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人主動交代蕭天行的訊息,高瘦老者怕火雲邪神在誆他們,便用龐大的威壓壓住火雲邪神道:“小子,你可不要想著騙我們,一旦我們找不到蕭天行,回到陽間來有什麼後果可是要你們聖武門一力承擔的!”
雖然身處於龐大的威壓之中十分不適,但是火雲邪神還是笑著叫道:“莫要把老子看扁了,要說給你們聽,自然不會是假訊息!”火雲邪神心裡清楚地很,蕭天行要在陰間搜尋天地陰陽五行令肯定會鬧出不小的動靜,即使他現在不說,聖山二老去了陰間稍一打聽,說不得就能得知蕭天行訊息。既然總是瞞不住的,不如現在就說出來,換取聖武門一個平安。護衛聖武門——這才他答應蕭天行的事情。再說,現在蕭天行一身修為連他都看不出端倪,這兩個老兒不一定就能對他怎麼樣。
高瘦老者見此也不願再做自降身份之事,袖袍一揮對火雲邪神道:“快說吧!”
“太陰派。蕭天行說過會去那裡。”火雲邪神簡單的說了一句,便不再言語,但是這對於聖山二老而言已經夠了,相互對視一眼當即揮出一道白光裹著停在那裡的雷鳴和程陽,化作一道白虹直朝遠方而去。
聖山二老走了不過一息,聖武山眾人還未回過神來,一道白光再次從北方飛射而來,在眾人的面前一頓尚未露出裡面人的面孔,便再次向著之前聖山二老所去的方向追去。火雲邪神等人看著那道遠去的白光一個個不禁陷入了沉思。而遠離聖武山千里之外的的群山之中,碩大的金盤之上,張狂等人的臉色難看之極。
“爹,難道令牌就這麼讓那個小賤人拿走了?”臉色蒼白之極的張輝不甘的向張狂問道。
張狂臉色更是難看,聽見張輝的話一瞪眼沒好氣的道:“不給她還能怎樣?這小賤人修為高過我不說,更是聖山弟子,我還要保護你們兩個廢物,能和她鬥麼?”
張輝聽了低下頭來,好半響才道:“爹,我總感覺這個小賤人和蕭天行那小子有什麼關係···”
張輝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張狂打斷了,“好了不要想那麼多了,這一切說到底都是因為蕭天行那小子。剛才我已經想好了一個對付他的計策,這次絕對讓他十死無生!我們先不回六陽山了,你們兩人且先聽我吩咐,傷好後去這樣做···”
金盤之上,張狂一變低聲的對著張輝和金浩二人說著什麼,一變控制這金盤轉換方向,直接往西,往億兆大山之外而去···
陰間,張家鎮中張家大宅院的大堂上,蕭天行正坐在主位上,下方站立的除了張煌、張君寶外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這漢子面貌平淡無奇,但是一身武者的氣勢卻是比張煌還要高出一頭,是個大宗師後期的高手。但此時此刻卻神色恭敬的坐在那裡,時不時的朝主位上的蕭天行看上一眼。
除此外,大堂中央一張茶几上還放了數十本古樸的線裝書,那泛黃的書面,和老舊的線條無不說明這些書的年齡不小了。而張煌正雙眼放光的看著這幾十本書,恨不得馬上取上一本來參閱一番一般。張煌的這幅樣子被蕭天行看在眼裡也不以為意,放下了手中茶杯道:“張族長,這一個月來可打聽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了嗎?”
張煌聽見蕭天行的問話一下子回過神來,他可是知道上面的那個年輕人是毀滅掉一個一流宗門的存在,因此不得不全心應付。當即道:“回稟先生,由於之前我們張家的商隊只是在月心海東岸這一帶經營,所以打聽到的相關訊息不多,只是聽聞一個月前攜帶土令的姚建曾在江城現身引起一番混亂來,最後不知去向。其他三個令牌的訊息則沒有探聽到絲毫,還請先生見諒。”
只聽到這麼一個模糊的訊息,蕭天行心中難免不如意,卻也知道這怪不得張家,因為另外三個令牌的攜帶者根本就不是張家這一層次能夠接觸的。心中暗道,看來尋找令牌的事還是要靠自己了。心中又尋思起了讓張煌辦的其他事,便道:“令牌的事先不說了,我讓你辦的另外兩件事辦的怎麼樣了?”
張煌再次拱手道:“回稟先生,除了還未曾找到陽間來的武林盟的人外,另外兩件事都已盡力辦好了。阿錘仍舊完好,先生讓傳的訊息也已經在整個東海岸的武者中傳開了,先生大名現在絕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聽了張煌的話心頭不禁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看來張煌以為自己讓他們傳播訊息是為了自己要揚名。但是笑了笑蕭天行卻不在意,沉思了一會兒,才道:“既然陽間武林盟的人你們還沒有接觸到,不如就自己先行在陰間將武林盟辦起來吧,先讓二龍山的陳族長幫你們,過些日子我會再去找來當年的關家,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