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澤罵罵咧咧:“我操…跟你吃飯還不如摟著老婆睡覺呢,是哈老婆…”
景澤滾到曲靜深身邊,頭擱在他頸窩裡膩歪。曲靜深推開他,他又蹭過來。再推開,再蹭過來,比不倒翁還敬業。
掛掉手機,景澤看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多了。他伸手拉曲靜深:“寶貝兒,懶寶貝兒,起床。”
曲靜深老不樂意地躲開,他心裡有句話悶著,不說出來胸口憋的難受。他半支著身子拿過桌上的本子,趴在枕頭上寫道:“你現在心裡還想著那個人嗎?我…我不是吃醋,就是不問出來悶著難受。”
景澤下巴擱在曲靜深肩膀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念道:“你心裡還想著那個人嗎…你就是吃醋,不是心裡悶著難受…傻瓜。”景澤笑眯眯地吻吻曲靜深的脖子。
曲靜深轉過臉看他,景澤臉上暖融融的,“嗯?”
曲靜深寫道:“你在笑話我嗎?”
景澤捏捏他的臉:“傻瓜,幾百年前的事兒了,哪值得你這樣惦記?你從昨天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啦,起來起來,咱們吃死景森!”
曲靜深想伸手摸摸景澤腹部的傷口,卻被景澤截住:“早知道就不跟你說了,下回遇到這種事,我用心口幫你擋好不好?”一句話說的像在撒嬌,又像在**,曲靜深徹底被打敗,起床。
景森叫上了方啟程和小白,樂雨陶正抱著遊戲機玩的歡快。景澤遠遠地朝樂雨陶吹個口哨,樂雨陶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把遊戲機往沙發上一丟,撲上去:“二子!我想死你啦想死你啦!”
樂雨陶半掛在景澤身上,又打又踹的。景森揉揉眉角:“陶陶,下來。”
樂雨陶自動過濾掉景森的話,朝曲靜深:“兔子哥,好久不見,嘖,越來越帥了嘛。”
景澤手腳並用把這貨扒拉下來,摟住曲靜深:“滾邊兒去,別動老子的人。”
樂雨陶哼哼:“我擦……”
曲靜深看著這個興高采烈的小孩,便知道景森沒有把事情告訴他,也許樂雨陶不知道會更好。曲靜深看了景森一眼,景森也在看他。曲靜深低下頭,景森笑了笑。
方啟程看到,低聲問他:“就這樣?”
景森點頭:“不然呢?有什麼好說的?”
方啟程欲言又止:“那宋唯……”
景森猛地抬頭看了方啟程一眼,“他啊…”後面的話景森再也說不下去,還能怎麼樣,只能祝他們幸福,白頭到老。
一頓飯吃的各懷心事,小白問曲靜深:“哥,事情都處理好了沒?”
曲靜深點頭,掏出本子寫道:“應該只剩下賠償了,那店裡什麼時候上貨定準了沒?”
小白說:“方啟程說後天。”
樂雨陶見他倆唧唧歪歪,極不討好地插話:“喂,你叫小白吧,拿開你的爪子,小心景二瘋了咬你!”
景二:“……”
小白:“……那個,皮鴨子,都這樣叫你的吧?”
樂雨陶說:“別聽景二妖言惑眾日啊…”
景森皺眉,這髒話都是跟誰學的?他瞪了樂雨陶一眼:“再說髒話,晚上睡沙發吧。”
樂雨陶聞言撲到景森身上:“達令,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對我呢,我操誰罵髒話,我把他嘴縫上!”
這樣的氣氛,任誰都不敢相信昨晚發生了那樣的事。從頭到尾景森都繃著臉,曲靜深時不時會看他兩眼。景森似乎知道曲靜深眼神的含義,他趁景澤他們去廁所的時候對他說:“想問什麼,問吧。”
曲靜深緊緊握著手裡的筆,想了好大會才寫道:“你不告訴他嗎?”
景森說:“過去的事,有什麼好說的?”
曲靜深寫道:“那你愛他嗎?現在……”曲靜深想著這句話要不要寫,最後還是決定寫出來。
景森笑笑:“這話現在再說,已經沒意義了。你呢?跟他在一起怎麼樣?”
曲靜深笑著寫道:“挺好的,起碼他現在知道做正經事了。”
景森嘴角上挑,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以前的事,跟你講過?”
曲靜深點頭,景森沒再說話。
等景澤他們回來,景森說:“景澤,爸媽年紀大了,這樣吧,這工程也別做了。我借些錢給你,跟著方啟程一起做吧。”
景澤揚著臉對景森說:“你讓我做我就做,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景森也不生氣,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語氣:“不是說要學麼?”
景澤頓時慫了,“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