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麼逍遙自在了!”張輝與張連父子倆正坐在同一間屋子裡,似在等什麼人。人來之前他們不禁商量起事來。張連此刻正勸他父親早早抓到易天行,好讓他解掉奪妻之恨。他覺得從小到大隻有他搶別人的女人,如今卻被別人搶走了妻子,實在是受不了這口氣。此仇不共戴天,他非報不可。
“是嗎?這小子小子長本事了?你放心,他一個武者再厲害也沒用,爹我不會放過他的。定要將其捉上山來好好折磨個夠,叫其生不如死!”張輝貌似恨易天行恨的比他兒子都很。他認為易天行讓他丟盡了面子。現在,他堂堂一個玄機陰陽師被一個宗師武者打傷的事已經在六陽山上傳開了,他徹底淪為了同門的笑柄。這一切都是易天行造成的,若不是他有事耽擱,易天行剛一出現他就去追殺了,哪裡會呆在六陽山。
正在父子倆進一步討論怎麼捉到易天行後怎麼折磨時,房間外傳來幾聲乾咳聲,一個頭發雪白卻長著兩撇黑栩的老者推門走進了來。坐在了上首的太師椅上,拿眼瞪著張輝,罵道:“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整天就知道計較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目光如此短淺,將來能成什麼氣候?!”
張輝被當著兒子的面劈頭蓋臉的罵了,不禁面紅耳赤,確認恭敬的道:“爹爹罵的是,輝兒今後一定改,還望爹爹不要生氣了。”
這老者一見張輝這般模樣心裡不覺之間更有氣了,卻又無可奈何。只是沉著語氣道:“唉,也怪我,當年只顧得修煉,疏忽了對你的教導。可你也太不爭氣了吧,我費盡心思將你提到玄級日階這麼多年,居然都修不成地級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