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只帶了點說不清楚的脆弱的堅定。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江森不敢動,她的臉色因為剛洗過熱水澡,分外紅潤,身上露出的面板也顯得白皙粉嫩,而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
“我很清醒。”小如看著他說,“森,很多時候愛情和執念是兩回事。”
江森笑了起來,“所以你是想告訴我,我對你只是執念,不是愛情?而假設我對你只是執念,那麼得到你之後,我便就會釋懷?”
確實,很多情況下男人都這樣,也確實他就是這個型別的男人。
可惜對她永遠都是例外。
“不全是。”小如說。如果他是真的愛她,那麼就打個賭……
“你不用這樣!”江森別過頭,盤腿坐床上,背對著她,深深吸了口氣,說,“我只是喝多了別跟我計較,嗯?我剛才說的你都忘記吧我真的喝多了……”
理智和感情的鬥爭,痛得想直接死掉。
“每次都這樣,你有能不能換點新鮮的?”小如鄙視道。
有些東西,鎮壓力度越大,反彈力量就越強。
小如繞到床的另外一邊,他面前坐下,抬手就要解開浴巾。
“潘靜如!”江森怒吼了一句,拉住她的手,“你到底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他的手很用力,捏得她生疼。
“你不要我嗎?”她輕聲道,“我說了,除了愛情,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想要。”
話音落下,江森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直直地看著她,眼睛紅紅的,充滿了慾望,愛慕和強忍住的痛楚。
她分明在害怕,卻倔強地與他對視,不讓自己退縮。她的面板上有一種溫暖的芬芳,這些年裡,他一直想要,一直不敢要,小心翼翼地將自己藏起來,成為了一種卑微的習慣。
如今她的氣息近在咫尺,如今她這樣楚楚地望著他,還要怎麼拒絕?
小如不安地動了動,雙手輕輕地抬起來,搭上他□的肩。他顫了下,幾乎無法再把持住。
“你會後悔的!”他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