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權力有什麼用?也許明天一覺醒來,那昨天還是萬能的權力,就變的一文不值了”
那時的雅科夫可謂是意氣風、年少有為,言辭之間,充斥著一股外溢的自信與張狂當時。他好像也是穿著這樣的一身制服。而今,短短兩年時間,他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永久性的將人生定格了。
張眼閉眼,一切恍然如昨,放眼來看。卻已人世兩隔。這個人,他活著,郭守雲不放心,可真看他就這麼死了,而且是穿著這身制服,擺出這麼一個坐姿,以這麼一個悽慘地方式死了,郭守雲又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那冰冷了許久的心窩子。似乎一瞬間被人倒進了幾罐子油鹽醬醋,泛出來的滋味令人倍覺難受。
“他乾淨了,”慢走兩步。靠到男人的身邊,素來心狠手辣的莎娜麗娃噓口氣,幽幽的說道,“骯髒地血液與被玷汙的肌膚,全都沒有了,他走的很乾淨,這就是行刑的目的。”
站在兩個人的身後,葉列娜沒有說什麼,她目不轉睛的看著牆上一副油墨畫。畫中那個半裸抱罐的女孩兒,看上去似乎很美。
“郭先生,這,這怎麼處理?”金誠基搓動著雙手,支支吾吾了半天,終於蹦出那麼一句話來。今天在他的地頭上,先後死了兩個人,還有一個重傷,這說起來可不是什麼大吉大利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