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用處,反而我很有可能會知道你的秘密,洩露出去,比如你現在在夜離國,比如你要去見夜離策!你根本沒有必要帶著我!”鳳輕歌掙扎看著貊堯帶著她已經走進了夜離皇城,不由急道。
貊堯一攬她的腰間。陰邪開口:“正如你所說,你知道我要去見夜離策,所以就更不能放你走了!而且,我聽說,夜離策最近也在派人抓你。若是我將你送給他,跟他談起交易來,就更容易了!”
“夜離策要的東西向來不喜歡被別人當做籌碼進行交換,他只會用手段去得到,他向來不會遵循別人的要求!”他有時看似溫和淡然,卻不喜歡被動,習慣主導,將一切掌控在手。
“你似乎很瞭解夜離策?”貊堯眸光如炬地低頭看著她。
鳳輕歌微偏過頭,躲避著他的目光。沒有說話。
下巴被一把鉗制住,逼她抬頭看著他,嘴角陰邪一挑:“你說夜離策不會遵循別人的要求,那若是是對他有利的事呢?我們就來看看,他會不會答應我的交易!”
鳳輕歌不由心中一凜,看著他鉗制住她下巴的手。腦中觸動當初在北延國軍營的不好回憶,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厭惡和懼意:“放開我!”
“爺,到了!”前面的護衛騎著馬到貊堯跟前道。
“知道了!”貊堯看了護衛一眼,轉過頭,湊在她耳邊陰邪開口,“方才你的表情和那個女人如出一轍!”鳳輕歌聞言不由身子一僵,貊堯見此嘴角一揚,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只不過你不是她!”隨即下了馬。
鳳輕歌見他下了馬,不由得鬆了口氣,放跳下馬,整個人又被貊堯攬入了懷中。鳳輕歌原本放鬆的身子不由又緊繃起來。
貊堯睨了她一眼,大掌一握她的腰:“不過是做個掩護而已,緊張什麼?!本皇還不至於對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感興趣!也只有粱碩那個沒用的病秧子才會納你為妃!”
“難道北延皇未曾睡過青樓的女子?”鳳輕歌反唇相譏道,“還有,本姑娘也不屑於與一個種馬為伍!”雖未見過貊堯很風流的樣子,但北延國後宮妃嬪眾多,環肥燕瘦應有盡有,她還是知道的!而且瞧他調戲人的樣子如此得心應手,也能猜的出來,此人是個種馬!
貊堯聞言臉色一陰,正欲開口,卻見懷中原本極為抗拒他的人忽然將身子靠緊了他,雙手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了他的胸前。不由一詫,抬起頭,便見不遠處有一批官兵走過,陰邪的眸中不由閃過一絲光芒。
“你不是說不與種馬為伍的嗎?”貊堯大掌一收,掐緊了她的腰,嘴角一挑。
鳳輕歌不由感覺腰間的骨頭一陣挪動縮緊,疼得要死!好不容易忍到那些官兵走了,鳳輕歌使勁地一踩他的腳,狠狠道:“我早就不該指望你這個暴力狂有風度的!”
貊堯一鬆開她,臉色陰沉難看,正欲發作,一個護衛走過來道:“爺,客棧已經訂好了!”
鳳輕歌乘機擺脫了貊堯的控制,徑直跟著其他護衛走進了客棧。
“為什麼我要和你一間房?!”鳳輕歌看著躺在床榻上的貊堯,憤憤道。
“為了防止你逃走!”貊堯嘴角一挑。
“你那麼多護衛,還個個是高手,我又不會武功,逃不走的!”鳳輕歌無奈道。
貊堯坐起身來,眼眸一閃,臉色微陰:“之前有個女人就差點從我眼皮底下逃走!”
風輕歌聞言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光芒,半響試探道:“所以你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貊堯冷哼一聲:“是我不信你!你和那女人一樣狡猾!”
“那是聰慧!”鳳輕歌嘴角一挑。反駁道,隨即一轉身過去。
“去哪?”貊堯見鳳輕歌轉身走去,聲音陰冷。
鳳輕歌腳步一頓,朝天翻了個白眼:“打地鋪!”
“不準!給本皇過來!”貊堯冷聲開口。態度強硬,面色滿是陰霾。
鳳輕歌不由回過身,慢吞吞地向床邊走過去。
貊堯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上床,翻身壓在身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陰冷開口:“看來本皇太過縱容你了,讓你忘記自己是誰!”
鳳輕歌被掐住脖子,難以呼吸,臉色憋得通紅。
“記住。本皇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要想少吃點苦頭,就乖乖聽話,最好別想著逃!聽清楚了沒有?”
鳳輕歌艱難地點了點頭。在她以為自己就要被他掐死的時候,脖子上的手終於鬆了開來,鳳輕歌不由沒命地咳了起來。
背後被人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