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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隻身劫礦場

營大門突然被一劍硬生生的劈開,那一劍撼天動地,如一道火紅色的霹靂從天而落,整個北山山腰處瞬間呼嘯起了凌厲的劍風,火紅色的劍芒像是燎原的天火,似要將整個山頭都燃燒起來,劍光落在軍營之時,軍營裡的數間營房在一陣劇烈顫抖之後,瞬間崩塌了。

正在營房中午睡的白鳩猿從那崩塌的營房中彈射出來,揮舞著手中的巨鐮,一把拉過一旁驚慌失措計程車兵,厲聲問道:“發生何事了。”

那士兵搖了搖頭,用著發顫的聲音回道:“不……不知……”

剛才那一劍實在是太過恐怖,像是一柄天罰之劍,如天神在懲罰人間一般,像是要將整個北山都劈成兩半,劍落下之時,他眼睜睜的看著數十人被那劍氣硬生生的斬成了血沫,若非自己閃避得快,只怕此時已屍骨無存。

白鳩猿一把扔開了手中計程車兵,立即召集驚魂未定計程車兵們站在一起,擺好了防守之勢,臉上卻露出了狂熱的神色。

他身為瀧日十大將軍之一,在裡面排行老七,曾經也是軍功累累之人,號稱神猿將軍,一身巨力無人能比,自從十年前來了無啟族這幫奴隸,國師大人說什麼這批奴隸至關重要,不容有失,王上便將他指派到了這裡,讓他在這個鳥不拉屎的荒野之地一呆便是近十年。

他一直都想不通王上為何要他駐守在這裡,就無啟族那幫廢物,全是一些老弱病殘,平時飯都吃不飽,每天還有那麼多的礦要挖,走兩步都要喘氣的人,怎麼可能跑得出去,隨便指派兩個人在這守著便是,自己在這裡簡直就是大材小用,就連他手中的巨鐮,長久不用,都快生鏽了,為此他沒少寫信跟王上哭訴自己如何的不易。

一年前,他好不容易得了個機會出去,卻在一次執行任務之時,一時不慎吃了個大虧,被一個十六歲的少女算計了,被困於沼澤之中,他被救出來之後便又回到了這裡,為此他沒少被朝中的人嘲笑。

這段時間來,每每想起此事,他都恨不得殺了那個少女,拆她的骨,喝她的血,將她碎屍萬段方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他在這地方憋屈得緊,滿腔悲憤怨怒無處發洩,現在正好可以讓他先出一出惡氣。

他扛著手中的巨鐮,厲聲喝道:“是誰在裝神弄鬼。”

劍氣縈繞中,一個身著紅衣的少女手持長劍緩步走了進來,那是一柄身泛紅芒的長劍,一股股若有似無的血氣繚繞在劍身四周,隨著少女每走的一步,地上流淌的鮮血化成了一道道的血霧被吸附進了劍身中,她手中的劍熾熱之氣流轉,盡顯殺戮。

劍氣環繞之下,那少女眉目清冷,姿容絕世,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勾魂攝魄,她就像來自地獄的仙子,哪怕她的出現是要將人帶進那九幽煉獄,也讓人心甘情願的隨她一步步沉淪。

所有人都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這般容顏絕色的少女,是真實存在的嗎?

凌汐池不喜紅衣,她始終覺得紅色太過豔麗,殊不知,此刻的她在紅裙的包裹之下,不僅勾勒出了她完美的身材,更襯得她像是那瑤池仙境中的一朵紅蓮,殊勝純結,卻偏偏又平添了一分讓人想要染指的風情。

白鳩猿吞了吞口水,一眼便認出了這是一年前設計他的那個女孩,此前,他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可現在看到她之後,他改變了主意,一年過去了,她出落得越發美麗,也越發的動人心魄,他要將她抓起來,夜夜折磨她,聽她在自己的身下哀叫求饒。

他扛著巨鐮上前一步,喝道:“來者何人?”

凌汐池抬眸看他,冰冷的眼神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無啟族,葉孤尋!”

白鳩猿哈哈笑道:“原來是無啟族的餘孽,丫頭,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然敢隻身來這裡。”

凌汐池道:“我來,是來殺你們的。”

白鳩猿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看向了四周計程車兵,嘲諷的大笑了起來,像在諷刺眼前少女的不自量力。

若是自己沒記錯的話,一年前他與她交過手,她的武功平平無奇,若非她使詐,斷然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他邊笑邊不以為意的說:“兄弟們,你們聽見沒,她說她是來殺我們的,丫頭,你用什麼殺我們,是用你手中劍,還是用你的……”

說罷,他不懷好意的順著她的身材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像沾了油的刷子,骯髒油膩,有一種說不出的猥瑣。

凌汐池道:“不必那麼麻煩。”

白鳩猿愣了,下意識的說道:“什麼?”

凌汐池微微的抬起手:“殺你,不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