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它歡呼,順便的,他們也會把那個帶來曙光的“導器”,列入必須關注的物件名單內。而眼下,面對兩個極有天賦地花泳運動員,郭氏集團無形中就獲得了一個成為“導器”的機會,只要這兩個“花骨朵”能夠在巴塞羅那取得好成績,哪怕僅僅是一個銅牌、銀牌什麼的。郭氏集團地手上也會增加兩個很有作用的籌碼。
這兩個籌碼的作用可不僅僅侷限於名利場。同樣的,她們在政治場也註定會有不俗的表現。舉個例子。如果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不老實,那好,郭氏集團就可以把這兩個籌碼丟擲去,以**、潛規則為噱頭,對莫斯科當權展開猛烈的抨擊。到時候,估計兩位從巴塞羅那載譽而歸的美少女隨口透露一些親身經歷的內幕,莫斯科那幫子政客就會頭大幾個月了。
嘿嘿,炒作嘛,郭守雲別地不會,這個還是能手到擒來地,反正只要是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就都會走而且還都很精通。
就這樣,在謝尼維金娜推心置腹地陳述著自己無私人生觀的時候,自私的郭守雲已經打定了主意,在他的眼裡,那兩個看上去既沒胸脯又沒**的青澀丫頭,儼然已經成為了郭氏集團可以輕易把握的搖錢樹。他甚至還琢磨著,回頭是不是應該去一下體操組,看看那個頂級花旦霍爾金娜跑到哪去了,這棵更大的搖錢樹,郭氏集團怎麼也得搶先一步撈到手,說啥也不能讓她從指甲縫裡溜走嘍。
“嗯,好啦,我看這樣吧,”肚子裡有了腹案的郭守雲,顯然沒有心情在這裡耽擱下去了,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高聳的胸脯上揉搓著,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巴詩琴設宴款待一下納烏莫夫他們,六點半鐘吧,你帶著基謝廖娃和布魯斯尼基娜她們一起來。”
“帶她們?為什麼?”謝尼維金娜一臉的警惕,她看著身邊的男人,猶豫道。
“當然是有好事,”郭守雲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我這個最欣賞有天賦的天才了,為了給這類人創造機會,我可是不惜血本的。”
“可是”謝尼維金娜顯然還是有些牴觸情緒,不過隨著郭守雲那驟然瞪過來的犀利眼神,她又把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整個嚥了回去。
“嘿嘿,晚上記得把這套泳衣帶上,”看到順從的低下頭,郭守雲滿意的笑了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今晚我不回別墅區了,咱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晚,嗯,幸福時光。”
一句話說完,他也不理會謝尼維金娜的反應,就那麼扔掉手中的菸頭,自顧自的起身朝門外走去,在走出泳室房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對坐在看臺上的幾個青澀女孩投去一縷最和善的眼神。
從游泳館出來,郭守雲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哼著小曲,一路不緊不慢的走回停車場,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在遠東投資興建三大體訓中心的決策是多麼多麼正確,而相比之下,那點資金上的投入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哎,還是大眾經濟學上的話說得好,“錢是掙出來的,而不是省出來的,”不會花錢的人,永遠都想不明白應該如何去掙錢。
“先生,”在停車場上,面無表情的波拉尼諾夫看來是等了很久了,看到郭守雲走回來,他迎上前說道,“您交代的事情辦好了。”
“噢,”心情大好的郭守雲一邊朝車裡鑽,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莎拉那邊也通知到了?這丫頭辦事一向毛手毛腳的,你確定她把一切都聽明白了?”
“那個瘋咳,是莎拉小姐,她應該是聽明白了,”波拉尼諾夫顯然對莎拉很有看法,以前他只知道莎娜麗娃是個無法無天的瘋子,可這一段時間的經歷告訴他,作為莎娜麗娃的親信,這個年不過二十一二的莎拉小姐,顯然瘋的更厲害。剛才他只不過是說郭守雲需要幫會出人去解決一個問題,這瘋子竟然就在電話裡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那尖細的嗓門還一個勁的追問需不需要帶武器,“比如說,自動步槍、火箭筒什麼的。”狂汗的波拉尼諾夫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幸好幫會沒有飛機大炮,不然的話,今晚郭守雲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鋤奸”了,而是自二戰以來爆的第一起“遠東戰爭”。
“你確定嗎?”郭守雲顯然也對莎拉忌憚頗深,對他來說,這個無論春夏秋冬,都穿著那麼一身紅色緊身皮衣的另類女孩兒,實在是一個令人頭疼的角色,要說在遠東還有誰能搞得定她,那估計就只有莎娜麗娃和小維克多了。對前,莎拉應該敬服,而對後嘛,她應該是懼服的面比較大。
只要一想那次莎拉與小維克多的對決,郭守雲就禁不住想笑,老實說,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從小維克多的手裡搶漢堡,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