭說道,“聽說霍爾姆斯夜舞酒吧來了幾個波蘭妞,有沒有興趣去嘗試一下?”
“還是你自己去吧,”郭守雲笑了笑,拉起旁邊維克多的小手,說道,“我對那種地方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就算了,”雅科夫聳聳肩。隨手將那份《生意人報》扔到了後座上,“你地報紙,不打算拿回去好好看看嗎?”
“你留著吧,”郭守雲鑽出車門,回頭瞟了一眼那張佈滿皺褶的報紙。嘴角輕輕一撇,不無譏諷的說道,“好好收藏。說不定將來這份報紙就會成為很有意義的收藏品。”
“哦?”雅科夫顯然沒明白妹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愣了愣神,眼巴巴看著郭守雲的身影消失在了小樓的門內。
“先生,您回來啦。”在小樓三層專屬於郭守雲的客廳裡,拉麗薩同尼基塔兩個人正面對面的坐在沙上整理一堆檔案,看到男人從門外進來,兩人慌忙起身迎上來,嫵媚的笑道。
“嗯,”郭守雲點點頭,有點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們在忙什麼?”
“在整理先生這兩天地應酬記錄,”拉麗薩輕柔的扯開男人的領帶,隨手將它掛在客廳門口的雕花紅木衣架上。同時說道,“我們剛才列出了一份表單。先生一會兒可以看一下,上面有一些是回遠東之前可以解決掉的,還有一些是回遠東之後必須抓緊時間處理掉地。”
“噢?”郭守雲似乎來了點興致,他探頭在二女柔軟的紅唇上分別親了一下,而後走到沙旁邊,隨手拿起一份表單,草草的看了一眼。
這份表單與其說是一份應酬備忘錄,倒不如說是行賄底帳來地合適,就在這份表單上,詳細的記錄了克里姆林宮某某高官開口索要了什麼禮物,什麼時候應該把禮物備妥;某某將軍的兒子喜歡什麼牌子的跑車,希望在什麼時候能夠開上;某某要員這兩天要過生日,他們需要什麼樣的賀禮;誰誰誰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在某某國家留學,一年需要多少開銷等等等等,諸如這一類的詳盡備案。
“嗯,很不錯,”一**坐在沙上,郭守雲伸手將站在旁邊的拉麗薩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繼而笑道,“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