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嗎,好說,五文一斤,我家和縣裡的悅來酒樓也有合作,只不過要過幾天才能給他們運過去,縣裡他們是獨一份的。這點我先說明。你們的價格都是一樣的,悅來酒樓遠,我們每次送的會很多。你這裡近,要多少提前三天訂,不論春夏秋冬,五文錢一斤絕不改價!”
夏子夏說著。夏雪歌吐槽,自家二伯還真黑啊。這辣白菜才零點七八文一斤的成本,居然要到五文一斤,掌櫃的明顯有些猶豫,這還要準備殺價的架勢啊。
“五文一斤還在是貴了點。三文一斤如何?”
“掌櫃的,這東西只能做小菜,一斤可以賣出去二十份不止。你這鳳凰樓就算是最便宜的鹹菜也要三文錢一碟,您已經賺很多了。”
夏子夏就像一隻狐狸一樣。尤其是那雙狐狸眼,更像,掌櫃的知道這是個做買賣的內行人,也就沒再壓價,簽了一份合同,夏子夏按的自己手印,自己的弟弟他清楚,不會做那些不仁不義背信棄義的事情,給夏子秋作保也沒什麼。
夏子夏按完手印,夏雪歌把罈子留了下來,裡邊是一顆辣白菜,這鳳凰樓三天後就要要貨,夏雪歌要開始做辣白菜了,先要了五天每天二十斤,夏雪歌盤算著,先買回去三百斤白菜,過些日子菜便宜了就大量的買,反正家裡放得住,她還想夏子秋能不能改個倉房,專門放這些東西呢,過兩天白菜下來做酸菜還要用地方呢!
在鎮裡定了白菜,要的多,店家送貨上門,夏子夏牽著夏雪歌的小手,想領著侄女逛一逛,他家的女兒最愛的就是逛街買東西,可是夏雪歌著急回家,倆人回了夏子秋家,路過老宅的時候孟氏跑過來說要夏子夏中午在老宅吃,夏子夏推辭了,說只想和夏子秋談心,孟氏非要留,還讓五郎四郎來拉著夏子夏進屋,強留人的態度讓夏子夏眉頭一皺,抱起夏雪歌就往村尾跑,直覺告訴他和夏雪歌,家裡出事了!
果然,一到門口就聽見夏子秋和夏婷婷的聲音,還有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還有夏鐵柱小石頭的聲音。
“子秋,怎麼了,吵吵鬧鬧的,呵呵,七哥也在啊,大姐。”
夏子夏進來後把夏雪歌放了下來,夏雪歌看著院子裡的人,夏婷婷和一個女子站在一起,女子長得一般,一直偷偷地瞄著夏子秋,夏子秋和夏鐵柱都是氣憤的要死的樣子。
一見夏子夏,夏婷婷愣了,自己這財主弟弟怎麼回來了,老宅的人不是說夏子夏去鎮裡了嗎?這領著侄女,夏子夏怎麼沒逛街?
“二弟,你回來了,怎麼沒去看爹呢?他們中午做的都是你愛吃的。”
“不了,這些年口味多少變了,回去怕傷了爹的心,大姐,這不是你小姑子嗎?怎麼在這裡?”
夏婷婷的小姑子?夏雪歌皺眉,這不就是那個要做自己後媽的女人嘛?
“爹,這女人長得不好看,我不要她做我的後孃,我後孃應該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最起碼的一定是美若天仙!”
夏雪歌說著跑過去抱夏子秋,夏子夏聽了就懂了,自家大姐這是領著小姑子來相親來了,只是這李秀貌似今年也還是大好的年紀,怎麼看書自家三弟了,不應該啊?
而李秀一聽夏雪歌說她長得不好看,就火了。
“你才長得不好看呢,我長得不知道比你這醜八怪好看多少倍,也不找個鏡子看看自己那張鬼臉!”
“秀兒!”
夏婷婷呵斥著,這夏子夏在這裡,李秀怎麼這麼沒腦子呢?夏子秋也在呢,怎麼能當做夏子秋的面說夏雪歌,這不是找死呢嗎?本來這件事夏老爺子都同意了,只是走個形式,他是夏子秋的爹,這婚姻大事還是插得上手的,可是夏子夏是個變數,夏子夏和夏子秋幾乎是好到穿一條褲子,夏子夏又最疼夏子秋這個弟弟,李秀這事,夏子夏只要跟夏老爺子一說就可能不成,夏老爺子還指望夏子夏幫著夏子冬呢!一面是夏子冬,一邊是李秀,夏老爺子會選誰腳趾頭都想得出來。
“大姐,你小姑子不是正當齡嗎?你怎麼領這裡來了,老三,你這是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雪歌說什麼後孃,怎麼回事啊?”
夏子夏裝作不知,夏子秋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說出口,夏鐵柱知道夏子秋這是礙於那點讀書人的節氣和什麼斯文之類的,替夏子秋開口道:
“還能怎麼樣,子夏,你都五年沒回來了,你居然還能認出那是你大姐的小姑子?”
“和她哥哥長得太像了,不認識都不行啊!”
“哎,別提了,李秀現在名聲懶得很,嬌生慣養脾氣不好,還幹不了一丁點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