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都蹭進一團毛茸茸中,“不怕,很喜歡。你怎麼不早告訴我你是狐狸呢,好舒服。”
他還在情期,根本受不了這樣的觸碰,椋泓悶哼一聲將狐尾從又柳手中抽出。
又柳自小生活在庵中,不通男女之事,還以為椋泓吃痛,緊張看著他,“不能抱嗎?”
椋泓語塞,不知該如何與她解釋。正欲搪塞過去,想到剛才白狐的話,他低聲道:“可以。”
又柳正要上手,椋泓再次開口,“但我們狐族只有戀人才可以觸碰彼此的尾巴和耳朵。你喜歡我嗎?”
椋泓說話時,他的尾巴一抖一抖若即若離捧在又柳掌心手背,又柳指尖蜷動想要抓住,椋泓的尾巴又靈活地躲開。
又柳看著那搖搖晃晃的尾巴尖,被迷的昏昏然點頭,“喜歡。”
“得是男女之間的喜歡,像你們人間的夫妻一樣的喜歡。”
又柳偷偷摸了一把椋泓的狐尾,眼底藏了笑,“那你娶我吧。”
看著椋泓滿臉不可置信,又柳笑聲清脆,她趴在椋泓耳邊,“我可不是亂說的。雖說我是個小尼姑,但阿孃也教過我男女有別。我可不會讓別人躺在我房中呢。”
“我是狐,你也願意。”
又柳趴在他身上,揉起他的耳朵,“我是人,你願意嗎?”
椋泓用狐尾纏住又柳腰肢,他看著又柳明亮的眼,溫柔開口,“願意。”
下一瞬天旋地轉,椋泓臉頰潮紅撐在又柳身側,他在又柳耳邊低語,“幫我。”
熾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根,又柳不禁縮起脖子。
“我在情期。”
“怎麼幫?”
椋泓眸色一暗,輕輕咬住又柳的耳朵,狐尾帶著又柳的手在椋泓身上游走。
兩人的呼吸不約而同加快,椋泓比又柳更緊張。
他正要開口,又柳呼吸突然一窒,下一瞬便昏了過去。
屋外傳來三清鈴聲,明心師太開口,“這是又柳住處。”
“屋內有妖氣。”
屋外話音剛落,椋泓抱著又柳出來,“又柳昏了過去。”
明心見狀,顧不得道士,跟在椋泓身後將又柳送去藥堂。
藥堂內,眾人面色凝重。
又柳的身體突然變得極差,這分明就是大劫的前兆。
“鶴山真人,你可有法子救又柳一命?”
手持三清鈴的道士目光落在又柳身邊的少年身上,“你是妖?”
明心解釋道:“不是,他與又柳自幼相識,是總角之交,我看著長大的。”
椋泓點頭,“是。”
明心與無憂震驚地看著椋泓。
“九尾狐心頭血可幫人轉運賜福,想來松風庵老師太所言又柳的福緣,便在你身上。”
“此乃狐族秘術,還請諸位迴避。”
幾人來到院中等候,直到暮色四合屋內仍沒有動靜,明心有些擔心,“真人,已經半日了,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
“心頭血需要狐妖用盡一身修為煉化,莫急。”
“一身修為?”
“嗯,看那狐妖也有兩千餘歲,對你那丫頭也算用情至深。待那丫頭醒來,你也該張羅兩人喜事了。”
明心默然,只要又柳醒來,她歡喜,怎樣都好。
清晨魚肚白亮起,藥堂的門終於開啟。
椋泓面色虛弱,“好了。”
說完,他便化為原型。
明心看著地上虛弱的九尾白狐,憐愛地將他抱起放在又柳榻邊。
榻上又柳的面色比昨日好了不少,只是還未醒來。
“你們好好在庵內靜養。”
又柳午後悠悠轉醒,睜開眼,目光便被榻邊的狐狸吸引。
“椋泓?”
又柳輕聲喚著狐狸,椋泓懶洋洋搖了搖尾巴以示回應。
房門被開啟,明心提著食盒進屋。
“餓了吧,吃點東西。”
又柳做賊心虛,用被子擋住椋泓的身影。
“別擋了,我們都知道他是椋泓。”
明心剛說完,被子下的椋泓便露出爪子,露出毛茸茸的腦袋。
又柳接過明心手上的碗,“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昏迷前自己在幹什麼還記得嗎?”
又柳慌忙看了眼椋泓,她只記得當時兩個人摸來摸去了。椋泓忙著休息並未注意到又柳的目光,又柳幾乎將頭埋進碗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