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相府的涵王的人,難道你是要說,是涵王在誣陷我爹麼?”她話雖這麼說,語氣中卻無絲毫為蘇夜涵辯駁之意,提起蘇夜涵時,她也換了以往“七哥”或者“七爺”的叫法,直接稱呼他為“涵王”。
蘇夜澤將她冷酷的神情看在眼裡,心中一陣難過,“那日何子幾人去相府搜府時,你在哪裡?”
提及此事,衣凰神色驀地又是一冷,想來半晌方道:“那日涵王找我到涵王府給流星鳥治傷。”
“流星鳥?那是什麼?”
衣凰未答,繼續道:“只是,涵王多慮了,那隻鳥的傷,早在三天前就已經痊癒了。”
蘇夜澤臉色一怔,脫口道:“你在懷疑七哥是故意將你引開?”話說出口,看到衣凰難看的臉色,他才猛然發現說錯了話,然而收回已經來不及了,只能懊惱地抬手就要打自己的嘴。
衣凰微微側身抓住他的手腕,笑道:“你這是做什麼?”
蘇夜澤滿臉愧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這麼難過,我相信七哥這麼做一定是有原因有理由的,你不要擔心太多,父皇一定會還右相一個公道。”
衣凰不言,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靜靜地站著。
門外有人輕聲喊道:“王爺。”
“柔姐姐?”蘇夜澤回身,“進來。”
華柔應聲而入,頗有些猶豫地看著二人,尤其是衣凰。
蘇夜澤道:“柔姐姐有什麼事兒,儘管說便是,衣凰不是外人,無需介意。”
華柔搖頭道:“怎會?屬下怎敢將郡主當外人?是涵王殿下。”
“七哥來了?”蘇夜澤有些驚訝,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衣凰,又看了看華柔,也頗有些躊躇。
衣凰淡淡一笑道:“這裡是你的地方,一切你說了算,再說,也沒聽說過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蘇夜澤這才無奈地點點頭,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