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上去。緊接著他也不看結果,不退反進,腳下踏著奇異的步伐,舉刀向銀角黑蟒衝了過去。沒有一絲陰陽師的風氣,全是一番武者的打法。
這種全新的戰鬥方法讓易天行看了眼中一亮,再也不肯走了。
安平被他放在了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自是不用擔心。他隱約的感覺到,這一人一獸的戰鬥對他今後的武學道路實在是有很大的借鑑作用,他不得不留下來仔細地觀察,感悟。
金刀斬在銀角黑蟒的尾巴上,發出空的一聲轟鳴,那巨大的蟒身上閃過一溜的火花,兩者同時彈了回去,看起來好似勢均力敵,但易天行卻發現銀角黑蟒受這一刀尾部怕留下了絲絲的血絲。
這銀角黑蟒絕不是這位地級陰陽師的對手!
但出乎易天行意料之外的是,銀角黑蟒一擊受挫並沒有減少一絲瘋狂的架勢,反而雙眼更加血紅,巨大的蟒頭又是仰天長嘶,一股絕大的冰霜風暴肆掠開來,周圍的大樹灌木全部被吹倒絞斷,地上籠罩了一層寒霜。如此絕大的威力比剛才在船上要駭人的多了。易天行又往後退了退,抬眼向那道人處看了過去。
只見那道人橫刀在前,身邊一兩丈的範圍內竟沒受到一絲影響,似乎早料到了如此情況,也對銀角黑蟒這種聲勢浩大的攻擊不屑一顧。
“果然還是這些伎倆,孽畜,受死吧!”那道人金刀高舉好似從上而下直劈過去,好似金色的陽光刺破了烏雲,整個天地都為之一亮。見此銀角黑蟒的神色更顯猙獰,猶如神龍擺尾般頭上銀角亮起隱約地白芒一頭朝金刀上撞了過去。
咣!——
交擊出傳來震耳欲聾的金鐵之聲,但僅僅是一瞬間,那道人的金刀好似力有不殆,嗡的一顫,竟化作點點的金光消散在半空中了。這一下來的突然,瘋狂的銀角黑蟒好像全無準備,一頭撞在空處隨著巨大的慣性栽了下來。
但易天行卻看得明白,在那金刀消散的同一時間,道人的身體也一閃的消失了,原地只留下陣陣流動的波紋。就在銀角黑蟒撞空的一剎那,它的後方半空中道人的身影突然閃現,手中金刀不到半許長,卻金光燦燦顯得凝聚無比,金刀高舉過頭頂,正在銀角黑蟒的七寸上方,好似金色的閃電劃破虛空,悠的斬了下來。這是銀角黑蟒眼中瘋狂的火焰一頓,變成了一股絕望之色。
昂!——
一股鮮血高高的噴出幾丈高,慘叫聲戛然而止,剛不久前還在陽河上興風作浪的銀角黑蟒便被一刀斬首了。銀角黑蟒死後長長的身體身體仍舊生機不絕,在地上彈動不已。卻被那道人一刀劈開,緊接著挑筋剔骨扒皮,也不知他從哪裡拿出一個大皮袋將之全部裝起,接著又抽出腰間的一把利劍,小心翼翼的將那銀角黑蟒的銀角割下,又在那一堆血肉裡翻出一枚碗大的黑色膽狀石球,和那銀角一起揣在袖口裡不見了,此時方才望向易天行這邊,哈哈的大笑起來。
這一笑,立即驚醒了一直呆在那裡的易天行,回過神來他立即覺得不妙,回過頭就往近處的樹林走去,走的好似自然其實卻是全身警備,一直關注著那道人的反應。
“哎,小傢伙,你怎麼走了?”果然那人出聲了,這一出聲易天行立即如受
驚的兔子般爆起,腳下彈起一片灰塵想樹林飛射而去。但尚未跑出多遠,易天行突然被一股巨力阻了下來,抬頭一看就見身前幾步處那道人笑眯眯的看著他。糟了,這人會瞬移,這下不好走了。易天行心中暗道,同時拿眼盯著那道人平靜道:“不知道上師攔住在下的去路有何指教?”
那道人笑得更狠了,看著易天行道:“你這小傢伙跑這麼快,是怕我殺你嗎?”
“沒有,在下不過有些急是要去辦而已。”易天行冷聲回答道。
那道人見他如此說也沒再追究這件事,拍了拍一身道袍道:“本座是藏金山金刀門門主謝陽,之前領了委託在風凌渡斬殺這禍害陽河兩岸的銀角黑蟒,卻不想讓它僥倖逃脫。而今能在這裡追上它並將其斬殺,還有你這小傢伙的一番功勞啊。我金刀門從來都是獎罰分明,不知你想要什麼酬謝啊?”
易天行盯著眼前這道人有些莫名其妙,見他不過三四十歲的樣子,卻裝的老氣橫秋,大概者的黑老了吧,只是保養有方而已?但他殺他的銀角黑蟒,卻非要找上門來酬謝自己,這算什麼?易天行可不人為這道人真有這麼好心。
“斬殺這銀角黑蟒都是上師一人之功,在下不需什麼酬勞。”易天行小心的拒絕了這道人的好意。
“你這小傢伙倒也有意思,年紀輕輕便如此本事,不知是那個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