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可能推論出,這六個女人一定幹什麼,不然兇手只要殺死周萌就得了。犯不著把其他五個捎帶上。”
“如果他是想殺掉周萌及她的朋友呢?如果其它五個人被當為獵物,僅僅是因為朋友關係呢?”花蕾提出另一種可能性,“假設兇手是變態地,不管他是人是鬼,都有可能做出不可理喻的事。”
“嗯,我也考慮過這一點。但如果是這樣,理由有點牽強,而且怨氣不會一直濃而不散。所以我更傾向於相信她們六個人在酒吧聚會時,或者在聚會後,共同做過一件事,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包大同認真地道,“這件事不一定是多麼驚天動地,也許只是一個小小的惡意,甚至六個人共同嘲笑過什麼,也會引來無妄之災。或者她們只是無意中惹了不該惹的東西。但是,這案子如此血腥,有凜列的殺報氣藏在整個事件中,我覺得她們做的一定是一件大事,甚至是很兇殘的地。”
“不會吧?”花蕾臉都白了,“你不會是說她們殺了人,然後分屍吧?她們都是護士。白衣天使,不可能做這些事地。”
“難怪你這樣想,因為護士在普通人眼中都是溫柔善良的,好像連病人地痛苦她們也會哭似的,其實現實中,她們在某些方面很漠然。並不是她們壞,而是看慣了生死和痛苦,這是工作造成的麻木。而做為女人來說。護士是一項辛苦地工作,如果工作壓力地宏大,生活不如意,但卻沒有宣洩的渠道,在酒精的刺激下,內心的黑暗完全表現了出來是可能的。人性,本來就有惡意啊,善惡了也本來就在一念之間。”
“你這都是猜測,人人都有壓力。可大多數人不會作惡。”花蕾反駁道,實在不願意相信六名白衣天使共同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沒錯,是推測,可是非常有可能。”包大同道,“而且是很大的可能。目前而言唯一的解釋。”
“她們會做什麼大錯事。惹到了那個冒牌金城武呢?”花蕾挫敗的嘆了口氣。
“這是問問那個唯一的倖存都付秋豔了。”
花蕾聽他這麼說吃了一驚,“你不是說警方一定會把她帶到保護屋中嗎?那你怎麼接近?如果真去接近,人家把你當成兇手怎麼辦?你要知道,張小羽是在警方的監視下喪生的,警方一定會以為兇手是個極高明的人物,對付豔秋的保護肯定特別嚴密,你冒冒失失跑去,被當成兇手怎麼辦。而且前提是,人得知道付豔秋藏在哪兒。”
包大同兩手一攤。“我學沒想好要怎麼辦。但是我在猜測腎病專科醫院和婦幼醫院發生過什麼事。否則為什麼停屍房的屍體會與換?這和這起連環殺人案有關嗎?”
第四卷 禽獸 第二十一章 另兩個疑點
從目前的情況分析。要想知道事情的答案。最好的辦法是詢問一下最後的倖存者付豔秋。能形成這麼大怨念的,一定不是一件平凡的事,所以說。她不可能毫無印象。
只是付豔秋現在哪裡?
她似乎人間蒸發了一樣,肯定是被警方置於保護屋中。不與外界做任何接觸。她的行蹤在警局內部也是秘密,只有幾名保護她的警員和負責本案的長官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花蕾有很深的背景。總是能從警局中打聽到內幕訊息,這回也無能為力了。
“我可以想別的辦法,但需要一點時間。”花蕾和包大同說的時候,眼神閃爍,讓包大同懷疑花蕾有什麼事隱瞞他。
這讓他有點不開心,畢竟花蕾除了身世外,從沒有瞞過他什麼。他習慣了花蕾信任他、忠實於他,如今突然改變,他極不適應。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
“你要想什麼辦法?”包大同假裝無意的問。
花蕾猶豫了一下。“是石界。他目前被本市警方特聘為電子專家。警方有可能要加強保護屋的監視裝置,他在這方面很強,所以……”
“切,不用他。我會想辦法的。”包大同打斷花蕾,一聽到那遊牧之神小子的名子就不爽。
“你……不太可能……在近期內解決這件事。”花蕾早就發覺包大同和石界像是貓狗犯相,互相看不順眼,現在也不敢激怒包大同,只是小心的選擇著措詞。“再說。這很牽扯精力,你不是還有其他事情要調查嗎?等石界執行任務回來,我會和他商量一個不違反保密條例的辦法的。我們兩頭進行調查。豈不是好嗎?”
“沒有他,我也可以找得到。”包大同雖然知道花蕾說得對,不過這時候心裡有火。不肯示弱。
“我知道,你當然找得到。你大概想用那個看起來笨。實際上卻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