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急聲問詢道——
“白師妹,發生什麼事了?”
白夢月卻是泣不成聲,沒有言語,只是時不時用那種難以置信地眼神,看向鍾彩。
李山順著白夢月的目光,跨步便走到鍾彩跟前,正準備上手拎起鍾彩的衣領,卻把一隻手橫加干預,李山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他轉頭卻正對上一張笑意盈盈的娃娃臉,赫然是方敏學,李山正欲掙脫繼續,卻發現方敏學的力氣其大,死死壓制住他,不給他脫手的機會。
同時,方敏學莞爾一笑道——
“有話好好說嘛!”
話畢,順勢把李山往後一推,撞向了正在哭泣的白夢月。
也不知道方敏學使了多大力氣,那兩人卻是都跌落在地,白夢月更是痛得一呼,下意識忘記了哭泣。
而方敏學則走在他二人面前,有些居高臨下,臉上則掛了一絲燦然的微笑,誠懇地問道——
“白師妹,方才發生了什麼嗎?”
白夢月看著眼前眼角彎彎的方敏學,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發毛,但她話已開口,也不是想收就能收的,於是接著扮演受害者的角色,怯生生地看了眼鍾彩,又快速低垂腦袋,聲音有些喑啞,道——
“剛才雲師弟…似乎不小心碰到了夢月的……夢月的……”
白夢月似乎難以啟齒,一直沒有說出口。
方敏學還是那副笑臉——
“胸?”
白夢月乍然抬頭,眼裡隱隱有些難堪,但最終還是艱難地點點頭!
也就是她點頭的瞬間,李山氣得滿臉通紅,嚷嚷著就要替白夢月打抱不平,若不是方敏學攔著,他早就衝到鍾彩那去了。
而武文曜則是有些詫異地看向白夢月。
夜繁卻是難得的眉毛一挑。
這裡面最驚訝的當然還是鍾彩,她竟沒想到這白夢月還是個張嘴胡來的主兒,而且表演得惟妙惟肖,讓鍾彩簡直歎為觀止,現下居然想為她的演技鼓鼓掌。
直播器的金字評論同鍾彩的內心想法差不多——
“這演技,全修真域都欠了白夢月一座奧斯卡!”
“23333!我沒聽錯吧?!白夢月居然說主播猥褻她!”
“彷彿聽了一個世紀大笑話!”
“同意樓上!這應該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我們主播膚白貌美大長腿,完全可以自攻自受,誰還能看上白夢月那個狗尾巴花!”
“樓上!請別侮辱狗尾巴花!人家也是有尊嚴的!”
“好期待白夢月知道主播是女的時候的表情哦!!!!!!”
……
鍾彩有些氣笑了,看向那白夢月——
“你說我摸你胸?!呵,空口無憑,你有證據嗎?”
白夢月沒回話,只目露指責地看向鍾彩,眼裡盈滿了一眶眼淚。
而一旁的李山則火冒三丈,搶白道——
“證據?還要什麼證據?!有哪個女子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話畢,李山就對上了鍾彩譏笑地眸子。
場面一時有些僵持。
方敏學則卡在兩人中間,執起鍾彩的手腕,轉頭一臉真誠地看向白夢月三人——
“李師弟、武師弟、白師妹,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驗證!”
說完,往鍾彩的掌心輕輕一點,只見鍾彩的掌心的整個指腹,漸漸轉變為赤紅之色,在黑暗之中,好不耀眼!
原來先前方敏學撿到的星甲礦石,修士只要摸一下,便會在肌膚裡留存下顏色,但表面不會有異常,只能用靈力啟用才會顯現,但這星甲礦石留存在肌膚的顏色,只要不是碰上活物,便會立刻顯露顏色,所以,三人為防止失散,便都在手心裡留存了星甲礦石的顏色,好在失散後做標記。
方敏學依舊掛著笑臉,衝著白夢月三人解釋這顏色的由來,也就是說,如果鍾彩摸了白夢月的胸,在其上便會留下顏色!
方敏學眼神清明地看了眼白夢月胸前的衣料,乾淨光亮,道——
“咦!很乾淨啊!莫不是我這雲師弟,如此膽大,竟然伸入衣料之中?既然雲師弟過分如此,我等自不會包庇,現下便出去找執事堂的女弟子替白師妹檢查!”
這話被方敏學說得義憤填膺,言語之間滿滿都是在替白夢月著想!
只是這事,如果鬧到那執事堂了,可不就是幾個弟子之間的糾紛了!
白夢月一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