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你你胡說!”薛昊忽然喝道:“這明明就是從江祿身上搜來的!”
墨香雪不同於他的急躁,輕輕緩緩道:“皇上,小女自小與江祿一起長大,他的筆跡與習慣小女再清楚不過,這幅畫像絕不是江祿所作。”
聞言,蘇夜涵俊眉一擰,道:“香雪公主,借畫像一用。”墨香雪立即將畫像遞了過去,蘇夜涵接過仔細看了看,嘴角閃過一絲冷冷的笑意,將畫像又交回宗正手中,“回稟父皇,這幅畫像從墨色與紙質來看,距今最多不過一個月。”
“一個月?”一直沉默不語的紹元柏驟然出聲,“可是九哥將江氏父子押送回京是在一月,距今已有四個多月,難不成這刑部大牢內還會提供筆紙供犯人使用?”他神色冷然,語氣清淡,雖然只是就事論事,可是此一言卻顯然讓薛昊處於劣勢。
“這”薛昊臉色一片蒼白,冷汗津津,忽的跪下到:“皇上,這畫像確實是微臣的朋友從牢中江祿身上所得,至於為何會像涵王殿下所說那般,乃是近日所作,微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微臣可以肯定的是,香雪公主確實一直住在渙王府中,皇上若是不信,大可傳了渙王府的下人前來詢問”
“夠了,薛昊!”蘇夜澤突然出聲喝道,“你的那點心思旁人不知,本王可清楚得很。原本本王念你護駕多年有功,不欲揭穿你的醜事,可是今日你一再咄咄相逼,誣陷九哥與香雪公主,本王也就無須再顧念其他。”說罷他轉而面向睿晟帝,垂首道:“啟稟父皇,兒臣今日要參奏羽林衛統領薛昊,其在其位卻不為其事,濫用職權徇私舞弊,包庇下屬中飽私囊,在羽林衛中帶起一陣不正之風,如今羽林衛侍衛參差不齊,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