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陳青雲突然說要讓他逃走,他怎麼肯,雖然他為人冷漠,但並不代表他的心冷漠,相反他的心很赤誠,一但認定了誰是生死兄弟就絕不會背叛,他的一腔熱血和他冷峻的外表截然相反。當下西陵雪星眸一紅,嘶啞道:“不行,我不能獨自走!”
陳青雲見西陵雪居然如同小孩子一般倔強起來,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是無奈,忙拿眼色示意成吉。成吉此時也明悟了陳青雲的意思,粗狂的臉上露出了少有的威嚴,用一種嚴厲的口氣道:“二師弟,師傅走時說過,大事我們三人商量不定時,由我拿主意。現在我以代任宗主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撤離,將令牌送到陰間交給師父!”
張狂並不知道現在紅霧中三位主事人已經起了變化,仍在紅霧中一步步的探索著。雖然因為成吉的功力問題紅霧的範圍已經不再擴大的,但是之前紅霧的範圍已經很大了,不僅將整個正殿包裹了進去,就連旁邊的兩個偏殿和殿外的許多範圍都包括在了裡面。而且紅霧中張狂看的還不到一丈遠,所以走了許多圈,還沒有找到西陵雪他們。而且鼓聲不停地牽制著他的心神,讓他有了一種進入迷陣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說張狂就被困在這紅霧中了,紅霧的範圍畢竟還是太小,就那麼大的一塊地方十幾間房間,多轉幾圈張狂總是會找到西陵雪他們的藏身之地。可是那鼓聲不禁震人心神而且捉摸不定,否則他早就循著鼓聲找到人了。
周身六個金盤環繞,散發著懾人的金光不斷地為張狂開路,轉了一會兒,張狂忽然感到周圍紅霧一滯,就聽到背後傳來一陣一陣詭異的啾啾聲,他還沒有回頭一陣猛烈地紫色箭雨就鋪天蓋地的射來,箭雨範圍過廣他毫無躲藏之地,但是張狂也沒有準備躲,一眼看出紫色光箭的威力,他對自己的護體金光還是有自信的。
所以當箭雨過來時,張狂不僅沒有躲避,反而周身黃芒一閃向著箭雨來的方向閃去。可是挪移了數丈,張狂忽然眼中神光一閃停了下來,任由無數紫色光箭打在他周身的金光上,黃芒一陣爆閃中,張狂仍舊是安然無恙,只不過金盤個個暗淡無光而已,但當張狂體內本命元光一閃之後,再次金光閃閃。
這時,張狂嘴角才露出了一絲輕笑,道:“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子居然和老夫耍起了計謀,找死!”
自語過後,張狂立即反身向原來的地方閃身直射而去,不一會兒就穿透了重重紅霧到了一閃小門前,一步就踏了進去。
此時鼓聲如雷!
張狂剛一踏進去,一道黑色的槍芒立即如電般射向他的眉頭,槍芒冷冽,就連他身外的金盤都被一撮而過,沒有擋住絲毫,可就在槍芒即將刺到他的眉心時,他體外所有金光罩的光芒立即集中於這一點,猛的亮出一陣黃芒擋了下來。
碰的一聲脆響,黑色槍芒立即消散不見。但緊接著,上百點黑芒如同一條條尖嘯的小蛇般飛射而來!一個個錯開外圍的金盤直取張狂周身各處要害。張狂何其老辣,關鍵時刻毫不拖沓,體內本命元光轟隆注入腳下,一道熾烈的黃色光柱立即沖霄而起,轟隆旋轉間,將所有的槍芒,連同忽然砍向脖子的一道銀色圓月一同彈飛!
“哈哈哈!不知死活的小子,敢偷襲老夫,一個個都給我受擒吧!”
張狂猖狂大笑間,黃色光柱中猛然延伸出兩道匹練般的黃光,瞬間融合了外面的六個小金盤,間不容髮間轟然抓住了兩個倒射而走的人影。兩個人身上的精白罡氣罩被狂暴的抓破,接著張狂在小屋子裡一掃,除了一面大鼓杆鐵旗外居然沒有看到其他人。
“西陵雪了那小子呢?”
張狂腦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但是沒有多想,黃光一卷將物子裡所有東西帶著,轟然衝破屋頂直衝雲霄。瞬息之間,張狂就出了紅霧,帶著所有的人和東西落到了廣場中央。將雷鼓和鐵旗放到地上,兩道黃光卻捲住陳青雲和成吉不放,張狂雙目往廣場上一掃,登時雙目赤紅,猛然爆喝了出來。
“輝兒呢!輝兒!你在哪兒兒?”
張狂想到張輝和金浩很可能在他進入紅霧這段時間,被消失的西陵雪偷襲,當下心思大亂,大喊了兩聲沒聽見有人理,邊雙目赤紅的瞪著成吉和陳青雲,黃光一亮就要豁然加勁兒,要將兩個人生生掐死!
而就在這時,廣場邊上不起眼的地方,那個銅鐘咚的一聲響,兩個狼狽的人影從裡面落了下來。張狂聞聲看了過去登時眉頭舒展,那從銅鐘裡落下的兩個人赫然是張輝和金浩。當即,捲住陳青雲和成吉的兩道黃光暗淡下來,這次讓兩人緩了口氣。不然兩人的剛剛入門沒多久的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