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睿啊,過去見過你的師兄凌飛鶴,飛鶴自幼無父無母,是我自小照看長大的,如同我親子一般,你們師兄弟日後要多親多近。”
張睿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起身來到凌飛鶴身邊深施一禮口中道;“師兄在上請受師弟一拜,還望師兄以後多多教我。”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儘管心裡不滿意可凌飛鶴當著師傅的面還不敢有什麼出格的舉動,連忙堆起笑臉道:“師弟你好,以後你我兄弟無須見外,師兄對你也定不會藏私的。”
見二人見過禮了天塵子對著凌飛鶴道:“飛鶴啊,你回門裡告訴你大師兄準備香火儀式,祭奠門派先人的同時我還要為你師弟安排個正式的入門儀式。”
心中再怎麼不滿意可凌飛鶴還只能口中應是,然後退出了精舍。
張睿是什麼人,聰明睿智的他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未來的師兄不是善茬,而師傅將他支開也明顯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不過他表面沒有露出任何想法,又回到天塵子面前規矩的站好。
“小睿啊,既然我們已經是師徒你也就不需要在如此拘謹了,還是坐下吧,為師有話要對你說。”
待張睿盤膝坐下後,天塵子才悠悠的說道:“本門始創於大唐年間,開山祖師乃是逍遙散人龍天行,天龍門這個名字就是由祖師的名諱而來,從祖師創立天龍門到現在,掌門更迭已歷經十七代,我乃是本門第十六任掌門,而現任掌門就是你的大師兄繼雲道人,李靜初,我是在十五年前把掌門衣缽傳給他的,你師兄雖然天資差點,可是為人勤勉,把門派打理的尤勝與我,也正是因為你師兄很讓我放心我才能安心的在這青竹林的靜修,以後你要和你大師兄多學學。”
“是,師傅,我一定會虛心向大師兄學習的。”
點了點頭天塵子繼續道:“另外你的七師兄飛鶴,別的什麼都好,就是心胸過於狹隘,這也是我教導無方啊,以後萬一他要和你有什麼磨擦你可千萬要大度處之,如果他做的實在過分你就來找我,為師定會為你做主,不過你自身修為已經遠超於他,恐怕到時候吃虧的是他也說不定。”
“師傅您放心,別說飛鶴師兄不會為難徒弟,就算真有那麼一天徒弟也絕對會忍讓的,絕不會讓師傅為難就是。”
“你的品性我信的過,從吳明對你的形容和我對你的觀察,我相信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可你也不要把為師的話當成是戲言,飛鶴的品性我瞭解,當初收養他是看他天資過人又身世可憐,一念之差收他做了入室弟子,可此子隨著年齡和修為的增長,驕嬌二氣卻也是與日俱增,除了我與他大師兄外其他人一概不在他眼中,我雖然屢經教導可就是不見效果,前些時推算了一卦,發現他日後還會惹出大禍事,本來因果迴圈,福禍天定,有些事是不可以強求的,可飛鶴畢竟是我一手帶大的,實在不忍看他墮落深淵,而你恰巧又是天命之相,也許只有你日後能拉他一把也說不定,所以為師在這裡帶他求你,日後見他有難一定要救他一救,也算是你對為師的一點報答。”
“師傅,您這樣就折殺徒弟了,別說飛鶴師兄是本門師兄弟,就是個不相干之人有難我看到了,也斷無不管之理,所以請師傅您老人家放心。”
“哎。。。我相信你,為師也是為了這親情二字而起了護短之念,難怪修為十數年了還是一無寸進,以後天龍門要發揚光大還是要看你們年輕人一輩的了。”
天塵子剛剛對張睿說完這段話,突然眼眉一挑。
“閣下既然到了青竹林,為何還要藏頭露尾呢,還是出來一見吧。”
精舍外面傳來了一陣狂笑聲,“哈哈。。。天塵老鬼,一別十數年,別來無恙啊?!沒想到你功力更加精深了。。。”
天塵子站起身來對著也跟著站起來的張睿道:“徒弟,今天就介紹你認識一位前輩高人,雖然這位高人做事喜歡偷偷摸摸有欠光明磊落。”
“天塵老鬼,你不要在小輩面前揭我的短,小心我把你的陳年舊事也抖落出來,讓你在晚輩面前丟臉。”
張睿隨著師傅天塵子出了精舍,看到一名老者掐腰站在那裡,老者身材精瘦,一身青色綢衣綢褲,腳上踏著一對黑布板鞋,面白無鬚,一臉的玩事不恭,那造型絕對稱的上是奇特。
“莫道森,你這老傢伙今天怎麼想著跑到我這裡來了?是不是身子骨不行了,雲遊不動四海了?”
“胡說,我老人家身子骨強健著呢,這次正好路過黃山特意來看看你這老小子,沒想到你居然不歡迎我老人家,真是掃興。”
“莫兄何出