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時,便恰好看見這一幕,院子裡的兩個人趁她不在動起手來了。
她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了沈桑辰,怒道:“你一來就給我惹禍,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你的教養都學到狗肚子裡了嗎?”
沈桑辰正在興頭上,一心只想贏了眼前這個人,哪裡聽得進去她的話,本能的將手一甩。
年輕小夥子的力氣本就大,何況還是他這常年練武的人,正常人都經不起他一甩,更別說武功全廢的她了。
凌汐池被他甩得跌倒在地上,手磕在冰冷的石頭上,破了很大的一個口子,鮮血很快湧了出來。
阿曜見她摔倒,眼睛都紅了,顧不上愣在那裡的沈桑辰,一掌將他推開,衝上去將她扶了起來,又轉身進了房間裡拿傷藥給她包紮。
凌汐池看著阿曜著急的模樣,連忙安慰道:“別擔心,我沒事。”
沈桑辰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似乎想不明白,他怎麼能一下將她甩在地上。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像是反應過來什麼,結結巴巴的說道:“汐姐姐,你……你的武功?”
凌汐池嘆了口氣,伸手指了指凳子,示意他坐下。
沈桑辰再也不敢造次,乖乖的坐了下來。
她言簡意賅的將自己跳下懸崖武功全廢昏睡五年被阿曜所救然後最近才到這裡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沈桑辰聽完後,發出了一聲不可思議的驚叫:“你是因為師兄他要娶妻了才不來找我們的?”
凌汐池嗯了一聲,再三告誡了他,不得將自己在這裡的事情說出去。
沈桑辰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所聽到的,又問了一句:“汐姐姐,你真的昏睡了五年?”
凌汐池道:“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沈桑辰撓了撓頭,卻又聽她道:“現在,輪到我問你幾個問題。”
他看了正在給她包紮的阿曜一眼。
凌汐池知道他在擔心什麼,說道:“別擔心,阿曜是自己人,況且,他不會說話。”
沈桑辰恍然大悟:“原來他不會說話啊,怪不得我問他話他不搭理我。”
說罷,他伸手拍了拍阿曜的肩膀:“兄臺,得罪了啊,你要早告訴我你不會說話,我也不至於跟你動手不是。”
阿曜扭頭瞪了他一眼,收拾好了藥,轉身進了屋,看樣子是不想跟他有什麼交流。
沈桑辰若有所思的看著他的背影,這個人倒是奇怪的很,兩次交手,他都沒有試探出他的武功路數,能在他的手下過那麼多招還不暴露家門的,估計也只有那幾位了。
一個身懷絕世武功的人,藏頭藏尾的跟在他汐姐姐的身邊,不得不說,這個人引起了他濃厚的興趣。
凌汐池見他盯著阿曜的背影看,伸手打了他一下,說道:“月弄寒他沒教你這樣盯著別人看很不禮貌嗎?”
沈桑辰小聲嘀咕道:“陛下他才沒空教我們這些。”
說完,他指著阿曜的房間,問道:“對了,汐姐姐,你真的不知道他的來歷嗎?”
凌汐池搖了搖頭。
“你就不想知道?萬一他留在你身邊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他是真的不相信,一個萍水相逢的人會無緣無故的照顧她五年,還千里迢迢的陪著她來景陵城。
凌汐池愣了一下,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一些。
待到沈桑辰附耳過來,她一個爆慄敲在他的頭上,沈桑辰可憐兮兮的慘叫了一聲,捂住了自己的頭。
其實根本不疼,但是他喜歡這樣子,尤其看她得意的笑,他就很開心,好像回到了她帶著他行走江湖的那段日子。
凌汐池道:“還記得的我曾經教過你什麼嗎?你看看你現在,爭強鬥勇不說,還那麼八卦,當初那麼乖的你哪去了?”
沈桑辰回道:“當然記得了,你教我的我一句都不敢忘。”
“複述一遍來聽聽。”
“好察非明,能察能不察之謂明;好勝非勇,能勝能不勝之謂勇嘛,我記得。”
“記得就好,好了,現在輪到我問你了。”
沈桑辰立即端端正正的坐好。
凌汐池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沈桑辰告訴她,他是因為去雁回峰刺探敵情,不小心中了瀧日國的圈套,在敵人的追殺下誤打誤撞的逃到了她這裡。
他逃到這裡的時候,因為就他們的房子最破,他以為沒人住才躲進來的。
凌汐池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