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我也罩不住了。”
袁寶兒獨拒兩個黑衣劍手,劍法已經有些散亂了,若再過三五個回合,很可能要傷在對方劍下。
蕭雨道:
“這六位黑衣劍手都是超級劍士,我們都自顧不暇了,沒有人能騰出工夫來幫助你呀……”
“好啊!我堂堂貴妃身份,你們竟敢見死不救?”
蕭雨搞不懂袁寶兒的目的了?
因而不知如何回答。
“寶貴妃!”田當開了口,道:
“刀去劍來,生死一發,我們想救你也不怕死。可是,沒辦法呀!對方劍勢緊密,騰不出手腳,貴妃術法精湛,為何不肯施展呢?”
“早說呀!”袁寶兒道:
“武士決戰,不外刀劍,原來也可以施展術法呀!”
沒人能想得通袁寶兒這幾句話的意思?
蕭雨想不通。
田當也想不通。
這是剷除叛逆的生死之戰,又不是比武定名。
袁寶兒已展開了無情的屠戮,只見她微笑如花,揚手一指兩個黑衣劍手,道:“你們該死啊!殺了那麼多宮衛,應處腰斬、砍腦袋,可以疼四十五里,腰斬倍之。”
鶯聲燕語,嬌甜動人,說的卻是天下最殘忍的事情。
而且說了就做,劍光一閃,兩個劍手被攔腰中截四斷,軀體在血泊中顫抖。
“還有你們四個!”
袁寶兒纖手一指和蕭雨惡戰的黑衣劍手。
怪啦!
黑衣劍手突然站著不動了,硬挺著等待袁寶兒的劍勢攔腰斬過。
劉飛鵬、田當、凌雲,三人對手如出一轍,站在那裡等著袁寶兒揮劍把他們殺了。
敵人血濺五步。
蕭雨等也全都看得呆住了。
“好高明的隔空打穴!”蕭雨道:
“江湖絕技,當之無愧。”
袁寶兒笑一笑,也不解釋。
她轉過話題,道:
“現在,我應該如何呢?”
蕭雨道:
“你是貴妃身份,我們都應該聽你吩咐啊!”
袁寶兒道:
“宇文將軍是個人才,能訓練出視死如歸的勇士,難能可貴呀!我在想……應不應該再幫他一把,一竟全功……”
“你想的美呀!可惜天下不如人意事十佔八九!”
袁寶兒轉頭看去——
只見一個身著綵衣的修軀道人,神色冰冷地站在四五尺外。
不知他何時來的?
也不知他如何來的?
像是很久之前,他就站在那兒了。
袁寶兒打眼一瞄,已知曉來了對頭人物。
這個人不但武功高強,也似精通術法。
事實上,蕭雨、凌雲、田當和劉飛鵬已被來人身上散發出的詭異氣氛所震動,這人全身似被一片黑氣包圍,鬼氣森森。
袁寶兒嫣然一笑!
她開了口,道:
“道長,怎麼稱呼啊?”
“貧道七絕,姑娘是袁紫煙?或是袁寶兒?”
敢情兩位貴妃的大名早已傳入江湖中了。
“瓊花院的袁寶兒,有幸得遇道長。”
她姿色絕世,笑得動人。
七絕道長已被她鬧得心猿意馬了。
“此語何解?貧道領教。”
袁寶兒道:
“終於見到了一個有點分量的人物,幸何如之。”
原來是這麼回事,一點也沒有柔情蜜意。
七絕道長道:
“只有一點分量而已,姑娘的口氣好生託大啊!你殺了大王的六位劍手,準備如何交代啊?”
“他們擅闖禁宮,死得應該。”袁寶兒笑道:
“道長想為他們報仇,放馬過來就是。你可要仔細想想啊!
我敗了,頂多不出瓊花院;你敗了,就要在江湖除名了。”
七絕道長冷笑一聲,道:
“問題是貧道不會敗,小小女子胡言亂語,貧道要把你抓回去,好好的懲罰你一番……”
最後這句話才是七絕道長心中要說的活。
袁寶兒嫣然一笑,道:
“抓我回去幹什麼?你已經色心大動了?”
手中長劍一指,飛起一道寒芒,疾射過去。
七絕道長談談一笑,右手輕彈,飛出了五個金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