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下面,蕭天行雙眼不禁一眯,只見他的聲波獅子和鄔濤的石矛陣都已消失不見,但是水封的冰箭仍舊鋪天蓋地的攢射,此時離他已經不足十丈了。蕭天行看的還不止這些,更多的目光則是停留在鄔濤身上——木剛不死也廢了,現在該臨到那鄔濤了吧。只是這鄔濤一身防禦強大之極,怕是不好對付。
體內神力湧進血蛟體內,一揮手,血蛟立即不情願的騰身往下面的箭雨飛撲而去,而蕭天行則是緊隨其後,直取凝空而立準備另一個陰陽大法的鄔濤。血蛟轟下來時,鄔濤的大法剛剛準備好,見此情景立即釋放了出來。周圍空氣中無數的土黃色的元氣被剝離出來,一股股的湧向鄔濤,不過呼吸之間便形成了一隻巨大的土黃色玄龜,而鄔濤正處在其中。
水封不愧是五劫聖師,雖然此時只有四劫聖師的實力,但是當血蛟衝破一波波冰箭,血色有所暗淡速度也有所遲緩;即使是將大德金剛身運轉到極致的蕭天行,在頂過一波冰箭後也感到有些寒冷,好在體內神力一運轉,立即恢復如常。
轟隆一聲巨響,血蛟撞擊在了玄龜之上,狂猛的元氣波向四面八方湧動開去,迷茫的黃色灰塵和血色煞氣中蕭天行看的清楚,那玄龜在血蛟的攻擊下根本沒有受到多大傷害。蕭天行當即就改變了方向,撇開了坐守在玄龜之中的鄔濤,直接殺向下方的水封。
水封顯然也在施展陰陽大法,見蕭天行向他殺來不僅不驚恐反而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手中印決轟然放開向兩邊一展手,圍繞在他周身不停旋轉的數十條白色冰帶立即一條條的飛出,飛射的途中便斷裂成了無數段,化作一道道白色光芒眨眼之間就將蕭天行包圍了起來,速度之快讓蕭天行根本來不及逃出去。
“寒冰煉獄,封!”
在水封的一聲爆喝中,圍住蕭天行無數白光登時化作了一個個冰柱,相互交錯,眨眼間就形成了一個長寬高各有十丈的牢籠將蕭天行困在了其中。蕭天行揮起誅天大刀一道占強其中的一根冰柱,登時那冰柱暴起一團濃郁的白光,將蕭天行這一刀反彈了回去。蕭天行推到了牢籠中央,凝視著周圍的冰柱心中沉了下來。
而就在此時,外面再次傳來水封的聲音,“寒冰煉獄,煉!”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他手中的印決同時一變,打出一道淡藍色的水光落到了寒冰牢籠之上,登時一股股寒氣從每一根冰柱之中散出,在牢籠中瀰漫而不散出,不一會兒就瀰漫了整個牢籠,看不清裡面絲毫情況了。這還不算,當水封看到寒氣達到一定程度後,手中印決再次改變,這一次他的一股帶著淡藍的白色本命元光從他的膻中穴引接到他的印決上,或作一股白色霜氣不停地噴向那牢籠。
這一次水封的額頭也出現了細細的汗珠,明顯是發揮了所有戰力,口中帶著不可掩飾的殺意的道:“寒冰煉獄,凝!”
隨著水封的話音落下,他手中天的霜氣全部都噴到了牢籠之上,此時那寒冰牢籠已變成了一個長寬高各十丈的巨大冰塊,凝立半空。見此,水封的嘴角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抬頭看向那邊豁然見到纏住玄龜的血蛟已經消散,鄔濤正帶著一身血跡的木剛向這邊飛來。
水封似乎想到了什麼,揮手招出一大片元氣裹著寒冰牢籠降落在地面上。等到三人都站立在寒冰牢籠旁邊的地面上,鄔濤放開已經虛弱不堪的木剛,恭敬地向水封道:“水封統領威武,這小子在您手下連一招都沒有走過,我可是被他那隻血蛟纏了好久呢。”
水封聽到了立即哈哈大笑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下來,看了一眼木剛發現他只剩下地級的戰力了,再看看鄔濤,見他滿臉討好自己的樣子心中更是舒坦,便道:“你們可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笑嗎?因為這一戰我至少就收齊了三塊令牌,天地陰陽五行令已得三分之一,若是收齊令牌進獻給門中大能,那就···哈哈哈!”
水封說著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再次大笑起來,鄔濤雖然心中暗罵水封將令牌獨佔,但還是陪著笑起來。旁邊的木剛則是一臉暗淡,默默地退到了百丈之外的一處大樹下,盤膝養傷起來。這一戰他所受到的傷害最大,但是水封卻絕口不提補償之事,他現在卻也不好爭執。
“水封統領,之前那小子就在收集令牌,也不知道身上有幾塊。這小子現在該死了吧?”鄔濤看著那巨大的寒冰牢籠道。
水封斜了斜嘴,不屑道:“一個小小武聖,難道還能在我的寒冰牢籠中存活不成,化解了這牢籠,看看他到底為老夫收集了幾塊令牌!”
鄔濤見水封說著就展開印決要釋放牢籠,卻奇怪的剛開了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