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樣呢,行了,這次我便放過她吧,小丫頭,你看我的劍法怎麼樣啊。”
凌汐池狠狠的白了他一眼,眼珠子機靈的一轉,原本帶著冷意的小臉突然挑起了一抹笑意,那突如其來的嬌俏笑意讓面前的兩個男人俱是不解,只聽得她俏生生的道:“大神,我覺得你練的這個劍法不配你?”
縹無:?
蕭藏楓:?
縹無像是來了興趣,問道:“看不出來這小丫頭還懂劍,照你說,什麼樣的劍法才配我呢?”
凌汐池沉吟道:“在我的家鄉流傳著一種劍法,厲害得很,我覺得它很適合你的氣質。”
縹無道:“是何劍法,說來聽聽。”
凌汐池正色道:“此劍法名叫辟邪劍法,這劍法若是大成,別說什麼一劍光寒十九州了,那可真是一劍出而鬼神驚啊,乃是最上乘的劍法,你想練嗎?你若想練的話我可以把口訣教給你。”
縹無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眼中漸漸開始凝著起來,直覺告訴他,這丫頭之後說出來的話不會是什麼好話。
不過,為什麼他會有一種該死的好奇心呢?
他不耐的衝她揚了揚下巴,表情說不出的跋扈:“說來聽聽。”
凌汐池深吸了一口氣,道:“你聽清楚了,我只說一次,這劍法嘛,有兩句最關鍵的口訣,道是欲練此宮,必先自宮,你要真的能狠下心來,我便把後面的口訣教給你。”
說罷,還別有深意的上下掃視了縹無一眼。
縹無臉色驟然大變,只覺得身體的某個地方驟然一緊,像吞了只死蒼蠅一般說不出話來,臉色更是紅一陣白一陣,手在身側捏得咯咯作響,去他媽的氣質相符,感情這小丫頭在拐著彎的罵他呢。
他恨恨的想,他早看出來了,這臭丫頭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就不應該給她治傷,應該趁著她受傷的時候弄死她,然而他卻忘記了,一開始是他想拿人家練劍來著。
一旁的蕭藏楓卻哈哈的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縹無的肩膀以作安慰,凌汐池趁此機會,轉身一溜煙兒的跑了。
直到跑遠了,她才抬起手拭了拭額頭上的汗,冰冷的鐲子觸碰著她的臉,她伸手撫摸上月弄寒給她戴上的那隻靈犀鐲,還沒來得及傷懷,就發現了一件可怕的事情,那就是,她手上的手鍊居然不見了。
凌汐池心慌莫名,急急忙忙又奔回了和縹無打架的地方,蕭藏楓和縹無已經沒在那裡了,她細細的查詢了以後,還是沒有發現那手鍊的蹤跡,她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那條手鍊或許落在陰河谷了。
她只覺得全身冰涼,心中更是說不出的難受,那是媽媽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了,就算是丟了這條命,那條手鍊也絕對不能丟。
她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她也要將那手鍊找回來。
第二天天剛一亮,她便帶上了邪血劍,剛走過青楓齋池塘前的幾棵楓樹,一道淺綠色的身影倚著樹站在她的面前,美麗的面容冷傲如霜。
凌汐池止住步子,斜視著靈歌,問道:“靈歌,你怎麼會在這裡?”
靈歌抬起眼睛,冷聲道:“公子讓我這幾天都跟著你。”
凌汐池道:“我要出莊。”
靈歌道:“不行!”
凌汐池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如果我非要出去呢?”
靈歌道:“那我同你去。”
凌汐池疑道:“我去陰河谷,你也跟著我?”
靈歌抬頭看了她一眼,道:“那我更要跟著你不可了。”
凌汐池搖了搖頭,道:“你不能跟我去,雖說你們昨晚搗毀了陰河谷,可萬一他們還有人在那裡怎麼辦?”
靈歌道:“你可以告訴我你要去陰河谷做什麼?”
凌汐池道:“我要去找我娘唯一留給我的東西。”
靈歌呆了一呆,隨即頭一甩:“走吧。”
她衝著靈歌的背影拌了一個鬼臉,連忙跟了上去。
走在去陰河谷的路上,凌汐池心道:怪不得叫陰河谷,這個地方可不是一般的陰森。
因昨晚一直擔憂著月弄寒的傷,所以她也沒有機會去顧及周圍的地形,只是蕭藏楓他們怎麼走她就怎麼走,現在再來走一遍,她才發現,這個地方極為的險阻難行,放眼一看,蜿蜒曲折的小路沿著一堵飛崖盤旋在半山腰,一直延伸到雲海深處。
這座山是瀧日國太陰山脈的外峰,氣勢崢嶸,雲霧繚繞,順著小路扶搖直上,一路古柏森森,百草豐茂,走了大概有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