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身邊的文田,看到半邊身子都是血的郭濤時,心都好像瞬間停擺了似的。
根本不敢抬起郭濤的文田快速掃了一眼,一把按住郭濤的上手臂,血肉模糊的手臂活生生的撕下去一塊肉。
疼的滿臉煞白煞白的郭濤眼珠子瞪的老大,“教練,我腳疼。”
心底不斷下沉的郭濤一字一句咬著牙說出這段話就生生疼暈了過去。
心底一沉的文田看向郭濤的雙腿,血肉模糊的腳踝處因為大量出血根本看不清到底傷到什麼程度,“郭濤,郭濤。”
衝到郭濤身邊的萬小東臉色蒼白,手都有些哆嗦的想碰又不敢碰的在旁邊直轉,緊繃五官的石楊快速看向郭濤的腳踝,與此同時,趕到郭濤身邊的陶惟推開擋住視線的萬小東,蹲在石楊身邊,伸出手掀開郭濤的褲腿,露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輕輕按了按郭濤的腳踝骨,堅實有力,左右摸了摸,感覺好像骨頭沒摔壞,但不敢確定的陶惟現在怕的是直接被刀刃滑到的腳踝腳筋斷裂,要是那樣郭濤就廢了。
坐在教練席看的一清二楚的陶惟很清楚,郭濤被傷完全是對方下了死手,一雙懾人的目光微微抬起,看向已經爬起雖然沒有離開但也沒有靠近的l省參賽隊員。
醫生來的很快,被抬上擔架的郭濤被緊急送到醫院,因為還有比賽,無論是文田還是於成飛都無法離開,好在速滑隊主管後勤的主任跟著一起去,還有今日沒有比賽的兩個隊員。
看著手心的鮮血,聽著樊綱虛偽的道歉和隱隱的得意,一項溫潤的文田再也忍不住,一拳揮在了樊綱的臉上,“你也配當教練,一個運動員,一個速滑運動員最重要的是什麼,你不是不知道,樊綱,是不是意外你知道我也知道,有沒有證據不重要,公道自在人心,我等著看你樊綱看你l省體工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