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在一個小區,大小姐她是絕不會和這三個女孩兒同路地。“又不會叫你請!”雲雀白了這個拜金女一眼,道:“楊鉑小姐,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還真像,死要錢!”“雲雀,你說話可太難聽了吧?”楊鉑旁邊的男生自然會幫自己女友的腔,不屑道:“我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有時候就得按照物以類聚分一分的!”“王傑同學。你是物我可不是物,咱們和那大叔是人以群分,你和楊鉑才是物以類聚吧?”雲雀的伶牙俐齒可是兩個死黨都很明白地,都不需要幫腔,只在那暗笑。果然,一對情侶差點就翻臉了,楊鉑地老子是珠寶行的,當年生下這個女兒來。人家說是恭賀千金,結果這財大氣粗的楊億萬擺擺手,說我家女兒是鉑,可不是黃金。那個太不值錢了,所以取名叫楊鉑。王傑家裡剛好和楊鉑門當戶對,家裡是搞房地產出生,很容易就湊成對了。但云雀向來膽大包天,也不會顧忌後邊咬得牙齒響的兩人。才跑出門外。就看見蹲在花壇邊抽菸的金易,頓時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金易只是隨隨便便的看了眼,就讓蓄意想嚇他一跳的小丫頭鬱悶到了極點,這耳朵真是賊靈賊靈地。“您老千裡迢迢的召喚我來,有何貴幹啊?”金易瞧了雲雀一眼,懶洋洋的道。“去看泳裝美女!”雲雀的眼睛滴溜溜地亂轉。秦蘭和項曉也是跑了過來,難得的一個人甜甜的叫了聲金易,至於要和雲雀一樣叫金大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有時候稱呼會讓距離變近,但大叔這稱呼是會讓距離變遠的。“三位美女都是越來越漂亮啊!金易嘿嘿笑了聲,扔掉菸屁股,道:“哈哈,咱們去哪玩?”“雲雀還真說對了,去海邊,不過絕對不是游泳,那太冷了!”秦蘭是裡邊最沉穩地一個,說起話來乾淨利落,很有股子犀利勁,笑道:“三個系搞聯誼,雲雀非要帶上你,所以才找你咯!”“敢情我還是臨時拉地壯丁了!”金易抱怨。“不是,不是!”雲雀今天特乖巧,連忙否認,大眼溜溜的看了幾圈,才有些失望地道:“你走路來的?沒看見你的鳳凰牌哦!”“我開車來的!”金易指他的車在哪裡,迎面就有一輛現代車開了過來,啪的一下停在金易的身邊,司機正是雲雀剛剛取笑過的王傑,朝金易一臉的鄙夷,怎麼貌不驚人不說,連衣服都沒啥牌子,要是金易知道這想法,他肯定是叫冤的,昨晚上穿的衣服在朱潔的生日晚會上大出風頭,今天不顧伊眉的堅決反對,找出以前的舊衣服穿上,這才出來的。“這位同學,長得很紮實嘛!”王傑的眼光是向上看的,一臉的鄙夷,現代人崇尚的是書卷氣,俊朗的帥哥,像這個人明顯是體力活幹多了才鍛煉出一身的肌肉。“一般一般!”金易笑笑,知道這個小男生瞧自己不起,楊鉑就在那邊對雲雀示威道:“這是我男朋友新買的韓國最新款的車,怎麼樣?你這個民工一樣的男人有嗎?”“就這玩意?”雲雀嗤之以鼻,道:“你們兩家的家當加起來還沒我媽的零頭多,還好意思跟我現,小姐那輛小甲殼蟲都比這破爛玩意強,看不出楊鉑小姐你還是個哈棒子的肥豬流!”“哈哈!”金易不合時宜的被雲雀那活靈活現的模樣逗得笑了,這丫頭,打人不打臉啊,她還一個勁往人家臉上掄起耳光扇,秦蘭和項曉在旁邊輕笑著,又看了金易一眼,覺得騎破腳踏車的民工比現代車裡那個被雲雀打擊得快抓狂的小白臉要順眼多了。“笑什麼?”楊鉑一口氣無處發,朝雲雀冷笑道:“那是你的,又不是他的,喂,你家有現代車嗎?”最後一句是問金易的。金易照例是憨厚的笑笑,好像臉上還有些莊稼人的羞澀,漲紅著臉道:“我怎麼會有這麼高階的車!”,至於為什麼會漲紅臉,無非還是被笑憋的,有時候看著這些虛榮的小孩子一個勁的去追求名牌就有些好笑,當然,虛榮對於有些人來說,就算是死都看不透的。楊鉑趾高氣揚起來,對雲雀仰著臉道:“你的東西又不是這個男的,那叫吃軟飯,明白麼?”秦蘭在那不緩不急的開腔了,帶著些冷笑,對這車裡很高興的男女道:“你男朋友的車不是他父母買的?這叫什麼?這叫啃老族!”她一般不說話,但說話就直接戳要害,在三個女孩裡邊,她一般都是鎮場子的。“反正比窮光蛋強!”楊鉑被化妝品弄得很精緻的臉蛋帶了些聲嘶力竭的味道,王傑也是帶著一臉的嘲弄看著金易,道:“據說,你以前去我以前的高中學校,都是騎的八十年代的腳踏車?”“是的!”金易眉也不皺的承認,回頭對一臉不甘,想著詞要反擊的雲雀笑笑道:“好了,和這樣的人計較有什麼意思,走,我去開車,帶你們玩去!”“開車?”楊鉑立刻乘勝追擊,嗤笑道:“老公,我們看下這個人開的是什麼車,哼哼!”,心下在那暗暗盤算,等會還得好好損下這個窮光蛋。真正等金易開過車來的時候,一對男女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