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座樓閣杳然獨立,周圍一里內沒有一房一人,而是種滿了白色的菊花,大片的白色凝結成一種駭人的冰冷肅殺的氛圍。這棟閣樓正是寒水宗太上長老水封的居處,平時這裡都只是他一個人,外人不得進入一里之內,而此時閣樓的最高的九層上,卻是端坐著三人,正在喝著菊花茶。
這三人正是之前追殺血魔未果,被蕭天行撿了便宜而狼狽敗走的水封、木剛、鄔濤三人。而且看三人的樣子,似乎之前和血魔打鬥所受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
“水封統領的玄陰冰菊真是上好的茶料啊,讓人如飲甘露。”身材高大的鄔濤,端著小茶杯樣子甚是滑稽,偏偏還在那裡拍著水封的馬屁,那樣子就更讓人想法笑了。木剛見了就毫不遮掩的笑了起來,同時還接話道:“玄陰冰茶再好喝,能有你黑島在月心島掠奪的血柳好嗎?”
鄔濤一聽,一雙牛眼立即瞪了起來,別看他在水封面前恭恭敬敬的但對與同是青色甲衣的木剛卻沒什麼好臉色,大聲嚷道:“木剛,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水木園掠奪的血柳就比我黑島少嗎?”
木剛見鄔濤對自己吼,也是冷冷一哼,道:“至少我不像有些人那麼虛偽造作,可笑得很!”
“你!”
“好了!好了!都不要說了!”見兩人還要罵下去,水封臉色一沉,阻止了下來。水封雖然表面上惱怒兩人在他面前爭吵,擔心裡面卻是暗自高興。兩人之間的矛盾越大,就越利於他在三人中做主導人物。想到自己可以在三人團體中得到最大利益,水封又道:“月心島肅加已死,新的太上卻遲遲不來。你我三人在這一個月裡都任憑門中弟子在月心島掠奪了不少血柳,這事我們做是做了,卻不可到處亂說,到底要給月心島留一份面子。”
木剛聽見水封的話,心中暗自恥笑,這水封比鄔濤還要虛偽,都快將那月心島百年千年以上的血柳偷完了,卻還說要給月心島留面子,面子有千年血柳那麼好的藥性嗎?真是虛偽、可笑之極。雖然心中極為鄙視水封,但是木剛表面上卻仍是一副春風和煦的樣子。見水封發完話,才出口問道:“水封統領,此番要我們來你這登天閣,並不只是喝喝菊花茶吧?”
鄔濤知道此時要說到正事了,也不和木剛繼續爭執,其實他並不想和木剛爭執,但是這是卻是他和木剛私下定下的計謀,讓水封自以為可以控制了兩人,從而不對兩人下黑手。要知道這幾個月來,陰陽大世界出現了太多的天材地寶,不僅多而且質量也高,都到了他們這些聖師、太上都聞風而動的地步了,雖然不可以相互生死廝殺,但是之間的齷齪卻是不少。而之前三人卻透過一系列合作,得到了大量的天材地寶,這才讓幾人的傷勢在短短的時間內,恢復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以他們之前的受傷之軀,說不定連一些剛晉級的聖師都鬥不過,到那時才是丟盡了臉面。
水封見兩個人都看著自己,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錯,此番叫你們過來確實是有大事相商。我得到了訊息,大概是二十幾天前,太陰派被滅宗了,就連仇奎都已身死。”
“什麼?太陰派被滅宗了?誰做的?”一聽到這條震撼性的訊息,木剛臉上的和煦微風終於消失不見了,變得驚愕之極。旁邊的鄔濤也是如此,蓋因為一個一流宗門被滅實在是太讓人震撼了。
水封此時臉色也是凝重,道:“訊息不會有假,不僅如此,滅掉太陰派的那個人很可能我們都認識。”
“都認識?”即使木剛自負聰明無比,此時也想不到水封所說的認識誰,究竟是哪個聖師有這個膽子,敢滅掉在太陰派。
“太陰派逃出來的天級說,是一個武聖,一刀破了他們宗門內禁錮地底火山的符文陣法,勾動地火,活活燒死了仇奎,整個太陰派也成了一片廢墟。”
聽見水封這句話,木剛和鄔濤終於知道是誰了。他們可忘不了當初是誰在他們的面前一刀生生的將血魔劈成兩半的,那人,是三人這輩子的奇恥大辱!不殺此人他們堂堂聖師的屈辱一輩子都會埋藏在心裡,會成為心魔阻礙他們的修行。
“是那人?!”當初鄔濤差點被血魔吃掉,是蕭天行的那一刀救了他,但是他卻引為奇恥大辱,引為木剛常用此事來羞辱他,因此再次聽到蕭天行的訊息,眼中立即露出了殺機,“他現在在哪裡?我去殺了他!”
水封聽了卻搖了搖頭,雙眼微眯道:“現在你恐怕是殺不了他了,你們可記得,當初我們去拜訪仇奎向其求取丹藥時,他就已經是差不多恢復到三階的實力了,而且當時他丹爐中煉著的神丹也將要出世,估計最後實力又有增加。那人能夠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