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果然醒了,你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反悔。”
項家慧頓了頓又道:“我剛來東星時因為太無聊,我去過一次錄影廳,裡面的味太難聞了,我呆了不到一分鐘就跑出去了。”
“這樣吧,張楓,等你完全好了,你晚上去我在一高的單身宿舍,我給你,好吧?”
張楓心中一動就明白了,剛才自己剛醒過來聽到的那個聲音是哈得門的,剛才自己還對哈得門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現在又聽了項家慧的話張楓要是還不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那張楓就太笨了。
於是張楓忙問:“項老師,剛才都有誰在這屋子裡啊?”
項家慧愣了一下,但還是說:“有哈院長,哈得門和幾個護士了。
張楓心道,還不算太丟人。
這貨又忙道:“項老師,你也出去吧,我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自己疔傷。項家慧明顯有點不情不願的,但還是下床出去了。
張楓一把拽掉左手腕上的輸液針頭後,處理了一下輸液瓶和自己的手腕後,就開始運功疔傷,不到一個小時,張醫生神完氣足地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張楓看了看病房門後那一堆血跡斑斑的衣服明顯是自己昨晚穿的衣服。他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新衣服。
張楓又聞到了自己面板上殘留的香皂味。張楓心裡知道這是有人給自己洗了澡又換了衣服。這貨偷偷解開自己的皮帶一看,果然內褲也是換了的。
張醫生心想這可能是哈院長讓縣醫院的男實習給自己洗澡換的衣服。張楓又看了看窗外知道現在應該是上午,但是自己手腕上的手錶不見了,張楓明白應該給自己洗澡的實習生拿著的。
他又摸了摸自己褲兜裡汪明給的那把金色鑰匙後張醫生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心道:還真是危險和收穫是成正比的,昨晚雖然冒了很大的風險,但收穫同樣也不小。
不說汪明的保險櫃可能有一些比較貴重的古董啥的,就是汪明的那幾百萬人民幣也夠張神醫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了。
你說什麼,交給國家,可惜張醫生的思想境界還沒有達到那個地步。
張楓正在意淫就看到項家慧偷偷摸摸地在病房門口向病房裡瞄了一眼,正好與張楓對視了一眼。
項家慧喊著‘張楓你好了啊,張楓你好了啊’就衝進門來,一下子將坐在床邊的張楓撲到在了床上。
聽到項家慧張楓你好了啊的喊聲的幾個坐在張楓所在的高幹病房外間的幾個剛進來的人一看到此種景象的幾人立即又退了出去。
張楓現在已經被項項家慧親住了嘴唇。張楓感覺到項家慧的‘三把抓’實實地壓在自己胸前,這貨心道,果然是真才實料,挺肉頭,雖然被項家慧壓著很舒服張楓也不敢讓她長時間壓著不是。因為時間長了小張楓會發火。
所以張楓雙手齊出輕輕拂過項家慧的雙側腋窩,呵了她一下癢。項家慧咯咯笑了一聲就從床上跳了起來道:“流氓,大色狼。”
“他本來就是,你忘了你剛才說了什麼她才醒的嗎?你說和他一起去錄影廳的包間看黃色錄影他才醒的。不要忘了,你之前說有好吃的、好玩的時候、他可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張楓直起身就看到一個穿一身沒有肩章的軍草綠軍裝的十六、七歲膚白貌美的少女對項家慧說道。
張楓明白自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誰叫他醒來得不是時候。這個軍裝少女忽又伸胳膊向張楓的下身遠遠虛著劃拉一下道:“慧姐,你看看,不是妹妹我說你,你看你找了一個什麼‘媒茬’,他就是一個流氓呀。”
張醫生一臉阿富汗鼠竄進高幹病房的衛生間裡。
他心裡喊冤,項美女那樣火爆的身才壓上哥身上,她又和還溼吻著,本師哥要是沒點反應,那哥還是男人嗎?
二十分鐘後項家慧邊敲衛生間的門邊說:“張楓,出來吧,小惠和你開玩笑哩,沒有人笑話你,洪隊長在外面等你十幾分鍾了。”
張楓早就滅完了火,他不好意思出去不是,現在項家慧給他了一個臺階,這貨立馬借坡下驢,隨手拉開了衛生間的門。張楓開了門卻下了一跳,就見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上尉竟微笑著看著自己。
在今生張楓雖然沒有軍訓過,但在前世張楓可是接受不只一次軍訓。
所以張醫生立刻一步跨出衛生間,雙腳一併就是一個立正。然後唰地一聲敬了一個軍禮,並且聲音響亮地報到:“上尉同志好,特甲預備役少尉張楓向您報到,請指示。”
這個上尉回禮後又與張楓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